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见他没有接话,更加声泪俱下,企图以此换取对方的些许同情,“我与她一起入府,相伴多年,情同姐妹,今日之事实不是鱼巧有意为之。”

“她也是因为太过担心宋公子,才会出此下策!若是不说出来,宋公子恐怕会有牢狱之灾呀!所以此番绝对没有针对杨公子的意思!”

话说此处,杨潋终于明白了过来,他说为何事情会突然暴露,原来是有心人在背后泄密。

杨潋恨得牙痒,冷冷追问道:“她怎么了?”

鸿雁还以为事情有所转机,着急忙慌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杨潋压制的怒火。

“鱼巧被公子派去后厨了,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入前院。”

“原来是这样……”

杨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阴郁的眼神透露着杀意,他趁鸿雁不备,猛然揪住她的头发。

“你可知道那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鸿雁被拽的猝不及防,灯也摔了出去,双手不自觉的捏着发根企图缓解头皮的刺痛,面对狠厉的杨潋,她这才后悔起来,吓的浑身发抖。

“你以为本公子是傻子吗!”

杨潋本想教训她一顿,但奈何一动肩胛骨就感觉背上裂开了缝似的,只得放弃,忍着痛威胁道。

“今日我就放你一马,你回去若是碰到那贱人!”

“告诉她,藏好了,若是不小心落在我手里,我一定会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杨潋狠狠一甩手,鸿雁就跌坐在地,狼狈的哭泣着道歉。

杨潋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自己拾起滚到一旁的灯,潇洒的离开了原地。

回到了夏园,便有下人上前询问现在是否要备水洗漱。

杨潋担心林逸轩还未离开,先将人拦在了门外,进去后见到空荡荡的屋内,竟冒出些许失意。

眼见人已经离开,他便差人将水盆端进屋,等待着下人们试温的同时,杨潋眼尖的发现,桌上用来吃饭的汤勺却不见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林逸轩把拿走了吗?

杨潋疑惑的想了下,好在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物品,他也不是十分在意,扫了一眼就离开了案边。

自然便错过了地上零星的几滴血迹。

夜色如水,明月当空,四下里漆黑如墨,院内寒风瑟瑟。

杨潋学着宋陵的样子趴在软缎上,胸口的双乳贴着床榻有些闷,只好又垫些柔软的绸子铺在下方。

怪异的姿势使他难以入睡,思来想去,觉得此刻才算的上是与宋陵同病相怜。

怪不得他看起来如此憔悴。

虽然宋陵替他挡下了要命的鞭罚,但杨潋可还记得以往在宋陵那吃到的苦头,就此原谅他是必不可能。

但许是疼痛交心,杨潋大方的想,就在宋陵养伤的这几日,他便大人有大量,不同其一般见识了。

想到此处,杨潋还觉得自己越发心善起来,得意的笑了下,恨不得宋陵对就此他感恩戴德。

随着时间的流逝,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思维的线条被沉重的眼皮带着变得隐隐约约起来,难以捉摸。

不行我太困了,我会想你们的呜呜呜,大家也早点休息

八十二

夜深人静时,暖和的寝屋里莫名传来一股清香,原本睡不安稳的人在着满布的香气下,缓了眉梢,陷入了深深地梦境。

静静垂落的床纱忽然被人撩起,露出塌上毫无防备的侧颜。

林逸轩走到熟睡的杨潋面前揭开他的衣衫, 雪白平滑的肌肤上突兀的多出了两道贯穿嵴背的伤痕。

他取出袖中配好的药膏,将人揽在身上替他换药。

与康大夫配置的草药不同,林逸轩拿来的药膏存放在只有巴掌大小的玉盒中,通体白润,上层还泛着珍珠般的异彩,一看就知用材奇异。

清凉的药膏涂在裸露的疤痕上,如水般的化开了,一直闷哼的人,也因此看起来舒适了许多。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林逸轩感受着手中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痴迷的贴到他的身边,细闻着杨潋身上的清香。

随后,捏住他的下颌,将人提到自己眼前,望着如对珠玉般的恬静面容,林逸轩咬牙切齿道。

“你真是让人觉得又可爱又可恨!”

被药物迷至深处的杨潋面对他的滔天怒火毫无反应,只是颤动了下眼睫,表达了此刻的不适。

林逸轩扶着他的腰,从鼻尖逐渐吻下,啃上双唇时还泄愤地轻咬一口,留下淡淡的血气,随即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埋首到胸前,将杨潋的一颗茱萸含进了嘴中。

乳首因为接触到冷气颤巍而立,雪白的乳如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果肉,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杨潋自小锦衣玉食,不知是天生自带香气,还是因为体质不同,浑身上下反复散发着一股勾人荡魄的味道,更使林逸轩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屋中的炉火烧的正旺,昏黄的火光晕撒在室内,影影绰绰照出床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林逸轩呼吸沉重,眸中暗色更深,叼着乳首来回啃噬啃咬,杨潋浑身细皮嫩肉,被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啃,很快娇乳便充盈胀鼓起来。

含在嘴中的乳粒被他咂的生疼,嘴上的舔咬也不知轻重,不出半响就弄得杨潋呜呜咽咽。

林逸轩尽可能的避免触碰他的伤处,脱下他腿上的亵裤,随意的丢在一旁,登时,两双细白的双腿和浑圆挺翘的臀丘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