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今晚我一个个问,你承认还是不说都可以,我就一个个动手,我要让他们知道,敢动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把沈念的脸颊掰过来,“你只能是我的,刚刚你没醒的时候我怎么弄你都是乖的,舔进去了,还会吸我的舌头,里面都是你的骚水,还是甜的,我怎么舔都不够。”
快感一潮高过一潮,阴蒂被震的连带全身都是麻的,屁股下意识往上抬起,淫水喷了出来,浇的穴口到处都是湿的,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张开,露出里面的粉色壁肉来。
沈念控制不住地闷叫,他早已没了力气,“你疯了……”
周衍转头看过来,“念念,我早就疯了。”他又重复道:“李谨碰过你吗?”
沈念无力道:“没有。”
周衍心里清楚,却仍不肯放过他,“念念,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是。”
眼前突然闪过一阵光亮,周衍给沈念松了手脚上的镣铐又高兴地凑上前来,“我就知道你是……”
沈念扬手甩了他一巴掌,他没收力,周衍脸上很快红肿起来,他无所谓道:“只要你高兴,你怎样都可以。”
沈念冷笑了一声:“周衍,六年前你给于子清下药,六年后你给我下药,好玩吗?”
周衍解释:“我承认是我授意周纪年给他下药,但我是为了……”
沈念打断道:“周衍,我真的不在乎这些,你也不用和我解释。”
那天下午他们还在沙发上如胶似漆地做爱,晚上于子清就躺在了他们一起睡过的床上。
能言善道的周衍第一次哑口无言,他终于明白沈念在意的是什么,他布的局不算高明,但凡细心一想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诈。
他自认聪明,却忽略了最简单的道理。他低头吻了上去,沈念被他吻的齿关微张,他趁机往里深入,心中越发激动起来。
沈念闭了眼,转头想躲过他的亲吻,周衍不准他逃,伸手去解裤头,却被沈念一把推开,他手撑着往后退,慌乱中摸到枕头底下的水果刀,沈念吓唬道:“你别过来。”
六年前沈念和周衍吵过无数次架,每次都以周衍装可怜或者道歉轻轻揭过,到了最后,他们再上个床就以为解决了所有问题,可这些远远不够。
周衍视沈念的警告于无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枕头底下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水果刀,周衍放在这个地方,自然是打算以这种方式向沈念赔罪。
沈念开始陷入崩溃,“你别逼我……”
刀尖抵在周衍肩头,沈念手都在发抖,周衍握住他的手,身体往前用力一顶,刀口瞬间插入肩窝里。
沈念慌乱间松了手,匕首滚落在地上,周衍眼睛一眨不眨,沈念哭出了声,周衍低头吻去他的泪珠,轻声说:“对不起,六年前我不该那样做。”
鼻尖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沈念不懂当时是何种紧急的形势,也不懂为什么所有人为什么都在瞒着他,他从头到尾在乎的是周衍那一句,“以后这是我们的家。”
家这种地方,无论如何,外人都不能随意闯入,这是承诺,但周衍失诺了,走之前甚至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愿给。
周衍自认卑鄙,哪怕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沈家,也不能挽回他伤害了沈念的事实,别的他都可以不要,但沈念不行。
他还要继续,沈念看穿他的意图,“周衍,我不要……啊……”
沈念身体往后仰,龟头蹭着穴口很快插了进去,周衍肩上都是血,他像是毫无痛觉一般,“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是杀了我,但是不能不要我,念念。”
两人之间得误会绝对不会是那种,我跟你解释,然后我不听我不听的那种,沈念很清楚周衍一定有他这样做的理由,他只是在意周衍食言,而且没有给他一个解释。
周衍疯是真的但卖惨装可怜是他的主营业务,哈哈。
先这么放上来吧,明天再小修一下,实在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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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强硬地撑开整个肉穴,这一天周衍等了太久,他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沈念,底下硬的发疼,往里就是几下深捣,沈念几乎要被捅穿,大腿内侧一直在抖,肉唇被干的外翻,捣出来又很快顶进去,“啊……”
他想要周衍慢点,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他被干的腰部自然抬起,只希望躲过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双眼开始失焦,周衍一手掌住他的臀部,晃着腰杆只想往里深钻。
淫水四溅,除了凶狠的啪啪声,还有黏糊糊的水声,周衍吻他唇角,接吻不是发泄,他不急着深入,他看着沈念轻微涣散的瞳孔,底下用力捣了一下,过后又停下,“念念,舌头伸出来。”
沈念被操的神志不清,舌尖刚探出一点就被周衍张口裹住,舌面贴着舌头压过,发出滋滋响声,周衍快速顶胯往里继续操了两下,他低笑出声,吻停了,唇还未分,说话含糊中还带着气音,“你不知道这六年里,我在梦里干了你多少回。”
欲望只会在经年积累中不断加重,周衍说:“念念,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每次快要死了,想着你就好了,你想不想我?”
沈念咬唇不回,周衍并没强求,阴茎往里抽送,下腹贴紧了,周衍轻轻碰了碰肚脐下方两指的位置,“疼不疼?”
那是沈念当初生十一剖腹产的位置,疤痕已经淡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周衍轻轻抚摸,“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让你吃苦了。”
从最开始查出怀孕到决定生下孩子,这其中的艰辛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
怀孕,养胎,待产,生产,术后恢复,扶养十一,沈念很少诉苦,他唯一哭过的一次是那晚刚动完手术,麻药一过,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摇篮里的十一连哭都只能克制,因为刚缝合的伤口还不允许他做出这样情绪波动的行为,不然到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从那一刻他才知道,嚎啕大哭原来也是一种幸福,因为一旦眼泪无声,伤心都成了一种奢侈。
沈念哭的很小声,眼泪盈在眼眶,他委屈道:“周衍,好疼。”
周衍头一次这样慌张,他抱着人轻轻啄吻,一下又一下,“对不起。”
阴茎从穴里抽出来,沈念泄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周衍起身着急忙慌地翻抽屉柜子,他根本没准备,沈念看明白他想干什么,也不出声,并拢腿背过身去。
周衍找了一圈又走回床上,“没套。”他很少有这样头脑发热的时候,“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
沈念抬头看了眼他依旧挺翘的性器,“把床单换了,都是你的血,难闻。”
周衍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伤心,上床上到一半打住,沈念只在意床脏不脏,房间气味难闻,一点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受伤。
他手上有分寸,但也没收力,伤口不致命,但也够疼一阵子了,血出了不少,戏是白演了。
“嗯?”他突然反应过来,“念念,换完床单我们一起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