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跪在周梁侧边,含得很辛苦,这玩意还是太大了。他嘴巴被迫绷紧,下巴也酸得要命。周梁坐起来,看他脑袋压低,屁股又高高翘起,忍不住想欺负他。他手指沿着赵小宽脊椎,一路滑过腰椎顺着内裤边缘,滑进阴道,昨天刚做过,很轻松便吞入二指,吸着不放。

赵小宽正艰难地滑动头颅,给周梁快感,下体却被猝不及防攻入,他自顾不暇。周梁知道他为难,另一只手扶着他脑袋,往自己鸡巴上套,双管齐下。身体被修长的双指快速捅进捅出,赵小宽很快泻出淫水,周梁顺着他放松的姿态进行深喉,他努力接纳,嘴巴用力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溢出。

赵小宽卖力讨好取悦周梁,但周梁没来几下深喉就拔出,下床把灯全部拍开,踩掉自己内裤,又上床扒掉赵小宽湿透的内裤。他就着明亮的灯光,好好看了一眼湿淋淋的逼,嫩生生透着粉,确实非常吊胃口。

赵小宽没搞懂怎么停了,内裤紧接着被扒掉,又被周梁抱着翻面,摆成跪姿,他还没适应,身体就被猛地进入,填满了,这一下撑得他闷哼出声。周梁一边按着他屁股顶弄,一边观察。他很早就知道赵小宽身材不错,此刻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皮肤微微发热,即使双腿粗细不匀,从脖颈到背部,线条恰到好处,经年累月体力劳作,塑造出来的细韧腰肢,柔韧性不错,再到肉感十足的屁股,都很加分。

他从没在明亮光线下后入过赵小宽,昨天也只隐约看到屁股上有颗痣,这次看得清楚,痣在左臀尖上。赵小宽的屁股肉多,柔软且饱满,啪起来,臀浪起伏不停。随着撞击力道加大,臀肉晃动,肉浪推上去不及回落又被推上去,层层叠叠,连带着那颗痣都变得妖冶起来。

赵小宽被操得低哼连连,他上身压低,脑袋侧趴,双手回身搂着周梁大腿,全然信任对方,十分依恋,宛若一个精液容器。周梁看得到他迷离的眼神,嘴唇压在床单上流出涎水,耳朵脖颈手肘,通红一片,明显是爽的。捏着自己大腿的手指偶尔紧抓,下面小口热情地吸着鸡巴,屁股被啪红还浪起,全然一副被操开的样子。

从最初的羞涩到现在的淫荡,这样的赵小宽,是他亲手一点一点开发出来的。周梁心中的狠戾冒出头,顿觉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他双手掐紧赵小宽屁股,发狠狂顶,越操越凶。

做爱确实很爽,可爽过头也会痛苦,外阴本就敏感,赵小宽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撞击,边哼边往前躲,被周梁捞回来直接贯穿到底,他眉头紧皱,大叫出声,说不清是爽还是疼。

周梁抬起他上半身坐起来,搂着他的肩膀,侧头深吻。赵小宽坐得很深,下腹酸胀,强烈的快感直达脑门,射精了。周梁慢慢磨着延续他的快感,抱紧他,一个深顶射在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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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宽被浴池的热水一泡,慢慢回过神。他靠坐在周梁对面,周梁看他被水蒸气氤氲的嘴唇,好似涂了一层水膜,看起来很软,想咬一口。脖颈向后仰着,是脆弱的模样,水面晃晃荡荡扑在他胸前的两个小红点上。

直白的目光在打量自己,赵小宽快速瞄了眼男友的腿间,是半硬状态。周梁捕捉到赵小宽的眼神,笑了。他放松地向后靠,双臂搭在浴缸边缘,用脚碰了碰他的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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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没够啊,赵小宽缓了缓站起来,走到周梁面前坐在他胯上,水中下身贴着他半硬的鸡巴缓慢磨蹭,直到硬起来。他双手环着他脖颈,热烈索吻,手伸进水里握着鸡巴对准位置,慢慢坐进去。

