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淫,更媚,更敏感。
他以为她被外面的男人玩透操熟,才变得这么放得开,心里越酸涩,胯下越坚硬。
“哥哥保证,哥哥不操进去……”他坐起身接过主动权,掐着她的腰上下套弄,肉棒在阴唇间快速穿梭,时不时撞击阴蒂,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目不转睛地看着交合处,“嘶……哥哥想射了……哥哥射到妹妹的屄里好不好?喂妹妹吃精液好不好?”
顾惜珍歪着头,美目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呆呆地看着林绍元,又像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她忽然像痴女似的笑了。
她羞涩又放荡地分开双腿,主动扒开阴唇,露出鲜红的穴口,对准快要喷发的肉棒,道:“好呀……妹妹吃过那么多精液,还没吃过哥哥的精液……快让妹妹尝尝是什么味道……啊啊……”
林绍元扛不住言语、视觉和肉体的三重刺激,闷哼一声,把积攒多日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儿射进顾惜珍的嫩屄里。
0177 边腿交边谈判(腿交,打屁股,H)
顾惜珍和林绍元四肢交缠,紧紧拥抱着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顾建瓴在家里等了整整一夜,不知道客厅的烟灰缸里堆满烟灰和烟头,更不知道他无数次点开通话页面,想给她打电话,又强行忍住。
放纵过后,顾惜珍睡得很香,连一个梦都没有做,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被林绍元叫醒。
他把温水和避孕药送到她嘴边,等她咽下,主动跪在她腿间,俯身舔舐小穴。
顾惜珍睡眼惺忪地枕在松软的枕头上,一手抚弄乳房,另一手抓着林绍元的头发,白嫩的小腿放松地搭在他背上,时不时舒服地呻吟一声。
她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只要哭一哭,闹一闹,他就会慷慨地满足她的物欲和性欲。
林绍元把顾惜珍送上温和又漫长的高潮,压在她身上,一边腿交,一边谈判。
“惜珍,我不干涉你的自由,当然,我也管不住你。”与她不同的是,他这一夜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思考合适的处理方式,“但我需要知道你的动向,确保你的安全,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在家里看到你。”
“还有,你和别人做的时候必须戴套,如果不小心内射,要记得及时吃药。”他见她有些不情愿,故意引龟头重重擦过阴蒂,又吻得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做为补偿,我负责帮你打掩护,解决你夜晚的欲望,当然,如果你不小心被警察抓住,我还会像昨天一样,第一时间捞你出来。”
顾惜珍想到昨夜的遭遇,打了个激灵,不满地咬了咬林绍元的嘴唇,故意折磨他:“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她心里明白,他把话说得再动听,条件提得再有诱惑力,姿态放得再低,本质上还是希望掌控她。
她这个大伯啊,真是强势得可怕。
林绍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没什么话好说,只能忍住欲火,点头道:“一言为定。”
他捏着顾惜珍的下巴往上掰,亲了亲修长的脖颈,问:“还想让哥哥掐脖子吗?”
顾惜珍比昨夜冷静不少,觉得“哥哥妹妹”的称呼带着浓浓的乱伦味道,尤其她还有个亲哥,俏脸不争气地红了红。
“……不、不要了……”她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犹豫片刻,诚实地提出需求,“想让哥哥打屁股,但你别太用力,我怕疼……”
林绍元宠溺地翻过顾惜珍,宽大的手掌覆在粉白的臀瓣上,与其说是打屁股,不如说是在给她按摩。
“以后出去见男人的话,会提前给哥哥报备吗?”他一想到这样漂亮的身体也会被别人染指,还是觉得不舒服,可是暂时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努力忍耐,“会告诉哥哥,跟他们用了什么姿势,做了几次吗?”
顾惜珍听得呼吸急促,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回答:“会……哼嗯……妹妹什么都告诉哥哥……”
拇指滑入臀缝,沾满淫液,均匀地涂抹在饱满的屁股上。
林绍元反复弄了几次,满意地看着裹满汁液而变得亮晶晶的臀瓣,四指向内,和拇指勾在一起,手背弯曲,形成空腔,又轻又快地拍打嫩肉。
空腔制造出响亮的回声,却没有带来多少痛感,称得上“雷声大,雨点小”,两瓣屁股像果冻似的荡出连绵不绝的波浪。
顾惜珍爽得头皮发麻,羞耻得脚趾蜷缩,带着哭腔道:“哥哥……哥哥好会打屁股……不行了,不行了……小屄好麻好酸……想要哥哥用手指使劲插一插……”
“骚妹妹,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林绍元的声音极具威严,又打了她几巴掌,挺身插进腿心,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搂住她的腰肢,右手绕到前面,拇指轻轻揉搓着阴蒂,食指和中指并拢,刺入湿滑的阴道。
林绍元又续了一天房间,和顾惜珍缠绵到晚上,才开车送她回娘家。
0178 有什么本事
顾惜珍忐忑不安地站在喷泉旁边,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一时不敢进门。
悠扬悦耳的钢琴声从二楼传来,中间夹杂着孩子们的笑声和说话声,无形中令她放松下来。
是哥哥在弹钢琴吗?
顾惜珍提着林绍元给她买的新裙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二楼,推开客厅的门,看到顾建瓴抱着穗穗坐在钢琴凳上,正在教她弹钢琴。
阿善站在他的斜对面,有模有样地摆弄着手里的长笛。
顾建瓴抬头看到顾惜珍,没有质问她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也没有摆脸色,温和地问:“吃晚饭了吗?要不要过来替我?”
“妈妈也会弹钢琴吗?”穗穗惊讶地睁大眼睛。
“……吃过了。”顾惜珍大大松了口气,走到顾建瓴身后,一手亲昵地搭在他的肩上,另一手伸向琴键,弹了一首《小星星》,对穗穗笑道,“妈妈没有毅力,只学了两年就放弃了,还是舅舅弹得好。”
顾建瓴其实看到了林绍元的车。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林绍元古板又正经,不知道靠什么入了妹妹的法眼,竟然和她打得火热,到现在都没有“失宠”的迹象。
难道……林绍元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本事?
顾建瓴按下心里的烦躁,神色如常地对顾惜珍道:“阿善和穗穗该睡觉了,你先回房间休息,我把他们安置好,过去找你说话。”
顾惜珍眨眨眼睛,有心讨好哥哥,淘气道:“哥哥会像小时候一样,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穗穗立刻来了精神,闹着也要听,就连看着像小大人的阿善,也悄悄竖起耳朵。
顾建瓴无奈地捏捏顾惜珍的脸,对母子三人百依百顺:“都有,大朋友应该让着小朋友,我先给阿善和穗穗讲,你排最后。”
顾惜珍笑嘻嘻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给易晚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