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渺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迈步朝着室内走去,这里布置和山洞天一般无二,就连紧贴墙边的那张古朴黄梨木大床也一模一样。

皇明煦被仰面朝天端放在被褥上,心中又急又怕,想问师尊到底想做什么却只能从喉口发出荷荷声。

师尊坐在床边,手指探入皇明煦口中翻搅,眼底全然是灼烫的欲望:“明煦,不要妄图再用自残自伤来逼我退让,这回你连咬舌头的力气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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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煦气急败坏,但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心里痛骂李严是个大祸害,暗恨阙修骗他去趟浑水,发誓以后再不多管闲事。他正气得直哆嗦,感觉一双冰凉的手触到了脸颊,又缓缓向下伸进了衣内,慢条斯理地抽开腰带,褪去衣裳。师尊将这一切做得温雅含蓄,如纤指拈棋一般娴静,不过几瞬就将徒弟解至衣衫敞开,大半身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极为熟稔的模样。

历经夙渊一事,皇明煦哪里还不明白师尊接下来要做什么,终归半路结识的师兄弟和如师如父的玄渺不同,只觉面前此情此景背德又羞耻,气恼师尊这样的修为境界,怎么就被李严只言片语搞疯成了如今的模样,累得自己受辱。

玄渺一路沿着脖颈,胸膛,腰线,向下亲吻舔舐,以几乎可是称得上虔诚而贪婪的姿态,在处处留下殷红印记。皇明煦惊得勉力挣扎,因为失去了大半的力气,只能算是极小幅度的躲闪,饶是如此也让玄渺沉下脸,惩罚性地在乳尖上极重地咬了下去,淡色的肉粒瞬时渗出血珠,还未滚落下来就被师尊用舌尖舔舐卷入口中,接下来又得寸进尺合拢嘴唇从伤口里汲取那点血液。

皇明煦胸口痒痛,更为不能接受的是平常高傲矜持的师尊如同淫魔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委屈又气急,眼角一凉才觉出自己方才气得渗出了泪。

玄渺见状停下噬咬,一点血色映在绛唇上越显仙姿玉色,他和缓道:“明煦我不为难你,你只要讲出和那人是怎么……”话说到此处,忽然硬生生刹住,饱含妒忌之情冷哼一声,“罢了,今天为师要罚你。”

皇明煦心想自己也没做错甚事怎么就要挨罚,正不服气时,见师尊请出了一根细白玉管,透明圆润,像是一用力就要折断的模样,这样的脆弱物件怎么当戒尺用?

却见这物靠近了自己软垂阴/茎,他瞬时心如明镜,越发畏惧起来。

果然玄渺一手握住徒弟尚未勃/起的阳/物,玉管抵在马眼处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皇明煦痛极,脸色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哆嗦,口里轻声呜咽,如此姿态也不能使得玄渺真人稍加怜悯痛惜,只是平平将拿玉管推至底才住手,又抬起皇明煦双腿掰成盘在自己腰间的姿态,换了和缓的语气道:“师父是为了你好,修道之人应当少泄元阳,看你脸色前些时日应当纵欲过多亏空了身体……不知是哪个小贱人勾/引你……”

他最后的话语隐藏在一声冷笑中,皇明煦疼得发晕,只来得及听清此举是为了少泄元阳,不由得暗暗叫苦,这言下之意当是不止一次了,他经历了上回夙渊的事已经怕极了性/事,更何况现下拿灼烫性/器抵着臀/部的是如师如父的玄渺,更是堪比乱伦的背德感了。

群紸扣。彡二О衣凄灵'凄医肆·六

玄渺丝毫不把天地纲常放在心上,取了掺有春药的膏体匆匆开拓后就将硬/挺肉杵抵在徒弟尚未完全软化的穴/口。

皇明煦惊惧之下忍不住还是睁眼瞥了一瞬,这下更是被吓得口中呜呜作声抗拒,师尊次物大小堪比他以前在马厩里见过尚未阉割的公马胯下那玩意儿,色泽黝黑发紫,模样极丑陋,和玄渺皎若秋月样貌一点也不像,倘若真的要将巨物塞进排泄那处,怕是极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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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渺总算没有完全泯灭人性,大约是知道直接将那驴玩意儿捅进穴/口会血溅三尺,屈尊纡贵低头俯身下去。

