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你刚刚说我的工资是多少？”

“7，这是正常的市场价。”陶伯耐心地解释道。

“那你再说一下我欠了多少钱？”

“68万。”陶伯耐心地重复道。

“每个月还68要还多久？”

“不考虑生老病死的话是1个月，也就是833年左右。”陶伯耐心地计算道。

“.........”

第六章

小笨蛋被爸爸打屁股了

如何让沈言诺在家里不闲着是陶伯近期最大的难题，他在册子上把对方每天需要干的活列得清清楚楚，例如起床后将每个阳台的落地窗打开，启动每层楼的洗地机器人，把餐桌上的盘子端进厨房之类的......

干完这些后，沈言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对着墙上屏幕发呆，他现在没了手机，自己原本的房间又被上了锁进不去，好像也只能呆在这里干耗着。

“许叔？你在这里做什么？”屋子后院有一幢不大的透明暖房，是前几年沈言诺心血来潮想学养花时建的，此刻他闲来无事就想绕着花园随便转转，走近了才注意到暖房里有个人。

许叔见了沈言诺也不惊讶，他原是接送沈言诺上下学的私人司机，这会儿却换了装备蹲在一排排土丘前，看到沈言诺推门进来，笑眯眯地站起身喊了声小少爷。

沈言诺：“许叔你不开车改当花匠啦？”

自从沈言诺离家，许叔就一直被闲置着，他原本想着这段时间大不了自己在外找点日结的工作先顶着，哪知沈韫书不但没有扣除他的工资还让他安心在家休息。

许叔：“我不能白拿沈先生的钱啊，这地儿空着也浪费，我就和沈先生商量着给它开个荒。”

沈言诺：“那你种了哪些花呀？”

许叔闻言干笑了几声：“哪有啥花啊，这排是番茄，后边那排是黄瓜......”

“......”沈言诺扫了眼这几排还没发芽的蔬果，“种这些，我爸会给你钱吗？”

许叔：“我哪好意思再管沈先生要钱哦！每个月的工资就够我们一家老小用的了，哪还要挣这外快？”

“外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蹦了出来，沈言诺看了眼时间后在许叔疑惑的目光下匆忙跑出了暖房。

沈韫书今晚又是接近凌晨才到家，临近新年他的应酬就会多一些，为此沈言诺没少跟他闹脾气，因为每次回来沈韫书身上不是沾了酒味就是沾了香水味，沈言诺小的时候不懂，只不喜欢爸爸身上这股不属于他的气味，到大一点懂事了，就更不允许沈韫书带着这些味道进房间了。

“先生回来啦！”

客厅和玄关都没有开灯，沈韫书看见黑暗中有一个身影蹦跶着一路小跑到自己面前，随后从鞋架上取下棉鞋放到自己脚边。沈言诺放完鞋后就乖巧地立在一旁，趁沈韫书低头换鞋的时候悄悄嗅了嗅，没闻到陌生的香水味，于是笑脸相迎道：“先生喝酒了，要我待会儿拿醒酒茶上楼吗？”

沈韫书看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眸似在黑暗中闪了闪，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用”也硬是给压了回去，点头默许后就见沈言诺兴冲冲地跑进厨房，沈韫书边解着领带边轻笑了声，很好奇小孩今天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闹自己。

沈言诺泡完醒酒茶后先是去了卧室，见里面没人又拐到了书房，沈韫书正坐在桌前阅读明天的会议资料。

“先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沈韫书闻言抬头，看到沈言诺正端着茶杯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他挑了挑眉示意对方进来，接过男生手里的茶喝了几口，喝完见对方依旧定在桌前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他才终于开口道：“还有什么事吗？”

“先生要按摩吗？”

“什么？”

沈言诺见沈韫书肯接自己的话，立马激动地上前：“先生辛苦一天了，我来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说着就几步跨到了沈韫书椅后，两只柔软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压在男人肩头开始按揉。沈言诺的力气不大，但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沈韫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开始被动地接受起了沈言诺的服务，两人在书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也不说话，没过多久沈韫书就回过神继续手边的工作。

沈言诺按摩没有什么技巧，只会盯着一处揉捏，捏了没一会儿两个手掌就开始发酸，力道也越变越小，沈韫书看破不说破，由着他在身后捣腾。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文件翻页的声响，沈言诺就这样按了大半会儿，觉得时机还不错，开口问道：“舒服吗？”

沈韫书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先认真思考了下才道：“还行。”

沈言诺：“还行就是舒服对吧？”

沈韫书没有继续搭话，房间又回归了先前的氛围，只是没能持续多久，就听见沈言诺继续道：“既然舒服的话，那小费是不是也得给多点？”

算是清楚了小鬼今晚的目的，沈韫书背对着沈言诺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显然不太乐意搭理对方。肩膀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就在沈韫书以为小孩得不到回应准备放弃时，沈言诺换了两个小拳头在他的肩膀上轻敲了起来。

沈言诺：“先生觉得怎么样？”群员摧埂点文七医伍陵貳貳六久

沈韫书：“一般。”

沈言诺顿了顿，换了一边继续锤：“怎么会一般呢？之前我在赌场的时候，有位老板可是每次来都点我给他按的呢。”

“哦？”虽然看不到男人此刻的表情，但沈言诺仍旧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了些危险，“那他每次给你多少？”

沈言诺：“五十万。”

沈韫书整个人蓦地依在靠背上，慢慢转过椅身正对着沈言诺上下打量，过了许久他盯着沈言诺说：“你手是金子做的吗？”

沈言诺强忍着笑意，表面上看起来单纯无害的模样，背着手瘪嘴说：“那当然不止按摩给这么多啊......”

“什么意思？”沈韫书眯起眼睛。

“就坐那个老板腿上按啊，然后，让他摸一下啊什么的。”沈言诺的眼神四处躲闪，脑子里回忆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当然画面里的主角都不是他本人，他的角色是站在一旁给老板倒水的，“隔着衣服摸一下给几万，脱光了摸一下给......”

没说完就听见男人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笑，沈言诺还想着继续变本加厉，却不料下一秒就被大力地拽着衣服往前倒去，紧接着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时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办公桌上。

“继续说。”沈韫书一手将沈言诺的双手控制在后腰，声音不知为何竟带上了些饶有兴致的意味，“脱光了，然后。”

“然后就，就随便他摸啊......”

沈韫书的力气很大，沈言诺的小身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在桌上努力扭动着身体，两条腿够不着地只能在空中乱踢，忽然间沈言诺感觉下身一凉，大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个炙热又响亮的巴掌就甩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