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皇明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会引起师尊的欲/火,只好不开口,一味躲着师尊修炼,饶是如此也常被拖到床榻,桌上,甚至被按在地上就被开始淫辱肏干,直到遍体都被淋上精水,有时还要被迫吞吃浊液,或者是被阴/茎对着射了满脸。
他在被折磨到啜泣求饶的时候说过无数软话,也只是稍讨来了片刻喘息,玄渺欲/望极盛,压不住几瞬就开始重新折腾徒弟泄欲。
皇明煦不明白师尊想做什么,玄渺与飞升不过一线之隔了,不去参详大道,要与自己为难,说到底修士界师徒亲昵更胜凡人父子,寻常修士在飞升之后还要提携师门的,照理斡元宫荣辱系于玄渺一身,玄渺渡劫之后也要留有余地,为着香火也好,为着师门后人也有长生希望也好,都不该这样赶尽杀绝。
李严……李严……
他早在心里恨极了这个天人,都怪那时卷入了这桩祸事,连带着阙修、阙泽兄弟也记恨上了。
在最痛楚的时候,就算原本一心长生大道的皇明煦也忍不住绝望求师尊杀了自己,好过这样没指望的淫/欲地狱。
也只有在这样撕心裂肺的话语之后,玄渺才稍收敛几日,给皇明煦擦洗身体,侍奉茶水,做得比任何仆从都贴心,可是又哪里会有仆从在做最体贴入微的事情时会用一直用充满欲念的目光盯着主子呢。
如是正常不过几天,玄渺又故态重萌,他将皇明煦视作私产,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每日都要巡视确认,只苦了皇明煦,一个大活人被师尊日日捧在怀里玩弄猥亵。
皇明煦这日被折腾过了火,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尿在了地上,又怒又累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发觉自己离开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倚坐在琼台玉阁顶楼,瓦背上响起雨滴敲击声,楼外正是杏花春雨,鼻端嗅到的是清心降真香,只觉恍如隔世,要不是下/身痛的厉害,当真以为之前时日只是他做了个极长极真实的噩梦。
玄渺见他醒来,亲了亲皇明煦额头,将笔塞进他手里,道:“明煦好久不练字了,为师看看你是不是懈怠了。”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皇明煦不知道师尊想玩什么把戏,握着笔一时茫然,半晌也没动弹。
见状,师尊也不生气,握上了皇明煦的手,耐心引导他下笔写出诗句:“未见君子 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 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
皇明煦看着诗句,皱眉不语,师尊前些时日所作所为都不守礼法、妄为任性,怎么今日倒写起思妇词来了?
玄渺看着纸上字迹,一时出神,过了会儿才道:“我对你的心意就是这样的,见不到你总是心里惘然若失。”
皇明煦这些时日类似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只能不冷不热道:“玄道者,得之乎内,守之者外,不应当沉溺情爱。”
闻言玄渺不再开口,搁下笔,显然心下不悦。
皇明煦也没心思哄他,虽说闹成今日这样有李严的缘故,但师尊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堂堂渡劫修士,这样轻易就着道,加之春雨绵绵心里烦闷,站起身就朝着屋外走。
玄渺在身后平静道:“明煦,你逃不开此处的,待你再乖觉一些,我会主动带你出去,就像这次是奖励你前一次表现很好,为师很满意。昨晚的你和孩童时候一样,对我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倚靠。”
表现很好?皇明煦思索了会儿才明白言下之意,回忆昨日被他如给孩童把尿端着双腿,强逼着排泄在地上,玄渺还将此举形容成年幼时候的信任……心下更是羞耻不已,迈步宁愿站在屋外淋会儿雨也要远离他。
不过一会儿玄渺撑了一把油纸伞随他而来,不声不响替他遮蔽一方风雨。
皇明煦暗叹,再如何抗拒怕是在师尊面前也不过惺惺作态,他当真想做的从来就能得逞,于是伫立原地也不闪躲也不做声。
师尊看了他良久,忽然道:“明煦,你想不想在这里做。”虽是询问,却并没有给人抗拒的余地,直接身后揽着人按在怀里,空闲的那只手摸索着探进衣内,紧贴肌肤揉/捏,又拧按乳尖,直到肉粒硬/挺起来。
皇明煦咬着牙不肯出声,心想,李严讲的是真的,他和师尊真的会反目成仇,证据就是现在已经开始厌恶仇恨玄渺了,面对这样的淫行,一直在反复掂量权衡是现在的被当作泄欲工具痛苦,还是未来跟李严求助所付出的代价更大。他这些时日被玩弄尊严扫地,如果不是心存不甘,尚指望那一线生机……阙修那时候为了这一线生机,宁可和小雪翻脸也要助他返回斡元宫,却是否预料到会出现这样不堪的结局。
阙修此人难得施舍一次好心,却被自己全搞砸了。
预言还有余下两句,所求皆不得,短寿早夭。自己勤勉向道,所求无非长生,看来是样样要落空。
正在思索时,胸口乳尖忽然疼痛,玄渺冷哼道:“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该罚。”
皇明煦怎会不明白他又要冠冕堂皇借机在自己身上摆弄各色淫具,怒道:“玄渺,你就羞辱我吧。”