周梁只是想亲一下,赵小宽如此主动地坐进去自己动起来,活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他被对方的热情感染。两人边吻边做,放浪形骸。水面随着顶弄的节奏荡出一圈又一圈波纹,赵小宽逐渐投入其中,节奏越来越快,水被过大的惯性荡出浴缸。周梁伸手抓揉他的屁股和阴蒂,随后一把将他抱住托起,跨出浴缸。

周梁站在赵小宽身后,抬起他的残腿,重新顶进被操软的阴道里,又伸手抬他下巴,让他看着眼前的落地镜。镜子里的赵小宽,脑袋靠在周梁肩膀,眼角微微发红,眼睛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嘴巴张着,胸膛随着顶弄起起伏伏。周梁掐揉着他乳头,他站不稳,只能两手扶着周梁大腿,完全靠在他身上,下身像一朵熟烂的花,贪婪地吃着对方粗大的性器。

这太……赵小宽不敢承认镜子里这个淫荡的男人是他自己,只能移开视线看周梁沉浸欲望的样子,那双眼睛透亮像要吃了他,舌头在舔吻着他脖颈。周梁看赵小宽痴痴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个深顶后,浅浅射精,用手指沾了精液插进他嘴里。赵小宽听话地用舌头卷入咽了下去,又被手指压着,流出不少唾液。周梁掰过他下巴,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

昨天下午和今天连着三发,时间还都不短,赵小宽纵欲过度,有点累,洗着澡就睡着了。周梁给他清理干净,检查了下,稍微有点肿,这才放下心来,抱着他入睡了。

睡前定了晚上七点半的送餐服务,夜景如此美,可不能浪费。

24

赵小宽睡得沉,被周梁叫醒吃饭。晚餐是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的西餐,很丰盛。周梁额外给他点了份营养粥,两人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起来。体力消耗过大,赵小宽着实有些饿,把自己那份连带着粥都吃完了。即便补过觉,他还是有点累,腰也很酸,下面隐隐有刺痛感。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纵欲了,自己才26岁,按理说挺年轻的啊。赵小宽想不明白周梁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比不了。吃饱喝足,他瘫在沙发上,问周梁:“这就回家吗?”

周梁看着瘫在沙发上的人,赵小宽很放松,浴袍带子松散,露着一片肉色。对方鲜少这么主动,今天的热情让他非常满意,好不容易把人操开了,怎么也得趁机多来几发。

赵小宽见周梁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瞧着不大对劲。他赶紧坐起来,又问:“什么时候走啊?”

客厅也是落地窗,周梁侧头看向窗外夜景,灯光璀璨,一派繁华景象。他开口:“外面夜景很漂亮,你看看。”

赵小宽扭头看过去,夜晚的江景确实很美。周梁起身,又牵起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走,一起去欣赏夜景。”

跟着周梁回到卧室,果然这里视野角度更好。赵小宽以为看夜景就只是看夜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正专注俯瞰窗外的璀璨灯火和开阔江景,身上的睡袍蓦地被扒掉,赤身裸体站在窗边。他吓得想跑,转身却发现周梁已经解开浴袍站在他身后,鸡巴直挺挺地翘着。

赵小宽急了,凭什么周梁穿着衣服,他却光着。他想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周梁不给。又想跑回床上盖被子,周梁堵住他去路,将他翻面推倒在玻璃上,站在他背后把他困住。

底下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不比昨天无人的山间。赵小宽从没这么暴露过,如同裸奔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急得想挣脱。周梁低头贴近,咬着他耳朵说:“单面玻璃,看不见的。江景是不是很漂亮?”

单面那也受不了啊,赵小宽没心思欣赏,只想躲起来。周梁偏不遂他意,左手将他双手并到一起,扣住举起压向玻璃。另只手从他胸前一路向下划过肚脐,顺着往下摸,先是帮他撸了几下,又揉着下方敏感的阴蒂来回爱抚。

身体很快有了感觉,赵小宽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窗外。周梁摸了片刻,掏出浴袍口袋里的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淋在他后穴上,草草扩张几下,又顺手抹在鸡巴上,用力插了进去。

