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煦勉强推拒揽抱着他的双手,冷笑一声:“我是斡元宫掌门,玄渺真人亲传,你算得什么,竟敢管教我?”
“阿姐,倘若再故意气我。”浮梦秋将皇明煦放在拿整块砗磲雕琢的座椅上,貌婉心娴低头替他解去潮湿的衣裳,轻声说出威胁话语,“我就将你脱光了在海市发卖掉,改买一个更温柔听话的阿姐回来。”
皇明煦闻言气得胸膛上下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浮梦秋,你现在很有出息。”
“再有出息,阿姐心里也只有一个玄渺。”浮梦秋将衣衫解遍,抬起头眼底情绪翻涌,“我懂得了,阿姐就喜欢玄渺那样待你不像待人,凡是阿姐喜欢的,我都可以学。”
“你……”皇明煦被这颠倒是非的话气得险些晕阙过去,待他缓和过来时,已被脱成了全身赤裸的模样,浮梦秋拿着沾湿的布帛擦遍全身,又重新换上那副小意温柔的表情,“阿姐,为了给你风光大葬,我穷尽举国之力,你也不心疼我。”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皇明煦刚要出言讥讽,仔细琢磨其中含义,迟疑开口道:“你是要我赔钱吗?倘若我赔钱,是不是就能桥归桥路归路了。”
浮梦秋抿了唇角,温雅含蓄道:“阿姐好聪明,明日海市就是挣钱的机会,所以要好好打扮。”
“什么样的挣钱机会……”皇明煦不愿细想,转而讲道理,“要多少钱,斡元宫总能凑出来的。”
浮梦秋表情忽然冰冷,站起身俯视皇明煦道:“阿姐容貌这样美,有这样多的入幕之宾,明日我要看看他们愿意出多少钱买你。”
三十八
“你疯了。”皇明煦又气又急,强撑着病躯想站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阿姐,这回我来亲手替你打扮。”浮梦秋眼底晦暗,情绪涌动。
也不见如何动作皇明煦就失去气力瘫在砗磲雕琢的座椅上,只能见到浮梦秋起身取了几个漆奁,顺次打开摆在他面前。
只消一眼,漆奁里的内容尽收眼底,皇明煦脸色煞白,难以置信抬头看浮梦秋,口齿不清地道:“这……这是……你竟如此恨我!”
“我很爱阿姐,样样都给你选了最好的,这样说可真让我伤心了。”浮梦秋捻起其中一样,展示给皇明煦看,“自从斡元宫初遇,我就想请你来寻真岛做客,心里惶恐,要预备怎么样的礼物你才喜欢……”他越说声音越低,忽而想到什么,问道,“那时候的天权星散,你还留着吗?”
皇明煦正惊惧,听到这话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什么,在自杀胁迫玄渺之后,早忘了天权星散的事了,被贴身放着的物件应当珍贵,可实在不晓得这么些年过去放在什么地方。
看他的反应,浮梦秋就知道了答案,他自嘲道:“我就知道,珍而重之给你的,总不被放在心上;还为了玄渺想要我的命总之,大师兄你就喜欢被作贱。”
他怅然看着手里金饰,珍珠、琉璃珠、红宝珠被金丝条牢牢缠在金圈上,温声软语:“便是如此,我也样样都给你预备最好的,每回去海市,去大陆,都专门留意各色能用在你身上的饰品,件件价值连城,不会辱没了你。”
他目光在几个漆奁上流转,露出了极快活的笑:“这样的饰品还有许多,我收集了一整个方诸阁,反正我们时间无穷无尽,足可以样样在你身上试过去。”
浮梦秋果真是个狠戾的,说到做到。皇明煦浑浑噩噩想。
他之前和霍玉策斗法伤了元气,昨夜又被挨个试了漆奁的物件,折腾了到了天蒙亮,待到浮梦秋满意停手时已经奄奄一息,所幸已经锻体,不然化神修士死于性虐那就十分可笑了。
他现在喘气都极轻,担心动作牵扯到身上的鎏金嵌珠饰物,脖颈,双/乳,阴/茎,后/穴被异物刺穿悬挂,又以金链相连,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最要命的是腹部鼓胀如妊娠八九个月的妇人,浮梦秋含情凝睇,嫣然巧笑,好话说尽下手却极狠毫不留情,灌肠了三回,最后还将溶了催情药剂的温水留在腹中,让他苦不堪言。
皇明煦现在伏在浮梦秋脚边,被他一下一下的捋着头发,恼极又动弹不得,咬着牙关颤声问道:“你玩够了吗……”
他恍如梦醒一般,仿佛才意识到绒毯还卧着一个大活人,轻声细气道:“快了,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
见皇明煦疑惑,他又解释道:“我放出消息,要发卖斡元宫皇掌门,还真有人愿意出价,理应就是你的奸夫了……居然还不少。”
皇明煦忍着怒气道:“浮梦秋,你有什么资格发卖我!”话音未落,浮梦秋指头勾起金链轻扯,他只觉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要被撕裂一般,忍不住痛楚呻吟。
