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主卧,听着唐清洗澡的水声,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浓重,以至于急着做点儿什么弥补她。

对了,用手指轻轻挑逗女人的阴蒂和阴道,对方会觉得很舒服吧?

这是顾惜珍教给他的生理知识。

他应该跟唐清换换花样,学着取悦她,与此同时,也把脑海中关于顾惜珍的记忆替换、清除。

宋远泽深吸一口气,走到卫生间门口,握住门把手往下压。

唐清的声音充斥着不寻常的警惕:“远泽,你干什么?”

“我……”宋远泽脸颊微热,鼓起勇气推开一道门缝,“清清,我帮你搓搓背吧?”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唐清的裸体,她就关掉了头顶的灯。

“远泽,你今天好像有点儿奇怪……”主卧的灯还亮着,光线穿过磨砂玻璃,变得昏暗了许多,唐清背对着宋远泽关掉花洒,在胸前裹上浴巾,“我洗好了,改天再搓吧。”

宋远泽没有勉强,退回主卧,等唐清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他侧身搂住唐清,手指渐渐往下滑,试图证明自己和女朋友的性生活非常和谐。

可不知道是他的手活太烂,还是唐清的身体不够敏感,他在穴口摸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干的。

他也没硬。

“今天很累,改天吧。”唐清制止宋远泽的动作,翻身背对他,“你刚才想跟我商量什么?快说吧,我明天还要上早班。”

宋远泽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想出合理的辞职理由。

他起身下床,道:“没什么重要的事,你睡吧,晚安。”

唐清闭上眼睛,道:“晚安。”

0272 粉水晶串珠(贺时青开发后穴/塞串珠,微H)

顾惜珍把她给宋远泽打手枪的照片当成战利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

她不知道,她在工作室吞吃雕像鸡巴的照片,也被贺时青当成战利品,拿给邵钧炫耀。

“珍珍真是极品,又乖又浪,服从度没得说,只要摸准她的脾气,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贺时青虽然阅女无数,依然对顾惜珍赞不绝口,“钧哥,这段时间你先别约她,等我把她调教好了,咱们一起干她屁股。”

邵钧皱紧眉头,忍住把照片抢过来删除的冲动,敲打他道:“她有老公有孩子,你注意分寸,别玩得太过火。”

“诶?钧哥这是在吃醋吗?”贺时青露出意外的表情,“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不至于为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跟我生分吧?”

邵钧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像是在向他表明态度,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当然不会,咱们俩是发小,多少年的交情了,一个女人怎么比得过?我只是担心你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给自己惹麻烦。”

邵钧说的这番话,不能算错。

他和贺时青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父母死在毒贩手里之后,是贺时青仗义地把他从医院接回家,管吃管住,还动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交学费。

贺时青的妈妈长得很漂亮,嫁给德国商人之后,跟着丈夫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除了给钱,不怎么管他,他也就越来越玩世不恭,为了追求极致的刺激,几乎不择手段。

邵钧劝过好几次,可他根本不听。

此刻,听到邵钧的提醒,贺时青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还玩味地笑道:“你不是说,珍珍只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吗?就算弄出痕迹,又能带来什么麻烦?”

邵钧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顾惜珍的身份背景,只道:“反正,你别勉强她,也别欺负她,我对她的屁股没那么感兴趣。”

邵钧知道自己管不住贺时青,又把顾惜珍单独约出来,提醒她道:“贺时青没你想的那么好相处,没有我的同意,你别跟他出去。”

顾惜珍也对“开后穴”这事有点儿犯怵,却看不惯邵钧大家长式的做派,敷衍道:“我知道了。”

她上午还答应得好好的,下午就跪趴在贺时青的床上,摇着屁股等他喂鸡巴。

“宝宝,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咱们循序渐进,你一喊停,我就停下,好不好?”

贺时青脱得一丝不挂,压在同样赤裸的顾惜珍身上,手里托着一串粉水晶材质的串珠:“今天试试能不能吃一颗,下次试试吃两颗,再下次吃三颗……”

顾惜珍被插在腿间的鸡巴蹭得心痒难耐,低头看着还没有桂圆大的串珠,放松警惕,扭头问道:“真的只塞一颗?”

“真的。”贺时青摘下一颗串珠,在银质的搭扣另一侧缀上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又给她戴上兔耳朵发箍,笑道,“快看,好漂亮。”

贺时青的公寓不大,床也很小,床尾竖着一面全身镜,擦得很干净,把两个人肢体交缠的样子无比清晰地倒映出来。

顾惜珍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乌黑的头发里冒出两只粉白色的兔耳朵,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微微晃动,胸口的大白兔也跟着摇,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翘着,等待和雄兔子交配。

听说兔子一年四季都会发情。

这个特征,还真是跟她们俩很像呢。

0273 兔尾巴(戴尾巴/贺时青操穴,H)

顾惜珍害羞地移开视线,把屁股交给贺时青摆布:“那你……那你轻点儿,别弄疼我。”

贺时青奖励地亲亲顾惜珍的后背,挺腰插入半截龟头,在阴道口小幅度地耸动着,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将剩下的串珠连成一条手串,套在细白的手腕上,不急着给她戴尾巴,而是往手心倒了很多润滑液,均匀地抹在后穴附近,用大拇指的指腹耐心地揉捏紧闭的肉洞。

顾惜珍渐渐不满于隔靴搔痒的刺激,主动往后迎合贺时青的抽插,嫩穴咬住肉棒,一段一段往里吞,黏腻的淫水无声地涌出来,和润滑液混在一起。

“贺贺……贺贺你再进来一点儿嘛……”她撒着娇哄他出力,光裸的双足在他的小腿上乱蹭,“你不想要我吗?不想操宝宝的小骚屄吗?”

“想啊,我怎么不想?”贺时青目不转睛地盯着渐渐被他揉开的后穴,一想到这里还没被别的男人侵犯过,目光就变得贪婪而狂热,“可我不喜欢囫囵吞枣,宝宝的屄这么好操,只有把你拆开了,玩透了,揉碎了,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才对得起你。”

顾惜珍既因贺时青话语里透出的残暴而害怕,又克制不住地被这样极致的反差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