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不屑的冷笑。
安宁眉头微蹙,眼神古怪的看着她:“都还没有找人去调监控,你怎么就知道整片园区的监控都坏了?怎么?有能掐会算的本事?”
苏暖的眼神变了一下,下一秒扬起下巴冷漠的看着她:“当然是我猜的!我和你交手了三年,你是个怎么样的脾气?难道我还不清楚?”
她红着眼眶,扭过头看着傅新军:“爸……您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今天有关三叔,如果家里不能拿出一个态度,这会让人多寒心啊。”
傅新军做出思考状,将目光看向了傅老爷。
傅老爷子眼神微闪,目光频频向着自己身后看去。
安宁垂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将她和乔可可带来,至今为止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暖更是恨不得将脏水泼在自己身上。
会寒了傅翊白的心?
难道是有关他?
“上来就让我们背锅,至今为止没说发生何事!你们傅家还真是可笑!阿宁提出查看监控,你们却说监控全坏了!空口白牙就能无人清白?真以为榕城姓傅?不讲一个道理了?”
乔可可没好气的说着。
傅老爷子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乔小姐,我知道你,你是你父母老来得女,从小捧在掌心里!乔家几分面子,就真以为傅家不敢得罪了吗?”
他将目光落在安宁身上:“看样子你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说着往旁边让了一步,只见一个被撬开的墓地,四周被泼上了各种污秽,空气中隐隐有着臭味。
傅翊白跪在墓碑前,无力的垂着头,紧绷的肩膀轻微颤抖,自然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似是在极力忍耐着。
安宁只能看到他一个背影,但是也在这一瞬感受到了无尽的哀伤与即将爆发的愤怒。
她的瞳孔骤然一缩,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能让整个傅家兴师动众来墓园,又能惊动傅翊白的,整个傅家就只有那么一位!难道真的是她?
身后的乔可可皱起眉,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行人。
“你们以为这事是我和阿宁干的?”
“不是吗?今天上午出入过墓园的人只有你和安宁!安宁之前和傅家闹得不愉快,心中早就存了怨恨,刻意针对也不是不可能!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这么恨傅家?”
苏暖步步紧逼。
“够了!”
突然一声怒吼,只见傅明宴用力扯着苏暖的肩膀,幽深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我说过这件事情不是阿宁做的!你非要给她扣上罪名吗?苏暖,适可而止吧!”
苏暖被他扯的一个趔趄,又大着肚子的缘故,身形狠狠一晃,满眼震惊的看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是我冤枉了她?”
“难道不是吗?明明是……”
傅明宴情急之下就要将真相说出口。
傅新军一个箭步走上前,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还没闹够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他大手一挥,只见四周涌上来保镖:“把人给我押回家去!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
“爸!你也疯了吗?”
傅新军奋力挣扎,可他又怎么可能会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控制住了自由。
他用嘴呼吸,胸脯一鼓一鼓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在被压下去的过程,决绝的朝着傅翊白所在的方向大吼着:“三叔,我知道是……”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真是越来越没仪态了!”
傅新军及时出声打断,只见保镖下一秒扣住了傅明宴的嘴巴。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安宁的小手捏的嘎吱作响。
她猛地看向傅新军:“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就这么怕真相抖搂出来?”
“有什么好听的?不过是一些风言风语的闲话!明宴被我在公司停职,心中自然是怨着我,而他又觉得对不起你,当然会为你狡辩了。”
傅新军面无表情的说着,“今天你敢毁了三弟母亲的忌日,就不要怪傅家不再护着你了!这件事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
他扭过头,看向傅老爷子:“爸,就以侮辱罪起诉她吧。”
傅老爷子轻轻点头:“就这么做吧。”
话音落下,两名保镖走到安宁身边,再一次限制了她的自由。
安宁目光阴沉,没有反驳和反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尤其是在看到苏暖那张得意嚣张的脸,就知道今天这一切都是给她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挑起和傅翊白之间的恩怨。
谁不知道,傅翊白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死于非命的母亲!
可乔可可怎么可能看着安宁被人从自己眼前带走?
她疯了一般想要扒开保镖的手:“你们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既然公说公有理,现在就报警!大不了让警察还给阿宁一个清白。”
“报警?你是在开玩笑吗?”
苏暖翻了一个白眼。
傅老爷子面色阴沉:“想让几家的事情登上热搜?乔家真是把你养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思想如此天真!乔可可,别以为不敢真的动乔家!”
一句话,让乔可可呆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