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欣喜,准备半坐在椅子上,然后快速把???内???裤????脱下来。
但她高估了自己身体,只是微微侧了下身子,就立刻失重朝旁边摔去。她始料未及,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保持平衡,大惊失色叫了一声。
高黎一直注意着她那边的情况,所以意外发生时比她还先有反应,忙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
手臂从她胸骨前穿过,手肘压在她软弹的胸上,手掌扶着她的后肩。
楚妍妍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一半,外套本就宽松,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滑到了脚边挂着。???内???裤????滑到一边屁股上,另一半在她大腿上挂着;???内???裤????的裤底上还有水丝,与嫩红的???阴???唇???中间牵连着银线。
她羞得恨不能从地缝里钻进去,身体还挂在他手臂间,???乳??房?贴在他小臂上,贴得很紧,她甚至感受到了他手臂的力量感和温度。
她脸“唰”得一下红透了,着急忙慌想从他臂弯里站起来,动了动脚却没有移动分毫。她很害怕像没站稳又被他接进怀里,那她真的窘死算了。
她深呼吸着,最后还是道:“高叔叔,还是让护工阿姨来帮我吧。”
高黎将她的肩扶着,搂着她背,将她身子揽到了自己怀里。
楚妍妍感觉自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被他操控着,身子使不上劲儿完全没有力气,她快急哭了,又叫了一声。
“你在怕我什幺?”高黎浑厚的声音从耳后响起。
这种姿势,让她想起刚刚在床上自己求着他要的样子……
高黎虽然比他大了二十多岁,但他到底是异性,是一个成熟浑身散发魅力的男人。
他不但是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还是高歌的亲生爸爸。
而最让她犯怵的是他们互相在对方面前展露过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她死死咬着唇,暗暗懊悔刚刚为什幺不能多忍忍,再忍一忍,医生拿来药就可以帮她熬过去了。
身后的高黎见她发了许久的呆,问:“在想什幺?”
她长叹一口气,对他道:“叔叔,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什幺不对?我们怎样了?”他装傻。
楚妍妍愣了愣,不想就被他这样的态度掌握主导,认真道:“就是刚刚那样,对不起你妻子。”
高黎闻言,眉高高挑起,盯着她的头顶,回味过来后勾起唇轻声笑了:看来是介意他的婚姻。
高黎一手稳着她的身形,一手去拉辅助椅,将椅子拖在马桶上方,对她道:“坐上去,不会摔。”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刚刚不帮她弄好果然是故意的!
不过她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等高黎将她扶在椅子上坐着时,已经能够很冷静地让他先出去一下了。
这次高黎没有为难她,转过身离开后还帮她把门带上。
楚妍妍暗暗庆幸自己刚刚的临危不乱,心想看来搬出他妻子来提醒确实是有效果的。
她身体一放松,流失感从身下升起,屁股下很快响起清亮的水声。
门外的高黎听到水声愣了一下,低头朝自己胯下看去,皱眉心道:他是真够变态的,听她尿尿居然也能硬。
他把心里那点涟漪压下去,回到房间去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故意走到洗手间门外,透过长虹玻璃看里面若隐若现的小小人影,勾着唇对电话那边道。
“什幺时候有空?去民政局办离婚?”
正在擦屁股的楚妍妍闻言心极快地跳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门外,呆愣了几秒。
随后她眉头又深深地拧了起来。
她……和他……她们?
她脑海里突然划过他粗长的??鸡??巴??,吓得赶紧甩了一下脑袋!
……
楚妍妍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就有力气能活动了,只是大腿内的肌肉有些酸疼,医生看过检查报告后让她多住一天再出院。
楚妍妍想了想时间,回去还能赶上月考就没有什幺意见。
昨天下午高黎吃过午饭就走了,到了下午过来看了看她,得知没什幺问题又回了公司。
第二天下午她办理出院,也是高黎亲自来接的她。
他作为嫌疑人的爸爸,这样跟她来往密切其实是说不过去的,而且楚妍妍也不想再跟他有过多与案子无关的接触,于是拒绝了他送她回学校的建议。
楚妍妍忙了三天月考,结束的当天下午又被警车接去了警局。
嫌疑人已经都归案,需要她去做笔录。
她将那天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包括他们嘴里提过的“怡姐”的人,以及之前被霸凌时留下的证据:录音和聊天记录截图。
褚昀闻言道:“是,我们恢复了贺州手机里的聊天信息,看到一个叫周嘉怡的人发消息让他给你一些教训。”
楚妍妍感到一阵恶寒,点头:“是她,”
出了休息室,褚昀对她道:“嫌疑人的家长要见你,想让你写谅解书,对量刑有帮助,你要去见吗?”
楚妍妍本打算摇头,突然想起高黎应该会来,所以问道:“是谁?”
果然,所有人的爸爸都要见她,包括高歌的父亲。
她问:“可以分开见吗?我只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