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软舌舔弄过微张的马眼就兴奋的吐出粘液,变得更加笔直。
趁着宋陵愣神的功夫,杨潋把他扑倒在塌,将艳屄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淫液把粉红的唇瓣挂上一层亮油。
被逼口强奸的感觉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不堪,杨潋素爱干净,吃穿用度最为讲究,外加上身上总是透着一股淡香,私处也没有什么特的别味道,反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但无论如何舔舐别人私处这种行为还是有超宋陵古板的认知,害得他一时僵在原地,觉得摸也不是,舔也不是。
杨潋倒是毫不介意的捧着宋陵的阴茎吞吐起来,他记得着硕大的硬物可以喷出凉凉的液体。
本在不应期的宋陵被自动收缩的咽喉吸的感觉魂都要顺着散了,或是出于杨潋给他吹箫的愧疚,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屄口试探性的卷舌轻轻划过蚌肉。
两瓣久经性爱的肉唇瞬间颤动起来,事情一旦开了头,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宋陵实在不擅长该如何挑逗,便干巴巴的伸舌来来回回的蹭,含在嘴里轻舔。
就这样二人折腾到夜半三更,杨潋才累的沉沉睡去,宋陵摸了下已经恢复正常的体温也松了口气。
但满床的干涸明显已经无法再睡人,他把床褥费力的理了一下,才整出不大不小的空地,面对斑驳的精液与淫水,只能委屈衣袖擦拭,整理到最后,俩人就剩一层里衣盖着,相拥而眠。
…………
清晨,天色初亮,宋陵便醒了。
本该是晨练的时间,手却被压的发麻,经过一夜休整,上头的爱欲慢慢散去,眼前玉体横陈的红印,无言诉说着昨夜的激情。
宋陵无奈扶额,竟不知该如何处理现状。
还未想出对策,消失一夜之久的下人们,此刻竟率先鬼魅般地出现在门口,且还未经宋陵应允就涌了进来。
宋陵被他们无礼的行为弄得既冒犯又惊骇,下意识的将本就不多的布料把杨潋包的严严实实,藏在身后,自己则一丝不挂的面对众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出去!”
宋陵平日在府中都不喜朝外人袒露自己,如今被迫裸着身子同来者说话,别提多羞恼,严厉训斥道。
“梓远弟弟,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是作何?”
杨韵缓缓从后走出,似是没瞧见宋陵满脸阴郁似的,“还没成亲就这般样子,实在说不过去啊,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府中就要沦为满城笑柄了。”
如同对待捉奸的架势将宋陵的颜面一扫而光,面对暗戳戳的打量,宋陵忍着性子,一字一顿道:“出、去!”
可就算话到此步,屋中仍然无人动作,宋陵捏了下气到发胀的眉心,妥协道:“后日我会上门提亲,现在我请你带着人出去。”
杨韵抬手让下人们把早就准备好的衣物送到一旁,“好事应该成双,何必等那么久呢,今日正好众人都在,本就该定下的事情,早点完成也好了却一桩美事。”
宋陵怎会听不出暗自的逼迫,从未蒙受过的奇耻大辱,让他忍不住想要就此翻脸,杨潋被繁杂的声响吵的皱眉,闷哼一声却依旧没醒,只是翻身贴住了宋陵的臂膀。
感受到一角体温传来的那一刻,宋陵满腔怒火瞬间化作苦涩,他低下头,揽住了独属自己的责任。
“我会负责的。”
杨家得到想要的结果,便又体贴的端来了梳洗的清水,这才退了下去。
送来的衣物是水润的青色,不同于昨日穿着的红袍那般烈焰夺目,倒是透着一股子颓靡的雅气。
没了赤生裸体的尴尬,宋陵便又变作往日那副琼枝玉树的模样,他用清水把杨潋从头至尾重新擦拭了一番,规矩的动作没了温存的意味只剩责任的沉重。
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
宋陵双眼如潭坐在床头,熟睡的杨潋有种恍若隔世的安谧,他看了半响,最后放下软帕,起身离去。
满室的柔情与彻夜的共枕随着渐合的屋门被锁在了心底,最终不见天日。
宋陵这厢才出院门就碰到一位星飞电急的少年,那人不过才见他就冷着脸二话不说的一拳朝宋陵面中打去。
好在宋陵反应迅速,一掌挡住了狠厉的攻击,那人见他还敢躲,本就不佳的心情更臭了,二人就这么在廊下扭打起来,分招不让。
好在听到动静的仆从们及时赶来,迅速把交缠的二人拉开,才不至于酿成惨剧。
宋陵盯着对面气势汹汹的来者,也不免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杨霁禾一夜未眠,眼下青了大片,想起昨夜寻了许久的人,他就火冒三丈,有种精心呵护的珍宝,只是失神片刻就被人窃取的痛心。
明明府中不大,却找到了清晨,听到消息那一刻,连忙马不停蹄的赶来,却见宋陵大摇大摆的从屋内走出,一时怒气攻心,难以言喻。
“我还想问你做了什么!”
就是想写69……
五十四
反被当做登徒子的宋陵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如你们所愿了吗?”
“什么?”
杨霁禾皱眉似乎不理解宋陵的话,刚想开口询问,杨韵急忙赶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还不赶紧把宋公子放开!”
杨韵严厉的呵退了下人,见宋陵的外衫被揪的有些发邹,就想替他理清,不料被宋陵一闪,扑了个空。
宋陵看也不看她一眼,自己整好了衣物,一甩袖子,转头走了。
杨韵知道此刻宋陵心情不佳,不愿再触霉头,也就没有追上去,转身处理起差点坏了大局的杨霁禾。
“是你们干的!”
面对杨霁禾的愤怒,杨韵很是平静,没有反驳,好像早知会是如此,“宋家与杨家的婚事是一早就定下来的,杨潋嫁到宋府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