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傅父对傅白告诫道:“白儿,虽然你是这段商业关系中的主导者,但你也要谦逊、低调做人,有机会的话,多提携提携秦渊。人家选择跟你混,选择认你做大哥,所以你不能亏待人家。”
“知道了,爸爸。”傅白尴尬地笑着,一个不小心,他就被动地装了个逼。
“其实阮诗竹也有一半的功劳,所以他们两口子才能在事业上有起色。”林雪嫣笑道,“阮诗竹妹妹也是个女强人呢,很有商业天赋,并不比男人差。”
傅母笑得合不拢嘴:“是啊,是啊,我即将过门的儿媳妇小竹,也很厉害呢!”
轮椅上的傅父赞叹道:“巾帼不让须眉,在这个男女平等的新时代,小竹作为一个不依靠男人的独立女性、女强人,真让我们男人刮目相看。我儿子能娶到你,有福气啊!”
“哪里,哪里。”阮诗竹谦虚地微笑着,眼里却有浓郁的骄傲,她享受这种事业有成、被人恭维的快感。
……
半个小时后,傅父、傅母去休息了,秦渊六人进入了傅白的卧室。
卧室里。
阮诗竹趴着,被秦渊用皮带抽打屁股:刚才装逼很愉快,但现实是,阮诗竹只是一条母狗,只是男人的肉便器。不光是高贵的b级会员可以草她、玩她,就连c级贱狗秦渊也可以玩她。虽然秦渊戴着平板锁,没有做爱的能力,但秦渊可以通过羞辱阮诗竹(比如皮带抽屁股)的方式来获得快感。
就好像古代有权有势的首领太监,虽然无法和宫女做爱,但可以变着法地羞辱宫女,让宫女展示各种姿势的色情表演,这样太监也能感到愉快,眼睛就是太监的性器官。
不但人上人可以玩阮诗竹,就连秦渊这种c级绿奴也可以玩阮诗竹。
在这一刻,阮诗竹被打回原形,她明白自己不是女强人,只是最下等母狗。
傅白给秦渊按摩揉肩:他的未婚妻阮诗竹不但要被秦渊玩弄,他还得给秦渊赔笑,给秦渊按摩放松。
秦渊确实很受用,被这对最下等夫妻的服务,给放松得很彻底,放松层次很高,身心愉悦。
傅白时刻谨记着,秦渊虽然也是绿奴,但秦渊仍然是傅白两口子的主子,所以傅白需要随时讨好所有的主子,他生怕被天堂会给抛弃。
宋远和许紫研夫妻也没有闲着。
许紫妍赤裸着身体,站在椭圆机上,正在表演有氧运动,她浓密的卷发一部分披散在纤细的肩背,一部分披散在饱满的胸前,她的大奶子在一根根卷发的包裹下,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
随着在椭圆机上的运动,许紫妍的乳房臀部不断抖动着,她穿着贞操裤的阴部也越来越湿,她娇媚地看着秦渊,问道:“秦渊主子,您还满意吗?”
秦渊点了点头:“嗯,不错,你喜欢表演给老子看吗?”
“当然喜欢,能给主子进行运动裸体展示,是贱母狗的荣幸!”
秦渊对宋远问道:“你呢,喜欢让你未婚妻在椭圆机上,给老子展示裸体吗?”
宋远跪在旁边,秦渊的脚踩在宋远戴着3cm锁的鸡巴上。
宋远献媚道:“喜欢,能取悦主子,是我们的荣幸!”
宋远明白,他和秦渊的好朋友关系回不去了,以后就是贱狗和更贱狗的关系了,也是等级分明的上下级关系。
林雪嫣坐在窗前,摇晃红酒杯,欣赏江景。
……
两个月后,湖畔别墅。
宋远的父母正在招待来自乡下的亲戚们,自从宋远的父母搬进大房子后,每个星期都会有不同的乡亲来他们家里串门。
今天来的是赵叔夫妇、王叔夫妇和李叔夫妇,以及李叔夫妇的三儿子。
“大家别客气,这个紫色盘子里装的水果,产自宝岛,是今早上刚摘下,空运过来的,新鲜着呢。”宋母坐在沙发上,笑得洋洋得意,她先指了指茶几上的紫色盘子,又指了指绿色盘子,“这个绿色盘子里装的水果,产自东南亚,昨晚上刚摘下来,用中老铁路连夜运过来的。”
这些乡里乡亲平时吃便宜的本地水果,都要一毛钱一毛钱的砍价,现在见到昂贵的海外水果,不禁露出羡慕的表情,他们羡慕宋家现在蒸蒸日上的富足生活。
看到乡亲们的表情后,宋母笑得更灿烂了:“明天还有欧洲和美洲运来的水果,你们先别走了,多玩两天,让我们宋家好好招待你们。”
赵婶露出讨好的笑容:“诶,宋远有本事啊,连带着父母一起享福,羡慕死了!”
王婶也道:“我之前就一直说,反复说,宋远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将来一定有出息,你们还不信我,你瞧瞧,你瞧瞧,我没说错吧!”
李婶附和道:“果然知识改变命运,宋远上过大学就是不一样,我家三儿子才上初一,本来打算让他初二就辍学去打工,现在我决定让他去上大学,哪怕读个垃圾大学也好,说不定将来就和宋远一样有出息了呢,是吧,哈哈哈……”
宋母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刚才的灿烂笑容收敛了几分,女人是记仇的,虽然她不会真的报复乡亲,但每次只要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展示出皮笑肉不笑的尖酸刻薄微笑,去挖苦乡亲们。
“哟,大家真是贵人多忘事呢,之前你们不是说我家宋远读了个垃圾大学,没有出息吗,还比不上你们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搬砖的儿子。”
宋母喝了一口眼窝,继续道:“我们家宋远没本事哦,读了大学都赚不到钱,盖不起新房子,我们家老房子年久失修,都快塌了。还是你们的民工儿子有本事,都赚到钱在村里盖新房子了!”
宋母斜着眼睛看向众人:“也不知道是谁哦,把我们家老宋气出抑郁症了,气到每天连床都下不了。”
宋父有些尴尬:“咳咳,行了,老婆,你就是心眼子小,我这不是恢复健康了吗,你还每天拿出来说,真是的……”
宋母又吃了一口进口的高档胶原蛋白果冻,这是她以前从来没见过的玩意,也是从前不敢买的玩意,但现在每天都吃,她耸了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呀,我不就跟大家随便聊聊家常吗,而且我也没说假话呀。”
王婶赔笑道:“诶,有吗,那些坏话一定是村里其他乡亲们说的,我们可没有说,我们一直看好宋远的,哈哈……”
赵婶赶紧道:“我们也没说过,你知道我们人品的,我们家可全都是老实人!我们以后也会一直挺你们家宋远,谁敢说宋远不好,我跟谁急!”
这时,佣人把水果洗好切好了,装进了几个精致的盘子里,在盘子上备好了一把一次性小叉子。
李婶叉起一块水果,放进三儿子的嘴里,对宋母说道:“我们也不记得说过你们家什么不好的话,我一直教育我们家老三要向宋远学习。”
李婶三儿子很机灵地说道:“宋阿姨,宋远哥哥是我的偶像,我长大后能有他十分之一的出息就好了!”
听到此话,宋远夫妇笑得合不拢嘴,简直幸福得没边了。
宋母觉得自己很威风,她很享受在乡亲们面前出风头的滋味,这种滋味哪怕重复体验一万次,也不会厌倦,永远那么舒坦。
就在宋父宋母在客厅春风得意的同时,宋远的超大卧室内,宋远夫妇正在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