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不需要每日寅时去演武场监督修行之后,就惫懒了许多,再说玄渺每回都要折腾被封了修为的他到深夜,更没气力早起了,看见新衣裳也兴致索然,闭上了眼又躺了回去。

玄渺另有打算,扶他起来顺手脱去内衫,温声道:“今天带你出去走走。”

闻言,皇明煦不再闭目装睡,按捺住被脱成赤裸的不快望向玄渺道:“当真?去哪里?”他被拘在山洞天几年无处可去,早些年更是为铁链锁在密室中,不见天日,今日乍闻能离开师尊的洞府,除了欣喜之外更是狐疑是不是折腾他的新花样。

“真的。”看他还存着几分期盼,玄渺也诱哄道,“你说几句好话,我就带你出去。”

皇明煦警觉起来,兼之被师尊剥了个全身赤裸的情状,闷声不语抢了玄渺手里的新衣裳胡乱穿上。

在这些年里,他吃够了苦头,见识了男人床上的话是如何不作数的,譬如昨晚,上一瞬,玄渺明明白白讲让他称呼一声相公就放过他,待他忍着耻意用哭腔说出这个词,师尊却红着眼越发禽兽一般的在他身上索取欺辱。

玄渺见状叹了口气,也没多为难他,坐在一旁替徒弟收拢梳理头发,倒是有几分做小伏低服侍的姿态,最后在皇明煦穿齐衣裳之后还替人整理衣领腰饰,将每一处都抻平整。

皇明煦看他今天如此好商量,更是惊疑不定,琢磨着今天难道是要吃断头饭了?

玄渺是何等样人,只要开口,自然无数有求于他的愿意奉上容貌资质最好的炉鼎、性奴,数年过去总算是玩腻自己了?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他看着正在替自己穿上布锦履的玄渺,从这个角度只能见到师尊低头握着脚踝往鞋子里送,十分心平气和,也一如既往极难揣摩心意。

皇明煦在这些年里气急关头多难听的话也骂过,对玄渺早失去了崇敬,等师尊放下布锦履抬头看他时,直接开口问道:“今天是要去做什么?我心里也好有数。”

玄渺看他这样不客气,面上微现不愉,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只是语气已经不似开始那样温和了,冷淡道:“去了就知道了。”言毕召来蛊雕,牵着皇明煦就一同跨上坐骑,只说了一声坐稳了,便驱使蛊雕振翅冲天。

这回虽然前路不明,皇明煦被拘在山洞天已久难得能出门,更兼之玄渺之前动了怒,一同骑在蛊雕上也沉默不语,由是越发快活起来,甚至心情颇好地摸了摸禽鸟的柔软羽毛,又转头在云颠俯瞰风景。

玄渺见状面色稍缓。

待到两人落地时,皇明煦认出原来是四海集市,以前和师弟师妹们常来淘些物件,这里凡人居多,修士能用上的东西极少,不过图些采买的乐趣罢了。

只是转瞬物是人非,现在自己日夜里被玄渺羞辱,早不复当年的斡元宫大师兄的体面自如了,这回玄渺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预备采买一个新的床奴取代自己?

就算凡人也时常喜新厌旧,更爱年幼一些的性奴,玄渺多半不能免俗。

至于怎么处理自己,只要能被留一条性命,总能重登修行路的。

皇明煦心里转过数个念想,转头想观察师尊是怎么想的,只见玄渺也在看着他,目光温柔,不像是预备抛弃玩厌炉鼎的模样。

他心里直犯嘀咕。

玄渺牵着他的手往前走,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

皇明煦毫无兴致,摇了摇头。

玄渺深深看了他一眼,几次张口又没说出话,牵着他的手走出很远,直到原本冰凉的手指被渡过来的体温捂暖了,似是见到了什么才轻声道:“那你有想送我的吗?”

