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枝按住埋在腿心的脑袋,扬起脖颈:“啊,小暮哥哥的嘴巴好厉害,舌头好会舔……”

她摘掉他的眼镜,双腿在他后背交缠,让他更深地嵌进她腿心热源。

细密的喘息声中纸张被撕碎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他的鼻息唇齿间全是她身上的气味,搅得他脑袋里的一切理智思维全都变成了浆糊。

被漂亮字迹认真整理出来的重要考点就这么在楚枝手里化作一把无用的碎片,她的眼珠在乔暮这无度数的镜片后呈现出一种幽冷的纯黑,唇角的笑也和声音一样变得冷淡又疏离。

“小暮哥哥专心当我排解性欲的人形按摩棒就可以了,为什么总喜欢做这种多余的事呢?”

纷飞的纸片中,楚枝的手指缓缓移到桌子上那条丑陋的、突兀的刻痕上。

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和爱,因为我的未来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讨厌我吧,讨厌这个践踏你们所有真心的我吧。

然后在该分开时,果断地划清界限,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第013章 | 0013 边走边做(潮吹H)

楚枝脱去宽松睡裙,踩着柔软的真皮椅面跨坐到乔暮腿上。她抱住乔暮后颈,气息还带着高潮后还未平复的喘,被舔得湿漉漉的下身已经在他腿间顶起的那个小帐篷上来回蹭动。

“小暮哥哥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了,我坚持了多久?有十五分钟吗?”

乔暮的双唇远比他此刻冷静的表情要炽热百倍,他沿着楚枝颈侧亲吻,微哑的嗓音透露着和他下身一样饱涨的情欲:“十三分二十五秒。”

楚枝笑了一声,手指顺着他睡裤下滑,还不等她彻底拉下他内裤,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她旋握着撸了一下便察觉到乔暮紊乱的鼻息:“小暮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硬哦,还这么烫,真是骚得不行。”

乔暮不理会她每回必说的恶趣味,推起她一侧胸乳低头就含了过去。

楚枝颤着喘了一下,握着他的肉棒在她湿滑嫩肉间轻蹭,拇指还不断地拨弄着茎身上的筋络。

胸口扑撒的鼻息滚烫,被大力含进口腔的乳尖正在他灵活舌尖的拨弄下迅速充血肿胀。

“哈,另一边也要吸。”楚枝捏在他后颈的手指掐进他皮肤,夹杂着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的情动愉快,“啊,好爽。”

被肉棒不断刮弄的阴蒂和被唇舌不断取悦的乳珠持续地贡献着快感,没一会儿楚枝就迎来了第二波小高潮。

还在收缩的甬道毫不客气地吞纳了被湿润的粗硬,尽管这样一口气坐到底的粗暴让楚枝都难耐地低呼出声,但更煎熬的还是被她这么猝不及防尽根吞没的乔暮。

湿热紧窒的腔道疯狂挤压着他的性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茎身承受不住快感的搏动。

他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以免刚进去就被绞得射精。

这种丢脸的事他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楚枝抱住他,一边缓解体内的胀感,一边调戏他:“我还以为小暮哥哥会被爽得立马射精呢,没想到现在承受力越来越强了。”

乔暮抿着嘴没说话,只在她缓慢动起来时更深地皱紧了眉。

察觉到他在忍耐的楚枝不仅没有立刻停下动作让他缓冲,反而从他下摆探进手指,抚弄着他胸口微微凸起的乳珠:“小暮哥哥想射的话可以尽情射哦,反正射多少进来你就得吞掉多少,我超喜欢看小暮哥哥吞精的哦~”

她捏住硬实起来的乳珠掐弄,下身含着他挤得满满当当的肉棒紧贴在他下腹摩擦打转。

乔暮紧皱着眉,在她的轻笑声中极不甘愿地射了出来。

楚枝看了一眼桌上的电子时钟:“十三分十秒,小暮哥哥又输了哦~”

乔暮盯着她没说话,唯有起伏的胸膛和眼尾的淡红彰示着他适才的高潮。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射过精的性器仍旧分量可观地半硬着,堵住了回流的体液,并在她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纽扣时再一次胀得更大。

“唔,”楚枝后背抵在桌沿,被撑开的感觉异常清晰强烈,她夹了夹大腿,迎着乔暮深邃视线弯眼,“看来得等这次射精一起了。”

她扔掉乔暮被脱下来的睡衣,抱住他肩膀,胸乳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轻蹭着,下身也缓慢吞纳起他硬得不行的性器。糢曷莋??⑹②⒍

乳珠磨蹭着乳珠,紧贴的皮肤像是要融化般滚烫,粗硬的性器像是一根热铁棒在她身体里进出,茎身筋络摩擦着内壁褶皱,翘起的龟头回回都能在吞吐中顶到她敏感的那一点。大量分泌的水液和回流的浓稠精液一起被严严实实地堵在她身体里,伴随着她渐快的动作发出黏腻细密的水声。

乔暮颈侧忍出青筋,他克制地扶在她腰身,拼命抵抗着想把她钉在自己身下疯狂顶弄的冲动,冷静幽邃的凤眸里布满了被她刺激出的血丝。

“小暮哥哥爽不爽?”她贴着他肩膀低低呻吟,“明明声音那么好听却非得每次都憋着,很败坏兴致的知道吗?”

乔暮的呼吸烫得不行,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不怎么出汗的身体里血液像岩浆一样疯狂地奔流汹涌,他不断被摩擦的乳珠和不断被绞嗦的性器都和心脏一样,突突跳着。

还不到时候,再忍忍。

楚枝动了十来分钟终于觉得有点累了,她从二人交接处摸下来一点浊液送进乔暮紧抿成殷红的双唇间,指尖拨弄着他炽热口腔里柔软的舌头,神情懒倦:“我累了,小暮哥哥来动吧。”

乔暮咽下口水,扶在她腰上的双手下滑,托住她大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椅面上的水痕十分显眼,她还没来得及开玩笑,乔暮就这么托着她往卧室走去。

“哈,好深……”

和楚枝自己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乔暮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宛若铁铸般牢牢将她钉在他下身,伴随着走动,他的性器刚刚抽出去一点下一秒就重重捣进了更深处,那种力度让楚枝有种被他顶到喉咙眼的错觉。

被堵在身体里的水液伴随着这越发有力的深入顶弄在她下腹晃动,每次都被着重照顾的敏感处激出的快感转化成更加丰沛的水液,然后一次次地被甬道内挤得严丝合缝的性器顶到深处。

“好胀。”楚枝伏在他肩头喘息,“我要去厕所。”

乔暮一言不发,明明已经走到了床边却并没有要去床上继续的意思。他那射过一次的性器坚挺得不像话,哪怕已经在她身体里被动主动进出了二十多分钟也丝毫没有一点要泄的迹象。

他继续托着楚枝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每回抽出都带出来一串水珠,无声地融进深色地毯里看不出任何踪迹。而每回顶弄都势必重重顶过她上壁处的敏感点,然后整根送进最深处,那力道简直像是要把下边的两个阴囊一起顶进去。

楚枝下腹的胀感随着他越发密集的顶弄变得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喘息变得粗重:“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