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蒲原残忍地把手抽了回去。
“今天先休息一天,养好精神,明天再做。”他看着顾惜珍委屈巴巴的样子,到底没有狠下心,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到学校里面走走。”
0111 女妖精
顾惜珍扎了个高马尾,换上白衬衣和黑色牛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打扮得像个大学生。
她赖着蒲原的风衣,不肯还给他,笑嘻嘻地问:“你看我们穿的像不像情侣装?”
蒲原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顾惜珍皱皱鼻子,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学着蒲原一本正经的口气,板着脸道:“你心里在想,主人和小狗压根不属于同一个物种,怎么做情侣?”
蒲原笑着拧了把她的脸,道:“就你话多,我可没说。快走吧,我下午还有两节课。”
顾惜珍和昨天一样懂事,从出门那一刻起,就跟蒲原保持安全距离,在电梯里装不认识,过人行横道的时候,故意落后几步,多等了一个红绿灯。
蒲原既觉得她让自己省心,又有点儿不高兴。
天气越来越冷,树上的叶子快要落完,变得光秃秃的,草坪也不再松软,校园里充斥着萧瑟的气息。
蒲原教的是通识课,教室里闹哄哄的,容纳了一二百人,顾惜珍像水滴融入大海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坐在最后一排。
她的主人虽然皮相长得出色,声音也好听,讲起晦涩的专业知识,照样令人昏昏欲睡。
顾惜珍没撑过十分钟,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她是被旁边的男生戳醒的。
“同学,快醒醒,蒲老师要点名了!”男生浓眉大眼,手长脚长,看起来很开朗,“要是被记成旷课,期末会扣很多分的!”
顾惜珍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单手托腮,任由夕阳照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刷出一道动人的光影,道:“谢谢,我是来旁听的。”
男生看得呆住,正准备鼓起勇气跟她交换联系方式,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
他连忙举起手应答:“到!”
顾惜珍又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讲台,撞上蒲原阴沉的表情,唯恐天下不乱地往男生的方向挪了挪,问:“你说这个老师姓蒲,对吗?哪个蒲?”
“‘蒲松龄’的‘蒲’,你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挂起学生一点儿也不手软,比蒲松龄厉害多了!”男生小声跟她吐槽,“真希望从天上降下来一只女妖精,把他吸干榨净,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我们!”
顾惜珍听得乐不可支,捂着嘴笑得双肩乱颤。
两节课上完,顾惜珍一直等到教室里只剩她和蒲原两个人,才慢吞吞地走向讲台。
“跟那个学生聊什么,聊那么开心?”蒲原关掉多媒体设备,整理好教案,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里冻了一层薄冰,“因为我中午没操你,你就在外面乱发骚?”
顾惜珍觉得他这副模样正经得要命,也下流得要命,下意识夹紧双腿,大着胆子继续刺激他:“我痒得难受嘛,还能怎么办?再说,男大学生的那个竟然真的跟钻石一样硬,这谁忍得住啊……”
蒲原额角青筋一跳,厉声喝问:“你摸他了?你们还干了什么?”
“上着课呢,还能干什么?就隔着裤子揉了揉鸡巴,给他看了看胸嘛。”顾惜珍装作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巴,转身想走,“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不跟你说了,我……”
一股大力将她推到最前排的课桌上。
蒲原用右手掐住她的后颈,逼她弯腰趴好,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牛仔裤,扒到膝盖处。
“咔哒”的皮带扣声和“呲啦”的拉链声响起,紧接着,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挑开内裤,连润滑都不做就直接往穴里顶。
他一边强暴她,一边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道
“这么喜欢硬鸡巴,就给我全部吃下去,抖什么?躲什么?”
0112 第一个(教室操穴,口交,吞精,H)
顾惜珍没想到蒲原敢在教室里发疯,光速滑跪:“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给他揉鸡巴,也没让他看胸……”
蒲原冷哼一声,压着她的后颈不许她回头,肉棒在穴口用力捣了几下,榨出一点儿汁水,立刻长驱直入。
顾惜珍被蒲原插得又酸又麻,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隔开,变得越来越紧张:“老师……主人……教室里有监控,要是被人看到,对你的影响多不好?回去再做行不行?你想怎么玩,我都配合……”
“摄像头坏了,还没修好。”蒲原抱着浑圆的大腿,把她托到课桌上,鸡巴发狠往里顶,“再说,你浪成这样,能等到回去吗?如果在路上忽然发骚,不是更麻烦?”
他的眸色骤然转厉,对着乱晃的屁股重重抽了两巴掌:“还躲?再不老实,我就插到后面这个洞里,把你的屁股操烂!”
课桌太窄,无法完全承托顾惜珍的上半身。
顾惜珍头朝下悬在半空中,双脚也踩不到地面,两头都没着落,全靠插在穴里的肉棒维持平衡。
她挨了两巴掌,屁股变得火辣辣的,不敢再动,咬紧下唇,感受着粗糙的鸡巴一寸寸插入阴道,又一点点离开身体的过程,淫液顺着腿心无声无息地往下流。
说不清出于什么心理,顾惜珍就是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蒲原的权威,逼着那张正经禁欲的脸因她而崩裂,逼着他打破制定好的规则,在教训她的同时,也被她拖进泥潭。
现在,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既觉得满足,又担心被人发现,矛盾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哭着道歉:“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再胡乱发骚了……我好害怕……呜呜呜……别插了,你连套都没戴……”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内射过的骚货,还好意思要求我戴套?”蒲原的脸上戾气毕露,性器和层层叠叠的嫩肉厮杀着,揪扯着,既觉销魂,又跟她一样紧张,“既然害怕,就把腿夹紧,随便说点儿什么刺激刺激我,没准我一高兴,几分钟就射了。”
顾惜珍隔着薄薄一层窗帘,看到外面人来人往,一集中精神,就能听见他们的谈笑声,后背渗出汗水,小穴也跟着剧烈收缩。
她挡住烧红的俏脸,在蒲原的闷哼声中,小声给他助兴:“在骚屄里内射过的人,总共也就三四个,哪有主人说的那么多……”
“三四个还不多?”蒲原的神情更冷,鸡巴却在她穴里激动地跳了两下,又胀大一圈,“被人操过屁股吗?”
“没有……我怕疼……”顾惜珍吃力地把手伸到后面,抓住一只阴囊轻轻揉搓,“主人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在多少屄里射过……”
蒲原忽然把性器抽出来,拽着顾惜珍走到门后,逼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