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换成了两根,拇指按着上面的阴蒂揉搓,沈念双腿抖若筛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周衍推着撑开,套子歪歪扭扭刚套住龟头,周衍扶着他的手指往下滑落,粗长涨大的性器装进套子里,他连语气都是玩世不恭的:“谁会在何家办寿宴的前一晚用这个,白天就更不可能了。”

他按着沈念的胯部往性器底下撞,湿溜溜的滑进了穴口:“念念,对不起。”

湿滑的甬道能轻易一捅到底,沈念瞬间被占满了,周衍抱紧他:“我就是太想你了,你还不理我。”

他倒先委屈上了,沈念深吸口气,里面绞的更紧了,周衍挺腰小幅度插了几下,湿热紧致的穴壁包裹着粗长的阴茎,随着周衍动作起伏吐出吸入,周衍手指伸下去触碰两瓣阴唇,被沈念摇头推拒:“周衍...不要...”

周衍明知故问,带着坏:“不要什么?”

他不肯说,阴唇被拉扯拨开,性器还堵在穴道里,以往沈念听到白日宣淫还能面红耳赤,现在却和周衍在人寿宴上,躲在客房的卫生间里不知羞耻的做爱。

他眼里堵满了勾人的水汽,周衍不合时宜的心软,脑子里时刻都在叫嚣着侵占,然而动作却小心翼翼的,他控制着节奏,边动边问:“是不是这里?舒服吗?”

周衍并不爽快,动作却缓了下来,指尖掐着乳肉揉了揉:“不会留下印记,我轻点。”

沈念把腿张开了些,暖灯的光晕透过周衍英俊迷人的侧脸,汗液滴落在他的额角,蹭着沈念的脸颊,手臂鼓胀的肌肉勒在他的腰侧,他像是怕沈念要逃,紧紧的贴着他,气息喘进耳后,周衍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

阴户被干的又红又软,这次沈念没同以往一样羞红着脸骂人,他侧脸过来,周衍的嘴唇顺势贴在了他脸颊上,他伸舌触进周衍的唇缝里,跟舔棒棒糖似的磨蹭。

周衍张口让他进来,软舌迫不及待勾了进来,比起周衍,更多了点撩人心魄的痒。

身上里面的敏感点被撩拨,周衍知道如何让沈念更舒服,力道角度契合至完美。唇舌分开,水液拉成细丝,周衍还要追上来,沈念贴着他的唇角,说:“不要了。”

“好。”

“周衍。”

“嗯。”

梦里多次的性幻想成了真,脏乱的卫生间里,杂乱无章的校储藏室,无人的校医务室里,还有学校一隅的监控死角,有力的臂膀禁锢着他,他说自己漂亮,是个欠操的骚货,咸湿的汗液混合着腥臊的体液,成了他午夜久久挥之不去的臆想,他怕这样的自己,却又享受梦里那个放荡淫乱的自己。

磁性的声音传来,和梦里那个说自己漂亮的人重叠起来:“在想什么?”

模糊的人脸在眼前渐渐清晰,沈念短促的哼了一声,阴茎往里重重的插了一下,周衍是在惩罚他刚才的走神。

“我想……”沈念舔着周衍的下巴:“你操我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周衍笑了起来,龟头磨着软嫩的穴肉一点点吸附咬紧,他大力撞开,次次到底,阴道像个被玩坏的糯米糍一样,吸吮拉长,柔软却有韧性,等全操进去又紧紧的吸着他不放。

他说:“念念为什么这么骚,这么漂亮。”他更像是自言自语,英俊的眉眼笑起来肆意张扬,沈念看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周衍。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佬′阿咦群每日吃′肉

臀部靠在墙壁上,臀尖被撞的通红,周衍被他夹的失了智,抵着墙向上托起,身体被迫悬空,沈念双腿夹着他的腰侧,被他抬起从上往下的猛干,沈念哆嗦着说不话来,呻吟成了本能,他摇头喊叫,却第一次希望周衍不要停下来。

硕大的柱头碾进去抽出来,沈念被操的熟透了,下体连在一起,混着湿滑的粘液,打湿了阴茎旁边的阴毛,白嫩的臀缝被摩擦的发痒,周衍顿了一下,又重重插入,抽出的瞬间又加快了速度进入,沈念被干的脚趾蜷缩,却也只能呜呜的闷叫。

呻吟撞软了调,都被揉碎了,他脸色潮红,由内到外都散发着迷人的媚态,周衍笑意渐深:“被我操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

沈念说:“那就把我关起来。”

周衍想着逗他几句,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卑劣的欲望涌现出来,带着不为人知的危险:“念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念笑了笑,故意不回他:“你还射不射?我累了。”

粗长的性器硬涨如铁,周衍气急败坏:“你这样让我怎么射?”

沈念受不住了,穴里的热液喷了出来,浇在周衍的阳具上,今天的沈念格外主动:“哥哥,还不射吗?”

周衍因这句“哥哥”被撩拨的瞬间射了,他喘着粗气,“念念,再叫一声。”

他们明明同岁,只是一个生于生机盎然的初春,一个生于白雪皑皑的寒冬,首尾相替,沈念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声如清铃般脆耳动听:“是我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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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的全家福是在万众瞩目下定格的,陶城不想凑这个热闹,拉着沈念在花园前坪的角落里站着,何家再不喜欢周益,看在周纪年的面子上,总归没太怠慢。

何丹秋挽着周纪年站在前排观礼,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何氏这一大家子,周纪年一如既往的板正,与传闻中的无甚差别,周益也规矩的立在一旁,反而是周衍看了过来,对着沈念在的方向笑了一下。

沈念被他看的越发心虚,生怕别人察觉点什么,他太过紧张,连陶城凑近了都没发现,“你身上什么味?”

沈念后背一颤,摸着后颈掩饰:“哪有什么味?”

陶城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喷香水了?”

沈念松了口气,衣柜里有熏香,难免沾染上了味道:“就好闻。”他不愿陶城追问下去,催着人往前看:“拍完了,也该散场了。”

陶城无所谓:“一个全家福而已,麻烦,不愧和周纪年一路货色。”

沈念怕他惹麻烦:“你小心让人听到。”

陶家父母没来,陶城逃不了,正是满腹怨气的时候:“来的人谁不这么想,晚上去酒店还要看表演秀。”

沈念觉得好笑,晚宴的地点就定在何家开的第一家酒店,搞不好寿宴上还要讲何氏的发展史,继承人还没定,底下的子孙开始剑拔弩张,何氏长孙资质平平,唯一占优势的怕是媳妇里肚子里的孩子,遗产是多了一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增加砝码。

陶城看中其本质:“何家和周家一样,迂腐。”沈念来了兴趣,这会儿人已经逐渐散场,沈念跟着陶城一起走:“怎么说?”

陶城说:“一家子人心不齐,何家是真小人,而周纪年,伪君子一个。”

沈念很少听他讲这些事情,乐意捧他:“你有什么高见?”

陶城接受他的吹捧:“整日攥着手里那点钱,觉得全天下都要抢似的,选个继承人而已,跟选皇帝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清朝还没亡。”

沈念深有同感,调侃道:“那你呢?陶城。”

陶城语气夸张:“呵,我家老爷子整日耳提面命,说我要是不行,就早点滚蛋,股份给别人就是,他自己躺着分红养老,让我别惦记。”

是陶父的风格,沈念笑起来:“我看陶叔叔说的挺对。”

不是人人都像陶父一样豁达,陶城却说:“沈叔也一样,你别太有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