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徊是什么烂人还用别人告诉他?

虽这样想着,他还是打开了另一张卡纸,卡纸内装的是一个u盘,袁非霭抹了一把脸,将其插到电脑里,点开文件夹,只有一个视频。

袁非霭手扶着下巴,对这封故弄玄虚的来信充满了好奇。来信的人究竟想让他看什么?

视频点开,黑暗的画面中先是一阵肢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响起,随后是挣扎的声音和少年人的急促喘息声。

“救命…”有些模糊的画质里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正踉跄着扶着墙往前跑,少年的头发凌乱,原本扎着小辫子的皮筋儿挂在发丝尾,少年面色慌乱,衬衫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

少年没走几步,另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从他身后钻出来,用麻袋一把将他的头套住,趁着少年脚步不稳的间隙一把将其抱走。任凭少年在他的背后不安挣扎。

袁非霭看得呼吸一窒,脸色迅速变白,手指不自觉地抓了一把眼前的电脑桌。

他太清楚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他的后半生因为那天夜里误饮的一杯酒而改变,那是他这一生最无法忘却的一天。

25

隔了十年的视频在电脑里打开,袁非霭在屏幕前愣住,他的眼睛干涩,虽然不想继续看下去,看却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没有按停。qǘ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你他妈是谁啊?放开我!”视频里穿着校服的少年背上背着的人骂骂咧咧,被人连拖带背着向不起眼的小巷带去。

视频中断了一下,屏幕前一片黑暗,映照出袁非霭还没从震惊中抽离的面孔,他心跳很快,随后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害怕。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回忆起来。

他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找出通讯录里的一串号码备注是老公。

随即,他又想到那人信里写到的话,已经触碰到号码的手指又伸了回去。

在看完信之前先不能告诉陈徊…还不确定来信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既然能将信送到自己的房子里,说明这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说不定正在被监视着,袁非霭后背落下一道冷汗,他想了一下还是放下手机。此刻若贸然打电话给陈徊就不一定是什么结果了……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电脑上一直没按暂停键的视频突然显示出了另一个画面。

视角是在角落里,画面里,被抱走的少年袁非霭已经不挣扎了,昏睡在空旷的烂尾楼里,除了套在脑袋上的麻袋,他的衣物被脱得很干净,两条白嫩的腿分开绑在椅子上,露出腿间嫩得让人挪不开眼的雌花。上半身可能是挣扎的缘故,被磨出好几道明显的红痕。

少年的身体格外单薄,白皙的身躯宛如一张白纸,紧紧固定在他身后的破凳子上。

对于画面外的袁非霭而言,看这样一段视频对他而言宛如凌迟。

前半生最难堪痛苦的瞬间要在他的眼前再次重演。

穿着校服的人一步步地向着放在破楼房间中间的椅子走去,在触碰到少年的身体时,轻轻将套着头的麻袋拿掉,露出袁非霭精致漂亮的面孔。

此刻的少年袁非霭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眼角下微红,在他白净的脸庞上格外明显,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酡红,低着头任凭头发将他的眉眼遮住,只留下淡色的薄唇。

袁非霭紧盯着屏幕,紧握拳头,指甲快要戳进肉里。

随后,穿着校服的人回过头来,朝着镜头的方向瞥了一眼。

袁非霭看到,那是十八岁的陈徊。

那时的陈徊还没有现在这般匀称的身材,有点瘦还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个好学生。

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看上去那样乖巧守礼的陈徊会给他下药迷奸他。

少年陈徊向前走了一步,低头将手放在袁非霭的额头上,拢过他的刘海,非常耐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之后便捧起他的脸,像是在认真打量什么似的,观察着昏迷中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袁非霭。他靠近身下的少年,身子紧紧贴在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给别的野男人不如给我了。”

“至少我愿意为你负责。”

屏幕外的袁非霭瞳孔放大,表情几乎裂开。

下一秒,画面内的陈徊扯低自己的校服裤子,露出已经硬挺无比的肉棒,对准美人双腿之间露出的雌穴。

那穴口仿佛会被一下子顶烂,嫩得要命,连个小口子都分不开。他看到陈徊用生涩的方式在为身下昏迷着的少年做前戏,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阴蒂,往少年的逼口塞。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昏睡着的少年挣动了一下,神色很脆弱,微微皱起眉头。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靠,在外人看来像是在撒娇。

“别动,会有点疼,你忍着点。”陈徊对着神志不清的袁非霭轻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节努力地挤进软嫩的雌屄,用指尖搅动了一圈,被层层媚肉包裹着的感觉让他一惊。

好软。

像是有张小嘴儿在含着。

用手指蛮横地往里拨弄了几下以后,少年将肉棒抵在屄口,没带套的茎身甚至能看到隐约凸起的青筋。

画面外的袁非霭看得脸色煞白。

少年袁非霭被绑在破椅子上,两条腿对着身前人大开着,被摆成很方便被进入的姿势。

陈徊试探着往前顶了几下发现太紧了,根本顶不进去,连茎头都塞不进去,于是他放弃继续往里进,握着茎身在穴口磨了磨。

少年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机械地拿着肉棒在美人的逼口磨弄着,看着身下人漂亮的一张脸因为感受到动作而轻微变化的表情。那张柔软的小口子张开了个缝隙,陈徊见状紧忙将龟头往里塞。

雌穴吐出一丝透明的淫液,打在即将操入穴口的肉棒上,陈徊伸手摸到,下身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他血脉偾张地将鸡巴狠狠往少年的阴屄里怼。

“疼……”闭着眼睛的少年皱着眉头,手抵在陈徊的胸膛,似乎想抬起眼皮又被重重的药性压下去。

没操过穴的鸡巴在穴口毫无章法地乱怼,蹭在少年粉嫩的阴蒂上,引起一阵阵的细微喘息。陈徊深吸了口气,焦躁地哄了一句,“放松点,我进不去。”

坐在电脑前的袁非霭关于那日模糊的记忆被这一声唤醒,他当时确实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让他放松,自己要进去。

进哪去?少年模糊地无言回应着。

少年红着眼角的样子很可怜,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神态全然不再,精致的着装也被无情地剥去,浑身上下唯一带着的东西,是发尾绑着的小皮筋。他试探似的往男人身上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被眼前人破开身子,操弄雌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