皇明煦眼睁睁看着平常斡元宫上下奉若神明,在修真界久负盛名的玄渺真人俯身埋头进自己胯下,鸦羽般漆黑的长发扫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虽然瞧不清在做什么,可最难以启齿的那处忽然感觉一阵濡湿柔软的触感,软肉挤进原本只出不进的那处,贪婪而垂涎地舔舐进出,发出清晰的水声,如此犹嫌不足,甚至咂摸品尝般舔咬起穴/口的一圈薄肉。

在他人眼中清风明月一般的玄渺真人竟然……这样不要脸地……皇明煦不敢再细想下去,他虽然作为修士辟谷已久,但那毕竟是常人用来排泄的器官,心里又急又窘迫,不由自主蜷起身体,穴/口也抗拒地紧缩试图将异物挤出。

这样微不足道的抵御惹来了玄渺抬起头,绛唇上濡湿发亮,也不知沾的是唾液还是方才用来润滑的药膏,他捉着徒弟窄腰,早已勃/起硬/挺已久的阳/具颇具威胁地抵在入口处,圆润的龟/头顶端溢出些热液,道:“明煦是嫌恶师尊?”

皇明煦轻微摇头作答,又哀求地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能没说出来,只挤出含糊不成调的师尊一词。

玄渺不知为何呼吸越发粗重,难以自持,哑着嗓子道:“好徒儿,师尊实在忍不住了,你就饶了我这回。”

听了这立场颠倒的话,皇明煦正不明所以时,下/体突如其来传来了猛烈的撕裂感,那驴玩意儿竟然毫无征兆地顶入穴/口;这秽物实在太粗壮,只进了一个膨大的龟/头就暂时进退不得了。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只盼自己晕阙过去躲过窘境,又极不甘心,恨师尊怎能这样被李严三言两语迷惑心智成了如今淫魔模样,含着怒火直瞪玄渺。

“明煦,你是我养出来的…… 便是每丝头发,每根手指都属于是我的,”玄渺不复往常冷淡自持的模样,“谁也不该跟我抢。”说到此处话里满是恨意,按着皇明煦腰身一寸一寸往内挤去。这刑具似的肉杵既硬又烫,直要破开肉壁般抵入肠道深处,逼得皇明煦发出一声痛楚呜咽,眼泪也抑制不住淌了下来,沿着侧脸滚入发鬓。

玄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像抱起孩童一般极珍视小心地将四肢无力的皇明煦从床榻上抱了起来,揽在怀里吮去泪水,然而如此一来重量更是全数压在肉/体相连那处,皇明煦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钉死在灼烫的巨物上了,忍不住惧怕地想讨饶,倾尽全力也只凑出支离破碎的话语:“求……求你……”

师尊亲了亲皇明煦唇瓣,抚慰道:“明白的,我都知道……好明煦别急,马上就让你快活……”话音未落,他将皇明煦的身体往下压去,将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阴/茎也全数埋进柔软的肠道内,只稍作停留,还不待徒弟适应,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狰狞巨物每次都在瘦削的腹部顶出明显完整的形状。

皇明煦在被整根进入的时候只觉小死了一回,眼前一阵阵发黑,才回过神时,忽感被这硬/挺异物抵到一处,全身不由自主酸软下来,原本被细白玉管贯穿的软垂阴/茎也精神了,他刚要蓄积力气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玄渺捉着他腰身,巨物接二连三笞抵在那处,他便再也凝聚不起精神,意识全然被一波/波的快感击打涣散了,喉咙本能溢出呻吟缓解盛不住的情愫,方才被撕裂的痛楚逐渐被欢愉取代,玄渺越发使了手段,撩拨亵玩各处,逼得他战栗不已,每次险些到顶,又被堵住细白玉管马眼,硬生生不得疏解,只能伏趴在玄渺怀里痛苦抽噎,在极乐和极痛之间反复徘徊。

每回接近高/潮都被堵住出精口不得抒发,皇明煦第一次觉出欢愉原来也是一种折磨,极致的渴求和欲念如海潮一般无休止地涌动,每次总在将要没顶的时候被生生扯回地面,如是反复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脑中只剩一片混沌,也不知什么时候师尊解了拘束气力的法术,四肢刚恢复行动能力就攀上玄渺的身体,泪水和口涎滴落在床榻上,话语全然含糊混乱,也不知自己在渴求些什么:“师尊,求你……求你……”