“阿姐真不乖,父死从兄,你理所应当要听我的话才对……”浮梦秋放下金链,转而用尾指搓/揉因为被刺穿而红肿胀大的乳/头,“过会儿我便要在你的奸夫们面前狠狠肏烂你的骚穴。”
皇明煦疼怒交加,咬牙切齿道:“你疯了。”
三十九
“那也是大师兄逼疯我的!”浮梦秋恨恨道,挥手间三面水镜浮在半空,顺次现出景象。
竟然都是熟人。
夙渊扑在镜前,急道:“明煦,不要怕,我会救你的。”转眼怒视浮梦秋道,“我既然能杀你一回,也能杀了你
第二回。”
浮梦秋也不生气,只是指头勾起脖颈上的金链,迫使皇明煦凑近自己,一口咬在他唇上吮/吸,吻了半晌才抬起头慢条斯理说:“哦?”气得夙渊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黑。
另一面镜子上只有一条黑龙攀爬着,急得咯吱咯吱拿牙咬镜面,把好端端的水镜咬出了坑坑洼洼,间或昂首发出一声焦急龙吟。见到怎么也引不来注意,硬是用龙首去撞镜子,只听哗啦一声,小黑龙那边的镜子许是倒伏在了地上,瞬时黑了,只有爪子刮过镜背的摩擦声间或传来。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相较而言,式微明月剑歧鸿羲要冷静许多,直接道:“浮岛主若是要钱,玄渺名下的全部遗产都可以充当买资,反正也是他赠给皇明煦的,其中不乏奇珍异宝。”
闻言浮梦秋冷笑一声:“玄渺倒是深情……”他像是要给皇明煦教训般,摸索到下/身取了堵住穴/口的嵌珠鎏金塞,道,“阿姐,我更疼你。”说的是情话,可话语里全是恨意。
皇明煦肚里被灌了这样多的液体,全靠嵌珠鎏金塞堵住那处,他明白有不止一个人在注视自己窘境,越发羞愧难当屏住穴/口不肯在众人面前丢脸,只是浮梦秋哪里肯让他如愿,一手抚在高高隆起的腹部,残忍道:“阿姐这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说话间,不管不顾用力按了下去。
灌满液体的腹部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皇明煦悲鸣一声,被肠道捂温热的液体先是呈涓涓细流,而后无法遏制涌出穴/口,漫到绒毯上,濡湿了整片,小腹这才缓缓瘪了下去。
他意识恍惚,只觉羞耻绝望,在众人面前这样下流耻辱地失禁了,就连浮梦秋附在他耳畔呢喃也听不进去,只能模糊认知到他在羞辱自己,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说到:“……阿姐小产了,要好好坐小月子才是。”
夙渊率先忍不住,呜咽道:“贱人!你放了明煦,我把流坡山送你,所有都送你。”
小黑龙那边啃咬和利爪摩擦声越加悉索,还传来物件摔碎打破声,也不晓得镜子那边发生了什么。
歧鸿羲眼神晦暗不定,面色发沉,似乎是愤怒又似乎不是,沉默许久眼尾发红透出狠色,道:“浮岛主这样戏耍人未免落了下乘,不肯放人就直说。”
浮梦秋十分干脆承认了:“不错,我现在不卖,这个贱奴我还没玩够,等我肏腻了才轮得到你们。”言毕掰开身下人的臀缝,露出因为排泄出水流尚且湿润洞开的穴/口,只是稍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灼烫的阳/具寸寸推挤进去。
皇明煦意识不清地喘了一声,试图坐起身又被重重按回濡湿的地毯上,只能以驯服的姿态迎接一波猛过一波的肏干;只是这样还不能让浮梦秋满足,他摸索到胸前,勾起金链,牵扯起深扎进乳尖的圆环,刚被刺穿不久的肉粒立即渗出血丝,给皇明煦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借助尖锐的痛楚,他稍清醒过来,勉力挣扎往前爬去,想摆脱深埋在体内的粗昂刑具,却被像狗一样扯着脖上链条猛地拽回来,几乎窒息过去。
这个姿势显得皇明煦背上隐约可见的黑龙刺青越发碍眼起来,浮梦秋起了杀心一般紧扣住他的腰身,恶狠狠将狰狞性/器整根捅入,也不管大师兄是否得趣,发泄地将青筋虬结的阳/具在肠道里一回粗暴凶横过上一回地抽送,不过几十下,连接处就渗出血丝来,沿着大腿根部蔓开。
此时皇明煦本应该痛极,可之前下在液体中的重药早被肉壁吸收了,竟被这样横暴凶悍的折磨掇弄出几分酸楚快意,神志越发昏聩,口里低低呻吟出声。
浮梦秋趁这时逼问道:“大师兄,快活吗?”
皇明煦哪里能辨别出他在说什么,只是顺着本能抽噎低吟,这显然不能让浮梦秋满意,定要逼出求饶的话,下手越发利害狠恶,握住大师兄的性/器不住捋动,在他濒临爆发的前一瞬掐紧根部,将问话再重复了一遍:“大师兄,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