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宫口被男子阳具毫不留情的撞击着,所带起的酸胀剧痛一时掩盖了所有快感,杨潋生怕他挺了进去,连连拒绝。

林逸轩也不恼,放缓了声循循善诱道:“你让我进去,我就给你松开。”

杨潋咬着唇一时没有作声。

林逸轩就更加费力的去弄他,势必要他做个选择出来,“你要是不选,我们就一直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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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粉茎因为发泄困难变得肿大了一圈,根部也因为发带,被勒出条条红印,如此脆弱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玩弄,没多久就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子宫口被阴茎勾住不断拉扯,疯狂的快意混着痛感席卷全身,前后都难受极了。

杨潋被折磨的几乎疯魔,他哭喊着在林逸轩打桩似的肏干下,尖叫,“前面,我选,前面,快让我射!”

林逸轩脸上顿时露出狡黠笑意,伸手解开束缚已久的枷锁,与此同时,腰身一挺,狠狠握住双臀往下按去,硕大的阴茎顿时将宫口顶的凹陷。

杨潋前方的阳物方一得到释放就迫不及待的喷洒而出,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疏散的原因,这次释放的精液虽稀但却时间格外漫长。

射精的过程中本就处在不应期,对快感的捕捉异常敏感,林逸轩还故意狠狠重击捣弄百来下。

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淹的杨潋止不住的吐出一截软舌,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求饶。

“不要……啊!好爽,我受不了,不要顶……我还在射……呃啊!”

林逸轩恍若未闻,身下如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接踵而至,龟头成功破开宫口挤入更湿滑潮热的宫胞。

杨潋的屁股一耸一耸的,穴内疯狂翕合,没多久就到了二次高潮,疯狂发着大水,前方的小粉茎也因为射无可射,尿出了类似清水的液体。

他彻底被肏透了。

一阵灭顶快感之后,杨潋实在是不行了,眼角挂泪吐着红舌喘息着,双手虚虚的搭在林逸轩肩上,浑身瘫软成泥。

林逸轩勾着杨潋的舌尖吞吐,不断扫过舌苔与内壁,卷着软舌来回品味。

“唔,潋儿好香,好好吃。”

林逸轩贴在杨潋汗涔涔的皮肉上磨蹭,此刻也被快感逼得有些不太正常起来,双眼迷离,理智难存,在惨白的月光下谪仙相貌竟生出抹诡异,更像是绘本中的夺命艳鬼般,死死缠着杨潋,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

林逸轩狠狠嘬吸着杨潋的双乳,将朱茵玩的又红又肿,坠在白嫩的乳肉上极其明显。

杨潋被子宫来回扯拽的感觉吓的不轻,但类似脱垂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无休止的爽意也变成了一种折磨,但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力气再说。

毫无还手之力的他只能在床上任由男人为所欲为,敏感的身体如同施了媚药,此时每一下触碰都能把他送上绝顶高潮。

林逸轩终于开始射精了,为了延迟快感,射精时鸡巴也在浅浅抽动,如水柱般厚重的精水把小巧的子宫完全撑开,杨潋失了声,脑中轰然炸开,女穴濒死的拼命收缩,但喷出的淫水和臭精却被鸡巴堵的死死,随着抽动在阴道四处冲撞,翻出一片水声。

杨潋身子被玩坏般的抽搐着,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秉持着最后一丝良心的林逸轩看着劳累过度的杨潋直叹可惜,把肉刃不舍的从中拔出,失去了塞子的堵塞,满腹骚水都顺着小口喷出,就像失禁般的撒了一床。

林逸轩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艳丽的一幕,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决定要把这一刻永远绘到自己的院中,日日欣赏才行。

他爱不释手的摸着吹弹可破,滑嫩如水的肌肤,又低头含着唇瓣亲了半响,才抱着满身爱欲的杨潋下床梳洗。

桶里先前用过的水早就凉了,林逸轩用手探了下,感到阵阵凉意时,拧了下眉心,披上软纱拉开了门缝。

夜深人静的半晚,一片寂静。

“十二。”

随着一声令下,浑身黑衣的人便出现在院中,敛目低眉,对从屋内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一脸淡然。

“去烧些水来,注意不要吵醒别人。”

十二领了命令,手脚飞速的将睡在锅炉房的王老头打昏,麻利的添水加柴,待装满浴桶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林逸轩拘着清水替他擦拭,一寸一寸毫无遮拦的扫过杨潋的身体,看着粉嫩的菊穴,直叹可惜,他还有好多玩意没有与杨潋欢乐呢。

怀着无比遗憾的心情,林逸轩同杨潋相依而眠。

星子点点,夜风微寒,深夜的府址,四处掌灯,僻静幽深的小院内却独属昏暗。

好在失行孤雁已不再形单影只。

…………

盛夏天里难得多云,层层云雾将烈日环绕,敛住半数暑气。

杨潋缓缓从睡梦中醒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晨安。”

杨潋被突然的声响吓得一个激灵,险些甩手就要打过去,只是胳膊一动就牵住嵴背传来难受的酸涨,林逸轩这才逃过一击。

“嘶……你怎么还在这里?”杨潋皱眉问道。

林逸轩起身替他揉腰,似乎对于杨潋的嫌弃感到十分委屈,“怎么可以一觉醒来就把人赶走呢?”

“你还敢提!”

杨潋到现在股间都还是火辣刺痛,想到对方昨晚竟把自己那处拴住,害得他像条狗一样团团乱转,就感到气愤,还从未有人敢这么欺辱他。

“昨晚我也是第一次,一不小心就失了分寸,”林逸轩苦着脸,言真意切道,“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才会忍不住想你。”

杨潋被肏的腰酸背痛,浑身没劲,也是头一次看出林逸轩的豺狼之词没被唬住骂道,“我看你是精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