“啊……”赵小宽疼得倒抽一口气,想让他轻一点,可还没张口,周梁跟疯了一样,狂抽猛送地使劲干他,耻骨拍打着屁股,啪啪作响,又戳弄他前列腺,压低他的腰让他翘起屁股,不给他喘息时间。他身体找不好节奏配合,乳头摩擦在玻璃上,快感夹杂着疼痛。他想让周梁停下来,只能哀求着:“不要了,够了!”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

周梁不予理会,扯掉自己浴袍,继续猛干。赵小宽双腿站不稳,得到解放的双手撑不住落地窗,逐渐下滑。眼看着人要摔下去,周梁掐紧他的腰,顺势将他按趴在玻璃上。

今天爽了太多次,赵小宽真的不想再做了,奈何腰被箍得死死的,屁股里的鸡巴跟烧过的铁棍似的一直在捅,他又喊又叫。

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喘息声,回荡在室内。赵小宽嗓子都叫哑了,白天被操肿的逼口此刻正被周梁用手指反复撩拨,他回手向后推拒,对方却一点没要停的意思,按着他后颈,操得越发凶狠。

玻璃映出两人做爱的影子,像两头野兽在疯狂交媾,赵小宽到最后已然神志不清,突然仰着脖子失控大叫,尾音发颤,听着像是哭了。周梁恢复了一丝理智,低头一看,有液体从赵小宽耷拉着的鸡巴里缓缓流出,好像是尿,玻璃上也溅了不少。

这让周梁愈加兴奋,双手掰开赵小宽腿根,用力拉到最开,粗硬的鸡巴又重又深地快速操弄。借着窗外的灯光,他看着身体无力下滑的赵小宽,这副模样实在太淫荡,只想把他操得神志全无。

赵小宽累晕了,全身重量都压在周梁身上,手臂抱不住了,屁股下滑,有气无力地瞎叫唤,求他停下来。周梁还没射精,不肯放过他,抱着他走进浴室,边走边操,维持抱操的姿势在落地镜前接着干他。腿根被掰得太开,酸疼到麻木,赵小宽上下颠簸,晃得头晕眼花,彻底掉进欲望的深渊。

周梁性欲强却不重欲,之前的交往对象就没有超过两周的,打炮也是正常频率。赵小宽这种操了还想操的,是头一个,他觉得一定是这副双性构造的肉体太过有吸引力。洗完澡,他把人抱回床上,也有点犯困。如果明天再闭店休息,赵小宽估计能气得手撕了自己。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他认命地给对方穿衣服,打算背他下楼开车回家。

赵小宽新换的内裤被淫水湿透,不能穿了,逼肿着直接套外裤又脏。周梁捡起自己的内裤,很干爽,给他穿好。明显偏大的内裤穿在赵小宽身上,还是自己穿过的,周梁心里产生一些异样感。

他把湿内裤揣进裤兜里,背起赵小宽坐电梯下楼,在大厅迎面碰上陈经理,冲对方点了下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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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宽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浑身没劲,腰很酸痛。天光大亮,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吸顶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没有印象。窗外能听到聒噪的蝉鸣,阳光透过玻璃和纱窗,照进卧室。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他愣了不足十秒,忽然想起店里的生意,急得立刻坐起来,下面扯得疼也顾不上,赶紧拿起手机解锁,八点多了。微信有条消息,来自周梁,时间是凌晨五点。

-我在店里,你好好休息,别过来了。

赵小宽没回消息,直接拨通周梁电话,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等多久就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周梁先开口了:“醒了?我在店里守着呢,早上货也送了,你就放心吧。十点收摊就回去。”

“……”赵小宽的火气瞬间弱了下去。这一趟露营加酒店,自己累,周梁肯定也辛苦,还要忙着一个人开店送货。他舍不得再冲男友发脾气,哑着嗓子数落了两句,让周梁以后别再这样了。

“嗯,下次不会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经过电流传入耳朵,赵小宽是一点火气都没了,他不敢回想昨晚的自己,太过丢人。挂断电话,意识回拢,疼痛部位凉凉的,明显上过药了,床单被罩枕套也明显换过。

赵小宽嗓子沙哑干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是周梁留下的,还算他有心。躺了一会儿,他睡不着,昨晚的江景那么美,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