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那些打手们狞笑着拿起各种各样的刑具,毫不留情地往詹云斌身上招呼。

詹云斌不会来事儿,早就碍了打手们的眼,这几天又处处护着顾惜珍,不让他们沾手,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他们逮着机会,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打。

“别打他!你们别打他!”顾惜珍护着詹云斌,对打手们又踢又咬,却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抱到一边。

有人趁乱狠狠拧她的奶子,有人把手伸到她的腿间,往穴里捅了几下,还有人“嗤啦”一声撕烂单薄的纱裙,把整个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詹云斌本来已经不再反抗,见到顾惜珍吃亏,又变得激动,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被铁链锁着的手脚用力挣扎,带得坚固的铁架都摇晃起来。

“别碰她,有本事冲我来!陈经理,是我做错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伤害她!”

他忍住腹部传来的剧痛,咬牙瞪着陈京,提醒道:“她要上台表演,身上不能有伤。”

他害怕顾惜珍被轮奸。

陈京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平时看着像个闷葫芦,这个时候还挺会怜香惜玉。行,我敬你是条汉子,不难为她,不过……她犯的错得记在你头上。”

他转头对手下道:“把他的手指给我一根根剁下来,底下那玩意儿也不用留了,一起割了吧。”

顾惜珍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0335 都是你害的(被陈京强暴,路人H,血腥慎买)

詹云斌的右手被人从铁架上解开,按在桌子上。

雪亮的斧头在空中比比划划,朝着他的小拇指跃跃欲试。

顾惜珍的血液瞬间凉透。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挣开打手们的钳制,跪在陈京的脚边央求:“陈经理,陈经理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你让我上台表演,我就上台表演,让我陪哪个客人,我就去陪哪个客人!”

“求你别剁阿云的手指,求你给他一次机会吧!”

陈京弯腰捏住顾惜珍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美貌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就连梨花带雨的样子都格外令人怜爱。

他温柔地笑了,语气变得比刚认识时还要温和:“真的不跑了?”

“真的不跑了!”顾惜珍看到希望,连忙跪直身子,用赤裸的双乳磨蹭他的裤子,粉嫩的舌头从嘴里伸出,讨好地舔舐他的手指。

陈京笑容微收,低声道:“可你本来就不该跑。”

他扬起右臂,做了个下压的手势。

斧头从高处落下,带出“唰”的一声轻响,干脆利落地斩断詹云斌的小指。

温热的鲜血溅到顾惜珍的脸上。

她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扭头看向詹云斌,发现他满脸是汗,英挺的五官因极度的疼痛而扭曲,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顾惜珍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尖叫。

“记住,”陈京拎着顾惜珍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贴着染血的俏脸,像恶魔一样低语,“他变成残废,都是你害的。”

顾惜珍从没看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哆嗦着身子转向陈京,恍惚间觉得他阴柔俊美的面孔和贺时青如出一辙。

他们都是魔鬼,都是混蛋。

“不是她害的……是我自愿的……”詹云斌竭力维持平静的语调安慰顾惜珍,却在无名指被剁掉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

汗水流进眼睛里,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他和她的最后一面,吃力地睁大双眼,牢牢记住她的样子,强忍内心的不舍,说道:“珍珍……别看……快、快出去……”

顾惜珍像一具行尸走肉,被陈京拽出刑讯室,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被吓傻了,身子抖得停不下来,眼看着陈京脱掉裤子压过来,也不敢反抗,连哭都只敢小声哭。

“婊子就是婊子,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干干净净地出去。”

陈京被顾惜珍脸上的鲜血刺激,握着阴茎草草撸动了几下,戴上套子就往她的身体里顶,喘着粗气道:“要不是晚上还有拍卖会,我早就把你扔给底下人,让他们轮奸你了。”

小穴还不够湿,他干一下,顾惜珍缩一下,两只大奶子也跟着晃一下,看起来很刺激。

他轻轻拍拍她的脸,继续道:“从打手到服务生,再到清洁工,哪个都要在你的骚屄里射上几回,等他们把你干松干烂,看你还有没有本钱哄第二个男人为你出生入死。”

顾惜珍又想起詹云斌,哭着拧了拧身子,明明在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不配合,却夹得陈京直抽气。

“妈的,真是个极品。”

他很少干会所里的姑娘,一是嫌脏,二是要以身作则,今天却控制不住破了例,把她压在沙发上干了个爽。

“别哭了,自己抱着大腿抬起来,给我看看你的屄。”

他不想在她身上留印子。

有瑕疵的货物卖不上价钱。

顾惜珍抽泣着把手绕到大腿后面,抱住滑腻的腿肉往上抬,脚尖往两边分开,摆成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露出正在被鸡巴鞭挞的小穴。

0336 压轴(不得不配合奸淫/颜射,路人H)

陈京一边操穴,一边把玩光滑肥厚的阴唇,指腹在阴蒂上揉个不停。

顾惜珍的哭声渐渐止住,穴里涌出淫水,变得又热又润,屁股本能地往上抬,好让粗硬的鸡巴找到敏感点,捅出连绵不绝的快感。

“陈经理……”她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地看着陈京,阴道一放一收,规律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声音还带着哭腔,“你真的不能发发慈悲,放阿云一马吗?”

她想,詹云斌的双手大概是保不住了,可他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割了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