就眯一下。

他想。11037“968,2,1群,

江谕走出卫生间时,许书熠已经睡着了,他没有露出任何讶异,抱着蓝色塑料盆走到阳台,安静地挂好了湿衣服,这才走回床侧,坐到了许书熠的一边。

许书熠靠着铁架床的竖杆,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手里拿着的塑料水瓶掉到了地上,剩下的半瓶水在灯光下折射出粼粼的光,已然睡得熟了。

“教官。”江谕叫了声。

他搂着许书熠的腰,轻轻朝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许书熠没骨头似的,顺着力道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肩头,毫无反应。

好近。近到能闻见身上的肥皂香,还能看见他出了汗的后颈。

“很热吗?”江谕问,“教官。”

应该是的。江谕想了想,手放在了他衣服的第一颗纽扣处,慢慢地开始解,像在剥开礼物,直到看见胸口绑着的白色布条才停止。

江谕不明白,于是很求知地问他的教官:“为什么要绑着?”

许书熠不回答,于是江谕只能自己摸索答案。布条乍一掉下来,两团乳包便得到解放般弹了出来。

他的确出汗了,白皙的肉体透着热粉,汗水顺着线条慢慢往下淌,江谕盯着看了许久,忽的低头叼住了软弹的乳肉,耐心地把每一点汗水都吃进嘴里,舌尖挑着乳尖吮。

有点咸。

许书熠无力地哼了声。

直到两团乳肉叫他舔得湿漉漉了,江谕才抬起头来,继续拆他的礼物,黑色的靴子与裤子掉落,灰色的三角内裤松垮搭在了脚踝上。

许书熠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滚热的皮肤全然接触到了空气,两条腿架在江谕的肩膀上。他一直费力掩饰的身体,就这么大剌剌地展示在学生面前。

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随便拨到一边就露出了湿润的肉花,江谕喉结滚动,喉咙异常干涩,目不转睛地盯着。

“教官,”江谕抬眼看许书熠沉睡的脸,“这是什么?”

许书熠睡觉并不老实,他似乎觉得不舒服了,腿踢动了下,江谕把着他的腿根,另一只手拨开肉花,指腹刚碾上凸起的阴蒂,许书熠便反应剧烈地抽动了下,喉咙挤出呜咽的声响。

“这儿舒服,是吗?”

江谕像是发现了标准答案,于是开始不厌其烦地用手指碾弄阴蒂,甚至坏心眼地用指甲掐。女穴抽搐收缩,流出的淫水顺着股缝湿到床单上了。

好多水。

江谕扣紧了他的腿根,凑近闻了闻,试探性地伸舌尖舔了上去。

或许因为没有意识,许书熠的反应毫无掩饰,睫毛轻颤。

江谕含住那口穴的时候,许书熠哭似的叫了声,软绵绵的,眉头皱起来,好像随时都要醒来。

而江谕只顾埋在许书熠的腿间,牙齿咬着肉蒂磨弄,舌尖挤进了肉穴那处只先前只插进过一根手指,紧得要命,穴肉湿热地缠着那根舌头,咂咂的水声在宿舍里异常清晰。

许书熠压在他肩膀伤处的腿不老实地动,伤口似乎磨得开裂了,有很淡的血味,但无人理会。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愈发近了,宿舍门推开时发出陈旧的声响,江谕回头,看到了谢珈冷淡的眼神。而他只是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许书熠,短暂地停顿,便继续朝里走。

锻炼是晚上十点结束,现在不过九点出头。谢珈是提前回来的。

他的床位与江谕是正对着,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到。江谕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懒得分出其他心思来,仍是含着肉花嘬弄,舌头撑开了女穴往里顶着。

许书熠浑然不觉地呻吟着,那瓶下了药的水只有安眠的作用,但在昏沉的睡梦里,他回到了不必羞耻的原始状态,无所谓伦理,无所谓秩序,嘴里发出很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像发春的雌兽。

正因为未经人事,许书熠在这场春梦里很快高潮了,腰身弓起,腿根不停地抽搐着,穴里淫液喷了出来,江谕尽数吞下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嗯……”许书熠脸颊的热一直漫到了脖颈,他无意识地抓了下床单,娇气地哼哼着,“热……”

谢珈坐在床上看书,是《十日谈》,书页一直没有翻动过,停留在第十五页。终于他抬起头来,重重合上书本,声音像是不耐烦了:“吵。”

“别让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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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你今晚见了谁?”

许书熠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梦。像是在游泳,碧蓝色的水层层叠叠地没过他的头顶,但没有窒息,水波温和地裹挟着皮肤,很舒服,于是他失重地往下落,轻飘飘地踩不到地。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张小麦色男生的脸,许书熠愣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名探头好奇看他的男同学见他醒了,忙立正:“教官好!”

许书熠揉了揉太阳穴,迟钝地想起那是B班的张浩然:“……你好。”

他四处看了看,才发现宿舍里其他几个人也都在,外头过道吵吵闹闹,许书熠看了眼腕表,发现学生锻炼的时间已经过了。

这是睡了多久?再不醒,整个宿舍楼的都得来围观他了。

许书熠站起身,身体明显顿了一下。旁边围观的学生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了教官?你要回去了吗?”

“……没事,”许书熠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感,“江谕呢?”

“江谕下楼去了!”床上趴着的一个男生喊了声,“不知道干嘛去了,还没回来。”

许书熠点点头,步伐奇怪地往外走,心不在焉地拉开宿舍门,一头撞上了一面肉墙,磕得他鼻子发酸,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许书熠泪眼朦胧地捂着鼻子抬头,模糊中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生,目光微垂地看向他。

“谢珈!”身后张浩然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撞到教官了!”

许书熠刚要说“没事”,那人便越过他,一点歉意的话都没讲。宿舍鸦雀无声,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发生,然而许教官只是揉揉鼻子就离开了,甚至贴心地关好了宿舍门。

外头夜色浓深,一旁操场高杆灯惨白的灯光射到地面,许书熠谨记他教官的做派,一路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快到教官宿舍楼的时候才不得不放慢脚步,弯腰扯了扯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