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梅临雪置若罔闻,薛戎简直气急,索性一口咬在他颈侧。

“嘶”梅临雪吃痛,终于停下了肏弄的动作。

薛戎正想溜走,却被梅临雪牢牢制住两边髋部,向上一托,成了岔腿坐在梅临雪身上,后背抵住墙面的姿势。

这样的体位对薛戎极为不利,不仅整个人被压制得无法动作,还被迫将梅临雪的肉刃含得更深了。

“唔……”薛戎背脊一麻,双腿颤抖地夹住了梅临雪的腰肢,与对方紧密相连的那处,简直热得快要融化。

梅临雪抱起薛戎的臀部,使他身体离地,然后接连肏弄了数百下。窄小的雌穴被迫吞咽着凶悍的性具,粘腻汁液被撞得四溢,从结合处流下,连身下的被褥都湿了一片。

做了许久,梅临雪却依旧喘着粗气,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那灼烫的孽根仍然粗硬怒涨,如一杆笔挺的枪,有力地攻伐。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穴被磨出一层媚艳的色泽来,越肏越红。

整间卧房内不仅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气息,暧昧水声和喘息声也不绝于耳。

“唔、唔啊……嗯……”薛戎强壮紧实的后背沁出一层薄汗,他几乎全身的体重都落在结合处,每当控制不住地下滑时,那粗茁的肉楔便变本加厉地深入,严丝合缝地填满了他的身体。

他将下巴抵在梅临雪的肩头,唇间抿着一缕对方的发丝。每当梅临雪进入得太狠了,他就泄愤地咬紧头发。

他抬头看了一眼梅临雪,对方长发散乱,睫毛染上了水光,虽不如平日那般清正端方,但当真是勾人得紧。

梅临雪将薛戎抱坐在自己胯上,两人相距不过半寸之遥,可梅临雪依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像是生怕他跑了,嘴里喃喃道:“我的……”

被他那样含情脉脉地盯着,薛戎不禁心头一跳。

若这不是梅临雪欲潮汹涌时,毫无知觉地露出的神情就好了……

若这是真的就好了。

薛戎望着梅临雪在欲海中浮沉的模样,花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将那硬物吸得更紧。

只听梅临雪闷哼一声,报复似地又加快了速度,直插得那媚红处汁水四溅,才向前重重一挺,泄在了薛戎体内。

出于雄性的本能,他甚至钳紧了薛戎的臀部,又往深处抵了抵,确保阳精都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薛戎的分身没经过任何抚慰,方才仅仅是在梅临雪的衣料上摩擦,就出了一回精。

眼下,被同为男性的梅临雪射在体内,虽是有些屈辱,但他竟只因雌穴被灌入浊液时的灼烫感,就再度射得梅临雪小腹上全是精水。

薛戎只得咬牙暗恼,不好再抱怨什么。

他靠在梅临雪身上喘息了一会儿,直到身上渐渐有了力气,才抬起一条腿,想从对方身上起来。

他刚刚有了动作,梅临雪竟不由分说地按住他,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脑袋按在墙上,让他面朝墙壁跪着。

而后,便掰开他的臀肉,细细查看。

如此娇小一处雌穴,要吞吐那粗硕的硬物,着实不是易事,此时已有些红肿。

梅临雪用指腹在穴口刮了一下,肉穴便再含不住那满溢的精液,自甬道内淋漓地漏出一些白浆,一直流到结实的大腿内侧。

薛戎只觉得身下濡湿黏腻,甚是难受。他对着墙壁,看不见梅临雪面上的神情,本想抽出手来用布巾擦一擦,还未等动手,竟又被狰狞肉物抵住雌穴,毫不客气地肏了进来。

“唔嗯……梅临雪,你、你这混账,嗯啊……不要欺人太甚!”

情急之下,薛戎张口便骂,只可惜他现下未着寸缕,还被人反拧着手臂,湿软的肉穴被迫含着青年炙烫的肉物,连骂人的声音都发着颤,哪有昔日慑鬼尊的威严。

梅临雪自然不会停手。他俯身吻住薛戎精悍的脊背,唇舌沿着脊线一路向上舔弄,而后在男人的颈窝处流连。下身的性具也越入越深,百般辗转抵弄。

薛戎来见梅临雪时,太阳还未落山,而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之时,才渐渐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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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事后

晨光熹微,薛戎一睁开眼,便见到梅临雪那近在咫尺的睡颜。

饶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累得腰酸腿疼,薛戎在见到这张脸时,第一反应还是欢喜。

梅临雪睡得正熟,双目紧闭,吐息平稳,睫羽在脸上投下一片阴翳,朱唇微启,像是等着谁来采撷似的。

薛戎便倾身上前,贴上他的唇瓣,两人唇齿交融。他吻得极轻,一时之间也没把梅临雪唤醒。

梅临雪大概以为自己还身在梦中,口中含混道:

“嗯,沐沐……”

这声呼唤犹如兜头的一盆凉水,将薛戎心头浇得寒意四起。经历一夜情事后,本该温存缠绵,可他的旖念已消散一空。

他沉下脸,推了推梅临雪的肩膀,厉声道:“你把眼睛睁开,好好瞧瞧本尊到底是谁。”

被薛戎一唤,梅临雪果真动了动眼皮,睁开了有些朦胧的一双睡眼。在看清两人亲密相拥的姿势之后,他吓得睡意全无。

“你…薛戎,你……昨夜,我们……”他的脸颊登时红透了,支支吾吾的,几乎语不成句。

薛戎正想嘲笑他一番,不想梅临雪忽然抬腿,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将他踢到了床下。

梅临雪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光裸的肢体全都遮住,忿忿然骂道:“你……你个…不要脸的淫棍!”

被当成淫棍的薛戎坐在床下,痛得一时起不了身。昨夜梅临雪差点将他的身体撞得散架,还是他拉下脸来,再三求饶,对方才不情不愿地将阳物从他体内拔出来。

这会儿,从他的腰肢到双腿,无一不酸软乏力,方才又受了梅临雪一踢,一时竟坐不起来。他干脆大剌剌地敞着腿,将那蔫头蔫脑的分身、被肏得红肿的雌穴都露在外面。他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梅临雪射上去的精液,这会儿已经半干,留了一片白花花的精斑。

梅临雪无意间扫到一眼,便立即羞臊地别过头去:“真是不知廉耻!”

薛戎嗤笑一声:“梅大公子若是知道廉耻,昨夜就不会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我身上乱捅了。去青楼狎妓尚且要支付嫖资呢,你白白睡了我一夜,又该如何补偿我啊?”

这话戳到了梅临雪的痛处,他昨天夜里神智虽不清楚,但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将薛戎拖到床上,又是如何压着他需索无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