皇明煦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玄渺,只见他虽然面容冷淡,视线却落在远处。顺着视线望去,原来是书院门口有几个父母领着垂髫孩童,对青衫布衣模样的书生送上束脩,又拱手作礼。

想来是父母带着孩童在拜访先生。

皇明煦心里只觉得荒诞不已,怀着恶意问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猪狗不如的师父,如此待我,还想我敬重你?”

玄渺原本仙姿玉色的面容瞬时发白。

皇明煦继续恨恨道:“你以为恩威并施,给点甜头我便会感激涕零?只愿你终有一日和我一样被当做性奴,被当做炉鼎糟蹋作贱……”

“够了。”玄渺喝道,这一声太过失态,就连凡人们也注意到了两位仙长,将目光投了过来。

几年下来皇明煦早摸清楚如何让师尊动怒,继续道:“玄渺,你竟然还敢以师父自居……”

玄渺截住话头,冷淡道:“皇明煦,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每回玄渺说这话时总不能善了。

皇明煦从骨子里畏惧发冷,面上依旧不肯服输。只是这份逞强没能持续多久,在玄渺当街扯着他裤子直接撕裂的时候不由得软弱下来,转而小声劝师尊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在人来人往的市集跌份。

玄渺并不应声,在他股间摸索了几下,直接将人摁在地上成了只有后臀高高抬起的姿势,五指掴在臀肉上,发出皮肉击打声。

皇明煦慌乱张望,却见市集上的人对他们的淫行视若无睹,依旧在做自己的事,只是路过两人附近时候仿佛被引导着一般自动让开。

这应当是玄渺施展的神通了。

饶是如此,这也是当众行淫,皇明煦面上浮现薄红,小声哀求师尊回去好不好。

玄渺冷冷道一句晚了,显然动了真怒,捉住皇明煦腰身,将粗硬孽根缓缓钉入还未充分开拓的肛口,在徒弟不住倒抽冷气的喘息声里,一次狠过一次撞进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

皇明煦下/身撕裂般剧痛,更胜过肉/体疼痛的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玄渺神通施展的范围算不得大,市集人又多,几番险些感觉有人要撞到自己身上。他被臊得眼角湿润,小声求饶道:“师尊……师尊,是我错了……”

他原本预计至多不过回去挨几回磋磨,哪里想得到玄渺堂堂渡劫修士竟然这样不知羞,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等事情。心底又羞又怕,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滴滴落在青石板地面上,悄然渗入石缝中。

玄渺见状非但不怜惜,坚硬炙热的阳/物越发涨大了几分,盘虬的青筋突突直跳,每回抽出时总带出一截湿软肠肉,这样可怜直让人凌虐欲越发涨漫心头,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是你自找的。”便暴风骤雨一般猛烈肏干起来,每回总要全根没入顶到最深处才肯退出一点,顶端更是次次磨过穴心,非要逼出徒弟的呻吟才肯罢休。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在摩肩接踵的市集街中心,皇明煦被折磨得轻声抽噎,一波快过一波的酸楚快意让他逐渐沉沦,可熙熙攘攘人流带来的羞意总将他拉回现实里,最后忍不住哭道:“师父,放过我吧……我要死了……”

许是终于动了恻隐之心,玄渺最后抽/插了几十回,便大发慈悲泄在皇明煦湿软的穴里,他原本只褪了一点裤子掏出那巨物,用了一会儿就整理好衣裳后,扶起双腿兀自不住发抖的皇明煦,冷淡问道:“知道错了?”

皇明煦被撕坏了裤子,只能哆嗦着用衣摆擦去不住流下白浊体液的穴/口,好使得师尊的精水不至于落在集市中央的石板地上,一时脑子空白,机械道:“我错了……师尊,我错了……”

见他畏惧,玄渺总算消了几分怒火,冷哼一声,等着徒弟打理好自己之后回斡元宫。

皇明煦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经过今日一事,心底越发恨极了玄渺。

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怎么配做师父。

三十六

皇明煦抽出法剑抵在身前,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

其他人都不见了,周遭景物也转而成了一片雾蒙蒙,奇怪的是隐隐绰绰能听见阙修的声音,不过听不清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