至于想求玄渺做什么,皇明煦意识不到。

被滚烫巨物撘伐了不知几百下,最后只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深处,注入的热液似乎永无止歇,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挤出了弧度。玄渺得逞一回后才肯拔出堵塞尿道已久的玉管,絮白精/液一点点溢出马眼,不复寻常人射/精时候应有的模样。

皇明煦这时稍少清醒过来,回忆方才沉溺情/欲的模样不由得羞愧不已,手撑着床榻想从师尊身上起身,才刚从钉住自己的阳/具上脱出一截就被玄渺忽然捉着腰身重重按了回去。

师尊较往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他并不像表面这样游刃有余:“明煦怎么爽完就要丢开师尊了?”

“别说了……”皇明煦与如父如师的玄渺发生这样秽乱的情事,而对方还在床榻上自称师尊,更让他羞惭不已,几欲死过去,“放过我……”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抽送,将自己重新一波/波送上快意和痛楚的巅峰。

秘境月升日落重复了一个轮回,皇明煦折腾晕阙过去不知多少次,待到玄渺终于尽兴了才被放过,遍体挂着浊液昏睡了过去,下/身小洞内白灼精/液汨汨淌出,全然被捣成了合不拢的凄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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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日起,皇明煦就没离开过地下室,玄渺许是把斡元宫所有事都推了,像个最负责任的师父一般,极有耐心的陪伴在皇明煦身边,要修行和答疑解惑的时候都极为正常,也知无不言,可是常在交流的过程中忽然就不由分说剥去徒弟衣服舔咬遍全身,就连阴/茎和后/穴也不放过;或是皇明煦分明已经睡沉的时候,在梦里被师尊强行插入顶弄摇醒,便是好梦也成了最现实的噩梦。

皇明煦也挣扎和斥骂过,玄渺在不愿听的时候就塞了他的口,一味肏干后/穴,直到把人折磨到再也抬不起一根手指;在有耐心的时候会解释这是因为师尊很爱他,而明煦应当做个乖徒儿,也爱上师尊才对。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皇明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会引起师尊的欲/火,只好不开口,一味躲着师尊修炼,饶是如此也常被拖到床榻,桌上,甚至被按在地上就被开始淫辱肏干,直到遍体都被淋上精水,有时还要被迫吞吃浊液,或者是被阴/茎对着射了满脸。

他在被折磨到啜泣求饶的时候说过无数软话,也只是稍讨来了片刻喘息,玄渺欲/望极盛,压不住几瞬就开始重新折腾徒弟泄欲。

皇明煦不明白师尊想做什么,玄渺与飞升不过一线之隔了,不去参详大道,要与自己为难,说到底修士界师徒亲昵更胜凡人父子,寻常修士在飞升之后还要提携师门的,照理斡元宫荣辱系于玄渺一身,玄渺渡劫之后也要留有余地,为着香火也好,为着师门后人也有长生希望也好,都不该这样赶尽杀绝。

李严……李严……

他早在心里恨极了这个天人,都怪那时卷入了这桩祸事,连带着阙修、阙泽兄弟也记恨上了。

在最痛楚的时候,就算原本一心长生大道的皇明煦也忍不住绝望求师尊杀了自己,好过这样没指望的淫/欲地狱。

也只有在这样撕心裂肺的话语之后,玄渺才稍收敛几日,给皇明煦擦洗身体,侍奉茶水,做得比任何仆从都贴心,可是又哪里会有仆从在做最体贴入微的事情时会用一直用充满欲念的目光盯着主子呢。

如是正常不过几天,玄渺又故态重萌,他将皇明煦视作私产,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每日都要巡视确认,只苦了皇明煦,一个大活人被师尊日日捧在怀里玩弄猥亵。

皇明煦这日被折腾过了火,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淅淅沥沥尿在了地上,又怒又累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发觉自己离开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倚坐在琼台玉阁顶楼,瓦背上响起雨滴敲击声,楼外正是杏花春雨,鼻端嗅到的是清心降真香,只觉恍如隔世,要不是下/身痛的厉害,当真以为之前时日只是他做了个极长极真实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