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跑道上心无旁骛奋力奔跑的楚枝,看到她那张被阳光照亮的脸,看到她随着跑动飞舞的发,看到她紧绷的腿部肌肉,他的心脏砰砰狂跳着,整个人像是被烈日晒化的冰淇淋,汗液沿着他后背脊沟大颗大颗地滚落,濡湿了他的T恤和后背的裤腰。
主席台上的乔暮喉结滚动,不可抑制地犯渴,平静面容下掩藏的是岩浆般炽热的情动。
他太明白那双腿是多么有力了。
他无数次地被绞困在这双腿间,口鼻全都陷入她柔嫩的软肉中濒临窒息;也曾无数次被这双腿缠住腰身,啪啪起落撞击中肏得他耻骨都隐隐作痛。
他从上到下舔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知道她被运动服遮掩下的身体透着怎样蓬勃的生命力。挺翘的胸乳,紧实的马甲线,修长有力的双腿,就连腿心最软的那里,都能轻松逼得他缴械投降。
会出汗吗?
乔暮抿住到嘴边的呻吟,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硬了。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跑道最前方的楚枝身上,无人发现他下身的失态。
他微微前倾,指尖嵌进手心软肉,强迫自己冷静地看完她整场比赛。强烈的痛感和激荡的热血对冲,下身那处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些,没再继续肿胀勃起。
他紧盯着始终跑在最前方位置的楚枝,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副表情的楚枝了。
……
最开始跟着秦阿姨来到裴家的楚枝像是一湖水,看上去文静澄澈,典型的乖乖女做派,即便裴朝挖苦作弄,她也多数置之不理,以避为上。
那时候她看他们的表情,平淡得好像在看两只表演得十分无趣的猴子,透着股被藏在平和表面下隐约的意兴阑珊。
她并没有像所有人猜测的一样来讨好他们,以期在裴家站稳脚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主”。她像是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幽灵,深居简出,对于裴朝的恶作剧、他的冷眼旁观以及佣人们为讨好裴朝而自主做出的各种差别对待都始终保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纵容。
直到初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他和裴朝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的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地垂首站在大厅,带头作弄楚枝的几个更是脸色惨白,一副心虚腿软的怂样。
新婚后不久便带着秦阿姨出去环球旅行快一年未见的爸爸眉目微敛地坐在沙发上,见着他们回来不知怎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楚枝出事了,开心吗?”
裴朝在他说楚枝出事的前半句时就已经紧张地脱口问道:“她出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
男人眯眼盯着裴朝,直到裴朝承受不住他那双审视的、仿若能够看穿人内心想法的眼狼狈地撇过头去,他才又看向站在裴朝身侧始终一言未发的他,又一次缓声开口问道:“她被毁掉,你们开心吗?”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此刻除了尽力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自己的心慌意乱外,他还能做些什么。
站了一堆人的大厅死一般沉寂,直到男人再次开口:“她在房间,上去看看吧。”
裴朝率先迈了腿,一步两步,然后小跑起来。他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却不可控制地跟着脚步加快。
楚枝住在三楼。
他和裴朝呆站在她房门外,却半天不敢伸手敲门。
能惊动他爸的事一定不简单,那这会儿守在楚枝房里的,肯定是一起回来的秦阿姨。
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表情去面对秦阿姨,尤其是看到楼下那群被聚集起来的佣人时他和裴朝这将近一年时间里对楚枝的慢待甚至欺辱,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裴朝站在他身侧,整个人一反常态地呈现出一种紧张、焦躁和恐惧。
那是他第一次从裴朝脸上看到这种情绪。于是他立刻明白了,过往裴朝那些挑衅之举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是讨厌,而是,喜欢。
生来就拥有一切的裴朝不懂得如何正确表达爱意,加上对外来者下意识的排斥与敌对,他后来的诸多求关注也全都变了味。
没有哪一刻能比再次见到楚枝时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她对他们的厌恶,远比他预料的要多出百倍千倍。
来开门的秦阿姨意料之外的平静,没有质问也没有指责,沉默地给出了他和裴朝空间,于是已经彻底打破禁锢的楚枝看过来的视线再也没有任何遮掩
她那双漆黑澄净的眼睛里满是讥诮的厌恶,冰冷的视线嘲弄得在他和裴朝的面上转过一圈,铁丝一样缠绕着他们脖颈,然后唰一声勒紧。
“识趣些滚远点。”
那惊天动地的一刀捅破的不止是那位心怀不轨的数学老师的满肚肥肠,还捅破了他们之间由楚枝让步出的表面和平。莫羯估〇??6
事情开始朝着他始料未及的方向彻底崩坏。
过两章剧情,在筹划写后面3P的肉了~
第034章 | 0034 她的专属性奴
楚枝变得突然,也变得彻底。
过往湖一样平静的乖乖女,似乎一夜之间被打破了封禁的外壳,憋屈多时的疯和野报复性地从这具身体里暴涨而出,像粗壮有力的藤蔓,狂舞地扭动着,抽打一切不怀好意靠近的人;又像深不可测的海,汹涌地起伏着,放肆地吞没所有让她不快的存在。
换过一批佣人后,楚枝的待遇回到了和他们一样。只是,她不再和之前一样按时上下学,于是过去凑在一起吃饭的点基本碰不上她的面了。
裴朝被那天楚枝让滚远点的话刺激得不轻,除了出手整治那头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肥猪时有点精气神外,整个人像是蔫掉的花,皱巴巴的。
他有意在楚枝面前刷存在感,但见不到面全都白费。
有次周末遇到楚枝从外面回来,裴朝看着一身汗的楚枝故意说她臭,结果当晚游泳就被楚枝掐着脖子摁在水里差点呛死。
后边又折腾了几回,发现楚枝一点不手软后,裴朝也渐渐不怎么挑衅了。
三人之间又恢复了表面的和平,直到他们十五岁生日宴当晚,他找裴朝找到花园,见到了被楚枝压在花墙里强吻的裴朝。
他很难说那到底是不是强吻,因为裴朝的姿态过于顺从,表情过于沉浸。
蓝紫色的铁线莲颤巍巍地开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裴朝坐在草地上,上半身陷入枝繁叶茂的花影中,仰着脸双目迷蒙地望着他身上的楚枝,在她再度低头吻来时双手紧紧攥住了身畔的花枝。
他站回阴影中,安静地看完这场从青涩逐渐变得熟练的亲吻,然后在梦里,被压在花墙里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夜色里,楚枝的眼睛是冷的,但她的唇舌却柔软又滚烫,捏在他脸颊的手力道大得生疼,侵入他口腔的舌头蛮横又暴力,强硬地扫荡着他每一寸,然后哺入带着幽幽花香的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