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嗯”
他的手指在顺着穴口画圈,沾了我腿间的体液,一点又一点地往已经汗满了玉势的地方里面钻,另一只手则探到我身下,捻起乳尖揉捏拉扯,恐惧与过激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能察觉到性器又稀稀拉拉地流出一波液体,一半顺着龟头往下滑,一般掉进水面,发出轻微的水声。
可是还不够,身体里被情欲占满,都在无声地狂啸着,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那种感觉几乎能把人淹没,就连头皮都麻了,视线模糊重影,我的胸膛急剧欺负,混乱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沙哑软媚的哭喘在空旷的温泉上空回荡,像只祈求主人怜爱的小狗狗。
而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在无意识的舔弄中被弄得水光一片。
很烫,但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厉钦终于抽出那柄令人崩溃的玉势,搀着我的腋下将我重新抱到他的腿上,三根手指并拢,堵住软烂湿软的穴口,低头亲亲我的鼻尖。
“别弄了,那里没法用的。”
我的身体还在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被细碎的吻安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他抱着我重新下到水里,稍微有些冷却的身体被重新温暖。
“会有感觉吗?”我有些难为情地揉了揉被泪糊得一片狼藉的双眼。
“只有一点点。”
“那你喜欢吗?”
于是他也笑了,托着我臀肉的手往上颠了颠,凑近我的耳边:“很喜欢。”
“!!!”
又有一柄凶器撑开身体,不同于刚才的玉势,这是……中空的特制道具。我能感觉到更多更多的热水随着穴口被撑开而灌入身体里,水面下看不见的地方,双腿无助地蹬了好下,徒劳地想要挣脱魔鬼的掌控。
却又都被牢牢制住。
于此同时,他还在抱着我往深水处移动,我除了依附在他怀里接受侵犯外,别无选择。
惊叫被堵在喉咙里,舒服到极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这一夜的月亮很圆。
厉钦将所有新作的器具都在我身上用了个遍,就连乳尖都被折磨得肿大破皮,性器火辣辣的泛疼。每换一种器具,都会叫我受不住地崩溃落泪,然后被逼迫着说出无数胡乱又羞耻的哀求与情话。
“呜呜……师兄、厉……钦、钦……”
尺寸粗到恐怖的珠串被拉出后穴的时候,我已经射无可射,浑身骨头都软成一滩,只能意识混乱地叫着什么。
“嗯?想要亲亲?”
于是一个近乎缺氧的吻便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后来,也只能记得那一夜的月亮很圆。
草丛中偶有野猫窜动,都能吓得我蜷起身子迎来一波狼狈的高潮,稍微揉揉腰身,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稀薄的体液。
可是我不讨厌。
因为是和这个人在一起。
【end】
番外一
大雾天。
黑压压的云厚重到从天上沉到地面,吞噬了日光,吞噬了房屋,吞噬掉这世间所有的一切,空气近乎凝滞,湿哒哒的,仿佛一吸气便被灌入了满肺的水。裙er散伶鎏韮er!散韮鎏
我从被子里探出手,伸长了去拉开床帘,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入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稀薄的光线中,只能勉强看见自己手臂上分布着的点点深色吻痕。
今天是第几日了?现在又是几时?
分不清楚。
承受过没日没夜的性事,在高潮与昏睡之间循环往复,身体被纵欲过度的疲惫填满,我现在对时间的流逝已经没什么感知了。
好不容易撑着上半身从被褥堆中坐起,动作间却不小心将身体里的玉器坐得更深,温润的硬物擦过敏感点,我无法抑制地一抖,发出一声沙哑又绵软的闷哼。
铁链也应和般地,被带出一声清脆的哗啦声。
连日被调解的身体不仅没有半点麻木,反而日益敏感,我觉得自己像是变成某种过度成熟到腐烂的水果,轻轻一戳,都能流出汁液来。
上一次醒来的时候,被九千岁半塞半灌地喂进两碗清粥,也不知与现在相隔了多少时辰,但总归一直躺着没动,所以也没感觉到饿。
渴倒是有点渴,床边备着水壶,但我不敢喝。
铁链收得很短,是一种在床上不会勒到我,却绝对无法下床去的长度。他故意将这架床作为囚禁宠物的铁牢,让我既无法挣脱,也无法安生,只要醒着,就会在每一刻都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这间府邸主人的所有物。
生命、身体、自由,全都不属于自己。
丝丝绵绵的酥麻络绎不绝地顺着脊背窜上头脑,我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时时含着玉势的感觉,腰一软,再次跌回床铺。
这是九千岁新发现的玩具,玉势底座嵌进了皮制的带子,提着系在腰上,再用精巧的机关锁住,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解开。
有些难受。
那种难受并不是痛感,而是持续不断的酥麻,让早已对快感产生本能恐惧的身体无法忽略、无法逃脱,也无法释放。
更可怕的是,这种刺激,总会带着身体其他器官也活跃起来,催发其他把人逼疯的反应。
感受到小腹微微的涨涩感,我心中一慌,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尽量减少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