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生微眯着眼,一副全身心信任风满的样子,动情的脸颊变得微微红润,嘴唇微张着,呵出热气。

这模样活脱脱志怪小说里夜袭书生的美人蛇,骗人欲念,吸人精魄,诱人腹上死。

但风满那肯任由松月生摆布,在松月生要射时松开他,一头扎进水里,含住松月生性器,松月生眼睛微微睁大,看着水底下男人的黑发,又慢慢染上更浓重的欲念。

风满在窒息中感觉松月生挺腰插了进来,抵着他的喉咙,性器剧烈弹跳着,下一瞬,射出的精液填满他的喉口,带来更深的窒息。

风满呛咳着从水里冒出,松月生接住他,精液混着水呛进风满气管,这感觉不好受,风满咳得脸和鼻子红成一片,身体也随着咳嗽一下一下抖着,松月生给他拍背顺气,好笑地问他:“干什么自己折磨自己?”

“还不是看你这么久不射,烦了,逼你一把。”风满擦了把嘴,唰地站起来,身上的水小瀑布一样流下来,赤脚踏上地板,走到洗手台边漱了漱口。

松月生也站起来,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在腿间轻晃,他扯过一条浴巾给风满披上,从身后环住他,双臂收紧,夹着风满的腰,低头亲他脖颈。

然后抬头,和镜子里的风满对视。笨纹由?Q羊⑨壹三⒐?巴參伍零拯理

他对着镜子里的风满笑起来,舔他柔软耳廓,甚至用牙齿轻咬,咬得风满眉心微蹙,瞪向镜子里的松月生,镜子里的松月生看见了,舔舔嘴唇,启唇同风满耳语。企峨?扒5??六陆?⑥駟0浭新

“你是我的。”

第14章 14

清洗美人实在波折,耗费好一番力气,好在结束之后松月生没再烦他,风满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了身浴袍走出去,松月生已经躺在他床上,俨然主人姿态,双腿交叠看着手里的显示屏。

见风满出来,松月生的眼神便移到他身上,看着风满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把他落在浴室的戒指一颗颗放到床头。

“待会走的时候别忘在我这里。”风满说。

松月生笑了笑,说了句“谢谢”,看着风满绕到另一边上床,背对松月生躺下。

过了会儿,松月生放下平板,躺下去撑着头盯着风满后脑勺看,伸手拨弄他头发,跟他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风满立刻说:“我明天要去公司。”

“别去了。”松月生的手环过风满的腰,诱哄道,“你身体不舒服,要多多休息。”

“大少爷,我们小公司跟你们不一样,雇个人就能撒手不管。很多事还要我亲力亲为,知道吗?”风满翻身朝向松月生。

如果不做那种事的话,这样看着松月生还挺赏心悦目,风满并不排斥这样跟松月生温存,尤其是此刻一样,松月生伏在他身下,仰头看他的时候。

他只需要乖巧顺从的床伴,不需要一只定时炸弹。

若是没惹到这个变态,风满在圈里吃得挺开,很多人都情愿跟着他,他不介意床伴带着目的接近,为从他身上讨要好处,只要他给得起,况且风满本就长得不差,和那些只会射精不会做爱的1不同,风满不仅有情调,还有技巧。他喜欢掌控一切,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他并不吝啬给床伴更好的。

但是松月生是不可控的,这让风满感到危险,松月生就像是旋涡,把他绞进去后,松月生随时都能够脱身,但他却不行,陷入这种被动情境,风满本能地开启防御机制。

他不能被松月生绞进去。

风满闭上眼:“睡吧。”

他把房间的灯灭了,松月生没有靠过来。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风满断断续续做了些短暂的梦,醒过来时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五点,他背后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松月生手臂压着他的腰,呼吸就扑打在他耳后。

风满没和谁那么亲近过。

欲望上头的时候,他跟很多人纠缠,更亲密的接触风满都轻易做到,但欲望退潮后风满更喜欢一个人独处,别人笑说风满的贤者时间太长,只有风满知道他不仅需要从情欲里走出来,也要从情感上的亲密走出来,如果不是恋人,不要睡在一起,太亲密,容易产生错觉,渴求更多不是好事,人是不懂知足的。

但他现在被松月生抱着,后背贴着胸膛,心跳都黏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风满挣了两下,把松月生弄醒了,他蹙眉扣着风满,懒洋洋道:“别闹。”

“别抱着我睡,我不舒服。”风满抱怨,“你害我睡不着了。”

他肯定松月生听到了,但就是不撒手。蹭着蹭着,便有些上火,原本他想着这次就放过风满,但风满实在不识抬举,松月生翻了个身把风满压在身下,房间很暗,松月生的头发睡得有些凌乱,他这么压着风满,头发从肩膀自然滑落,落到风满胸前,从睡衣领口滑进去,挠着他的皮肤。

“睡不着?那就做点其他的事。”

松月生说完,直接扯开风满领口,嘴唇贴上他的胸口,找到乳尖,有些用力地咬它。

风满扯了把松月生的头发,但他的头发太滑了,从风满指间狡黠地滑走,风满只能抓到一点点,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

“操累了就睡得着了。”松月生看了眼时间,“五点过五分,你六点睡的话,还能睡两个小时。”

松月生把风满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侧头咬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又补偿着舔了两口,侧目睨了风满一眼,手慢慢移到风满下身,压着他被唤醒的性器。

身体的一丁点反应都被松月生拿捏,风满毫无办法,只能默许。

“润滑剂在浴室?”松月生问。

风满摇头,长臂一伸摸到床头柜,从第一个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扔给松月生。

松月生接过,却迟迟不动,眉心蹙起。

风满刚想问,松月生就重新动起来,沾着精油的手戳进风满后穴,俯下身跟他的身体贴在一起,舔了舔风满脖颈:“上次的痕迹还在,这两天不出门是怕人看到吗?”

“你别再弄到别人能看到的地方。”风满嫌弃地推开松月生脑袋,松月生低低地笑,放过脖颈,转攻锁骨。

风满只想速战速决,催促松月生:“快点。”

松月生捏着风满性器,把它刺激得更加精神,不慌不满道:“别急,这次想对你温柔点。”

松月生托着风满的臀,让他的下半身压到自己手上,手指在风满体内打转探寻,找到突起的那点后,轻轻往下按压,风满全身猛地一颤,原本清早就有生理反应,这一下按在前列腺上,害他差点射出来。

松月生光是前戏就弄了快半小时,他不依不挠,最后干脆把手指插进风满嘴里,堵住风满的不停催促,像是在研究风满的身体,双指夹着风满充血的头部,捏着它,让铃口暴露出来,不断往外冒着清液的模样格外可怜,松月生对风满莞尔一笑,而后抽出手指,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呃!”

风满的性器被紧窒的口腔包裹,最敏感的顶端被吸住,松月生把性器抵在自己上颚,用上颚摩擦着风满铃口,风满闷哼一声,几分钟后便夹紧双腿,射在松月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