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书熠说,“洗完了。”
说完后,两人之间陷入沉默,都在等对方先挑起话题。许书熠趴在床上,手机放在米白色的枕头边,听着周新桥的呼吸声,鼓起勇气,终于问道:“学长,两年前我们去支教的时候,你有替我收到一封情书吗?”
说完后,许书熠很想立刻挂掉电话,他怕从周新桥那里听到答案。但周新桥回答得很快:“有。”
许书熠心里咯噔一声,张了张嘴。
“是谢珈给你的情书,”周新桥声音沉稳,他说,“那封信上面有个桃心,学院导员你记得他吗?姓王,他一眼看出那是封情书,所以很生气,说‘学生怎么能给老师写情书,胡来,这是败坏风气’,然后把这封信扔进了碎纸机里。我想要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王导员许书熠记得,是个非常死板的老古董,平时很难相处。所以许书熠很是讨厌他,平常也不和他讲话。
许书熠突然松了口气,他无法想象,如果周新桥说“是我扔了你的信”,他应该怎样回答。许书熠又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当时本就看不惯他的做派,如果和你说了,你一旦和他起冲突,反而会影响你的毕业,所以当时没有告诉你,”周新桥顿了下,轻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管好你的信件。”
他的语气很低落,许书熠反倒歉疚起来,这的确不是周新桥的错,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自己,于是许书熠摇摇头,想起周新桥看不到,又说:“不能怪你。”
说到底,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周新桥当时也不过是个大学生,处理问题无法面面俱到,他不能责备当时的周新桥。
周新桥说:“但你今天没有和我发消息。”
“我只是……”许书熠小声,“误会你把我的信给扔了,所以有点不高兴,对不起。”
周新桥顿了下,声音依旧很温和:“不用和我道歉,我也有错,你会误会再正常不过了。”
许书熠莫名心脏胀热,觉得高兴,周新桥果然不会做这样的坏事。那点误会解开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又近了许多,忍不住想要多说一点话,周新桥问:“那你有生我的气吗?”
“我没有生气。”许书熠说。
“那为什么都不让我看看你的脸?”周新桥轻叹了口气,问,“切成视频,我看看你,好不好?”
许书熠脸有点发热,连忙坐起身来,把电话切成了视频。周新桥微笑着:“在宿舍床上躺着的吗?”
“嗯,今晚没课,元昭也不在,”许书熠又趴在枕头上,与周新桥对视了一会儿又别开脸,耳根是红的,“……你呢?”
周新桥说:“也在床上,今晚没有事情。”
许书熠“哦”了一声,眨眨眼,忽然两人都笑了起来,周新桥说:“我很想你。”
“我也有想你,”许书熠轻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新桥说:“还有三周。”
好漫长,许书熠愁眉苦脸地翻了个身,他看着屏幕里的周新桥,无意识地用牙齿刮弄下唇出神,嘴唇变得红润。
许书熠忽然发觉周新桥的呼吸有点不对劲,脸颊也透着红,屏幕微微晃动,一时怔了下,问:“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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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新桥注视着他的眼睛,承认:“在自慰。”
许书熠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脸腾地红起来,眼神闪烁,不敢去看那块小小的屏幕。但声音偏偏无孔不入,他能听见周新桥的喘息,以及衣物的摩擦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能听到一点黏稠的声音。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你,”周新桥如同蛊惑,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熏着情欲,“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那天的列车改签到第二天,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再呆一天。”
再在酒店的房间里呆一天,能做什么可想而知。
许书熠声音很小:“你很难受吗?”
周新桥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看着你的脸就硬了。”
许书熠居然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声道:“那你看不到就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声,很性感,周新桥哄着他:“小熠,抬头。”
许书熠慢慢转过头来,脸颊通红,神情无措和害羞,看向屏幕里的周新桥,任由他看着自己的脸自慰。
周新桥的五官很优越,但身穿家居服,头发微乱的样子很少人见到,而现在陷在情欲里的模样应该也只有他见过,许书熠看着那张脸,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酒店里过度纵欲的一晚,周新桥如何进出他的身体,一次次带他到高潮,甚至操开了深处的宫口,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他们身体都沾上了彼此的气息。
夜晚安静,宿舍房间里响着手机里传出的暧昧声音,许书熠不自觉并紧了腿,绞在一起,明明没有任何他人实质性的触碰,腿心却传来酸麻的感觉。
许书熠呼吸也不自主地急促起来,下身传来湿意。
“小熠,”周新桥声音很轻,“手在做什么?”
许书熠像做坏事被发现了的学生,睫毛颤了颤:“没做什么……”
“撒谎,”周新桥淡声道,“拿出来。”
许书熠好半天才照做,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处湿了淫水,粘连处透明的丝,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女穴一直在流水,翕动收缩着,于是许书熠把手指挤了进去,动作青涩地抠弄着,但还没有动两下,就让周新桥发现了。
“你都自己弄了,”许书熠有点委屈,“我也想弄啊。”
周新桥笑了起来,很温柔地诱引他:“没有不让你弄,但你很少自慰,如果不得当的话容易受伤。”
许书熠茫然道:“……那怎么办?”
“还记得我之前让你代收的快递吗?”周新桥道,“先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打开那个快递。”
许书熠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快递放在了床底下,他用剪刀裁开后,打开消毒袋,看见了里面肉粉色的硅胶圆球,许书熠迷茫地左右翻开,最后在尾巴处找到了开关,硅胶圆球猛然震动起来,险些脱手,震得手心发麻,许书熠看向周新桥:“……这是什么?”
“跳蛋,”周新桥声音低沉,“小熠,腿张开,把跳蛋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