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单手解开她的内衣,一边一个抓住硕大又软弹的奶子,哑声道:“别怕,我帮你捂着,不会让你露点的。”

顾惜珍想这是露点不露点的问题吗?

她开始骂他,小穴被鸡巴又顶又磨,爽得一直流水,声音也硬气不起来:“讨厌……混蛋……我快被人看光了……抱我进去啊……呜呜……”

“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抱你进去。”

周让温柔又残忍地拉扯着小巧的乳粒,时不时张开指缝,让顾惜珍感受凉风的吹拂。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乖乖,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呢,就叫一声,好不好?我都要走了,满足我一次吧?”

顾惜珍又羞又耻,迅速妥协:“老、老公……”

周让把顾惜珍抱到床上,以传统姿势操干她。

他像第一次亲热时一样,舔遍她的全身,对可怜兮兮的小穴更是重点照顾了一番。

顾惜珍也甩掉思想包袱,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两腿死死绞着劲瘦的腰身,双手在健硕的肌肉上又摸又捏,被硬鸡巴干得连声尖叫。

周让翻来覆去地折腾了顾惜珍两三个小时,终于抵着宫口,射出一大滩浓稠的精液。

他停留在销魂的身体里不肯离去,背着顾惜珍,没出息地掉了两滴眼泪。

顾惜珍筋疲力尽,睡得很沉,沉到连周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睡醒之后,发现银行卡里多了一笔转账。

整整二十万。

她不知道那是周让厚着脸皮跟朋友们借来的钱,为的是让她过得松快一点儿,短时间内不再为金钱发愁。

她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周让给的分手赔偿金。

到底是军人家庭出来的孩子,做事就是体面。

顾惜珍不客气地收下这笔意外之财,连买好几个喜欢的包包,一口气花了个精光。

0380 冰冷的奖章

顾惜珍回想起当年的事,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她绞尽脑汁,拼命把责任往周让身上推:“你……你一走这么多年,音讯全无,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我刚开始经常想你,想得整夜整夜地哭,后来就不想了,因为我觉得你压根不会回来,你最后说的那些话,只是分手的托辞。我不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约定,傻乎乎地等你一辈子。”

“阿让,我确实交男朋友了,我还结婚了,现在过得很平静,你……”

周让蓦然黑脸:“闭嘴!你给我闭嘴!”

他不肯接受顾惜珍已婚的事实,像困兽似的在小巷里来回绕了两圈,一脚踹翻墙边的垃圾桶,叫道:“谁让你结婚的?谁让你跟别人上床的?你亲口叫过我‘老公’,只有我才能当你老公!”

他越喊嗓门越大:“他妈的顾惜珍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顾惜珍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趁周让不注意,连手机都不要,扭头就往大路上跑。

“操!你给我回来!”周让三两步追上顾惜珍,不顾她的反抗,把人扛在肩上,塞进一辆军车。

“你放开我!放开我!”顾惜珍刚坐到车后座上,立刻展开反击,一爪子挠得他脸上开花,身子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顺着缝隙往外钻,“周让,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周让压住顾惜珍,抬手蹭了把脸上的血,笑得阴沉又悲凉,“你以为我要绑架你?要强奸你?还是要囚禁你?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你没给我守身,这会儿打算给你那个死老公守身?”

顾惜珍被周让完全压制,不管往哪个方向挣扎,都会被他按回去,很快耗尽体力。

她气喘吁吁地道:“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但你就没有一点儿问题吗?你不告诉我,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坐牢了呢……”

周让打断顾惜珍:“我现在告诉你,我去做什么了。”

他打开车里的灯,露出一张英俊又邪气的脸,五官和大学那会儿相比,变化并不大,肩膀却更加宽阔,手臂线条流畅又漂亮。

周让脱掉军绿色的紧身T恤,向顾惜珍展示随处可见的狰狞伤疤,又绷起满后背鼓胀的肌肉,探身从副驾驶位捞起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盒盖,亮出八枚亮闪闪的奖章。

一个一等功,两个二等功,五个三等功。

他为了拿到这些奖章,付出无数汗水,流了不少鲜血,还在生死边缘徘徊过两回。

如今,他已经混出几分名堂,拥有了跟父母叫板的底气,也获得了爷爷的默许,可以摆脱利益联姻的命运,和心爱的女人结婚。

他马不停蹄地回到A市,还没来得及联系顾惜珍,就在吃烧烤的时候碰到了她。

这不是缘分,什么是缘分?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吗?”周让跪坐在顾惜珍的双腿之间,逼得她不得不蜷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耷拉下去,“我怕我一打电话,就忍不住回来找你。”

他咬紧后槽牙,爱意中掺杂着恨意:“再说,我太相信你了,你说过你会等我,我就一点儿都没怀疑。”

周让把冰冷的奖章放在顾惜珍的锁骨、胸口和小腹上,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露出清晰的人鱼线和浓密的阴毛。

“乖乖……”他放缓语气,视线被泪水模糊,“听我的话,跟你老公离婚,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做你没跟别的男人睡过,咱们重新开始。”

0381 攒了一肚子的好东西(周让微H)

顾惜珍蜷缩在车后座上,望着半裸的男人,晃了一下神。

她了解周让的脾气,知道他的占有欲强得可怕,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介意得要命。

他只是在忍。

就像手段拙劣的钓者,一口气抛出一大包鱼食,想尽办法诱她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