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霭心中警铃大作,踩着高跟鞋以极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去。

他艰难地弯下腰,一个又一个隔间地去寻找陈徊的踪迹。

在陈徊刚打完电话,将隔间的门打开的瞬间,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金丝旗袍的美人气鼓鼓地冲进来,双臂一揽,抱住他的脖子,跟他交换了一个带着烟味儿的吻。

这个吻维持的时间很久,陈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嘴里的橘子味道烟味,吻毕,袁非霭的嘴唇被他咬得通红,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让陈徊有点无所适从。

“怎么了,宝贝?”闻到他嘴里的烟味,陈徊皱了皱眉头,耐心地开口。

“有点生气。”袁非霭如是开口,他一把将陈徊推到马桶上,长腿一跨,坐上去就要解陈徊的腰带。

陈徊看着他麻利的动作,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耳畔开口道,“还敢抽烟啊?忘了之前我是怎么帮你戒烟的了是吗?”

袁非霭动作一顿。

陈徊帮他戒烟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次是他在女儿面前抽烟被陈徊抓住了,他不仅没有半点悔改的一丝,反而还对陈徊破口大骂,活像个被捉奸的泼妇。

他被陈徊绑在椅子上,蒙住眼睛,用难以启齿的部位抽了两口。前面抽烟,后面挨操。什么时候抽完一整盒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起初是陈徊带着套操他后面,后来换了炮机和电动木马。那天他差点被干死在椅子上。

到最后的时候连求饶都没力气了,只能加倍努力地用前面裹烟,流出来的泪水把蒙着他眼睛的黑布都打湿了。他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从椅背上流到地上,简直淫荡得不像话。

“隔得太久了,有点忘记了。”袁非霭坐在他腿上,舔了一下下嘴唇,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道,“老公再教教我怎么戒烟吧。”

听得陈徊喉口一动,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按在这里强暴。

38

袁非霭跨坐在男人身上,拔下发簪,长发披下,发尾有点卷曲。配合上他今日涂的深红色口红,看上去像话本里写的艳鬼。

“你看看,我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袁非霭坐在他身上,用手抓着他的西装,有种欲拒还迎的反差。

陈徊看着他勾引自己的样子,身体不受控制地支起帐篷。卫生间的隔间内里狭窄,二人隔得极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陈徊耐下性子,强忍着欲望,伸手拍了一把他屁股:“这里脏。”

“不要,你猜猜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袁非霭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肌肤相亲的瞬间,让空气里的温度都变得灼热。

从Winson刚出现的时候他就很不满意了,心里隐隐而发的焦虑催促着他必须做点什么。他对这段关系患得患失,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些藏匿在心底深处的爱意蓬勃而发,他急切地需要用跟男人交合的方式来保证自己不出局。

他不能因为Winson出局。他还有两个女儿要照顾。姨婆;⒊⒊01,⒊9;49⒊群,

陈徊轻轻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哪不一样了老婆?”

袁非霭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

湿润的水渍打湿男人的西裤,男人的手被牵着探到美人的身下,嫩肉缠住他的手指。

“不穿裤子就敢跑出来?”陈徊眸色一深,伸手弹了一下他身下的软肉。

“别弹,疼。”袁非霭抱住他的脖子,模样乖顺万分,“套在我兜里。”

男人顺着口袋掏出避孕套为自己戴上,扶着身上人的肩膀就干了进去。没前戏,柔软的穴紧紧箍在男人鸡巴上,没留半点缝隙。

“疼……”袁非霭感受着身下被男人残暴地顶开,忍着疼往男人肉棒上靠。

陈徊看着他被痛苦和满足占据的表情,硬得发疼。他抓起袁非霭的腰往下按了一下,瞬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轻点,你要干死我吗?”袁非霭抬眼瞪他,他被贯穿在男人的鸡巴上,生气了也没什么气势。

陈徊一手抓着他的腰,低声道:“好,轻点轻点。”

不仅没轻,反而撞得更重了。

“你跟那个绿茶是怎么回事?”袁非霭趴在陈徊肩膀上,被干得往上一颠一颠的。

陈徊如实交代:“他以前帮过我,礼尚往来送了他喜欢的钢琴。”

袁非霭看着他,一听这话酸得要命,“怎么没见你送我什么喜欢的东西?”

“你喜欢什么,跟我说说?”陈徊撞到他的敏感点,把着他的腰狠狠磨了几下,磨得他腰一软,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随着动作颠簸。

袁非霭抬头看他,脸满是潮红,咬着下唇,目光指向自己的小腹,“我就喜欢这个,你多给我点就行了。”

“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男人低声骂了一句,语气听着嫌弃,动作却更狠了。

陈徊强迫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双手拄墙,翘高屁股。

“啊啊…疼…你轻点…进得太深了!”袁非霭被压在墙上,怕惊动其他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呼吸急促,眼皮微微颤动着。

“叫小点声。”陈徊操弄他的敏感点,轻解他旗袍前的扣子,让他的胸口暴露出来,随着站着后入的姿势被弄得颤颤巍巍的。?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拢了一把刘海,阴暗地想,谁敢看他老婆在这挨操他会当场把人杀了。

袁非霭双腿发抖,身体绷直,颇为委屈的开口:“太疼了…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你了…”

“你去找他们吧…我受不了了…啊。”袁非霭被顶的站不住脚,身子不停往前探,直到脸抵在墙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

“说什么胡话呢?”陈徊用手捂住他的嘴。

袁非霭的呜咽和哭腔统统被堵住。他听到陈徊在他耳边说:“喊吧,这回喊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阴茎的顶端被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冻得他身体一抖,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蹭在墙上。

好脏啊。他难堪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瞪着陈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