玄渺原本兴致已经上来了,那处硬物抵着皇明煦股间蓄势待发;徒弟的衣衫也解了大敞,正是情潮上涌的时候,不知为何听到这这句话顿了顿。
被搂在怀里玩弄的皇明煦心绪混乱,并未察觉师尊的停顿,他方才情急之下直呼师父的全名,为尊者讳,为长者讳,未免过于冒犯。
两厢僵持时,春雨淅沥沥地停了,玄渺搁置手中油纸伞在一旁,顺势先退了步,他平静道:“那你替我摸出来也一样的。”说话间捉着皇明煦的手按在双腿间,皇明煦只觉那硬物几乎要灼伤自己,仓皇要撤开,却被死死按住。
他知道此事较之前些时日的淫行要和缓许多,可主动去抚慰如父师尊的子孙根,深究起来也十分荒唐,于是梗着脖子不肯稍动,往常他乖顺也是遭了折磨或是喂了许多药之后,要在清醒的时候主动配合这事是决计不能的。
玄渺今日难得宽厚仁慈给徒弟放了个风,便是再好脾气也在情事连番拒绝后消磨殆尽,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个心性平和的,早不复原来的和颜悦色,直接将皇明煦按在还浸着雨水的栏杆上,撩开徒弟下身衣袍摸索,是个预备长驱直入的威吓意思。
皇明煦咬着牙打定主意忍受,他不惧怕肉体上挨些苦楚,顶多当做锻体就是了,最怕的是师尊兴致上来时拿出十足耐心和水磨功夫对付他,有时还要辅以药物和零碎饰物,每每总要让他沉溺情欲,主动求玄渺替他纾解才肯稍降下身段。分明玄渺也忍得额上浮出青筋,可在此道极为执着,,一定要先听见皇明煦的讨饶声方屈尊纡贵用胯下那巨龙替徒弟解困。
这些时日下来他也摸到了一些门道,竟觉得激怒了玄渺后直接遭受的责罚也好过沉溺情欲展现丑态。
这样推拒厌恶的姿态也说不好有几分是故意为之,有几分是心底怀着愤懑。
玄渺用指头捣弄因为前一日的过度交合还余着红肿的穴口,诱哄道:“为师从入山门时起养你到这样大,你就一点也不肯为我劳心劳力?竟有你这样不孝的徒弟。”
皇明煦被这直白的话逼得脸上浮现红霞,狠狠想这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他徒弟,哪儿有把徒弟做性奴使的师父,口上更是不肯服输:“师尊所言极是……”
听得此处,玄渺的动作都轻柔了几分,刻意按在最敏感那处,惹的皇明煦身体酸软,腰塌下来险些站不住了,他赶紧咬着牙趁灵台还维持几分清明断断续续将话讲完:“我……我愿意废了一身修为,剖肉剔骨还清师尊这些年养育之恩……”
这话自然是一时气急发泄的成分居多,假如真的废了一身修为,就和凡人无异,剖肉剔骨后万万没有能活的道理了,他也试探出来师尊并非当真把他当做最低等的妓子发泄,只是打从心底不愿意维持这背德的关系,有时拿话自伤也拿话伤人。
果然听完这话,玄渺冷笑一声,显然被气的不轻:“你就这样嫌恶师尊?”问完这话许是不想听到答案,没有给皇明煦反应的时间,直接抽出还沾着体液的手指,青筋虬结的巨物抵在还未完全拓开的红肿菊穴口,猛地整根直捣没入。
随着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皇明煦发出半声惨呼,尾音被玄渺探入玩弄唇舌的手指噎在喉咙深处。
还不待痛得发抖战栗的徒弟稍少适应,那根粗硬如驴的阳/具就开始朝着更深处顶去,一次比一次冲击更猛烈,毛发粗砺的下腹每回撞在皇明煦臀肉处,水渍声和皮肉拍击声清晰可闻。后续群2;③_苓六;久2③(久六
皇明煦被撞得意识恍惚,只觉双股间一股温热液体蜿蜒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想来是密穴那处撑出裂伤了,虽然痛极又不敢咬下口中作恶的玄渺手指,口腔被撑开,盛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滴在地上。
玄渺不知为何呼吸越发粗重,忽然抱起徒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整个抱起死死按在怀中,皇明煦发出模糊不清地呜咽,现下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连接那处,牲畜般粗壮的阴/茎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几乎要将肠道生生撑破,内脏都被撞得仿佛移位了,腹部顶出明显的形状来,这样可怜的情状也不能得到师尊的稍许怜悯,玄渺面对面托抱着人,仿佛是为了捉弄徒弟,特意使他后臀虚虚靠在浸满雨水的围栏处,次次没根刺入。
皇明煦背后无着无倚靠,为了防止被顶下琼台玉阁,原本扶着围栏的双手只得环绕抱上师尊脖颈,成了个主动求欢似的姿势,窘迫又难堪。
玄渺这回有心要罚他,当真做得一点也不留情面,怒张勃发的巨物处刑般捣开肠道,偏偏每回都避开使得徒弟也能领略快活那处,乳/头也被毫不怜惜地揉搓抚弄,力道极大,胸口瞬时浮现块状青紫和淤伤,乳尖被拧捏得破皮肿大。
如是不知捣弄了几百下,皇明煦早已被折磨得意识不清,下/体摩擦得麻木了,又热又肿,遍体只有苦楚,不知多少次昏昏沉沉晕过去又被刻意折腾醒了,直到玄渺泄了一回在他体内才算告一段落。
师尊抱着皇明煦回到房里,那处被捣得洞开,随着动作浓白的液体被挤出滴落在地面。玄渺扫落桌上的笔墨纸砚,将早被磋磨无力瘫软的徒弟放在桌面上,折起双腿,又重新将充血勃/起的那处缓缓埋进湿软的肉/穴。
皇明煦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讨饶,只得到玄渺一句冷酷无情的回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