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白和迟觉同时奇怪的看向夏小星,迟觉顺着夏小星的视线回头看了眼,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道:完咯,陈年老醋坛子翻咯。

丁烬意味深长的看了夏小星一眼扭头就走,夏小星心一下慌了,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

丁烬这回走的比上次还快,夏小星连跑带颠,还是被落下了好一大段距离。

“丁先生,你听我解释!”夏小星追在丁烬身后跑,“你等等我呀!”

丁烬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最后还是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夏小星刚好跑过来直接砸进了他的怀里。

夏小星跑的呼哧带喘,“你怎么老是走那么快嘛。”

丁烬是又好气又好笑,夏小星不知检点不守夫...包养协议还好意思质问他为什么走那么快。

“你生气了嘛?”夏小星问。

夏小星的废话文学还真多,这么明显的生气还用的着问?丁烬绷着一张脸,要是眼睛能喷火早就喷到夏小星脸上去了。

夏小星揪着衣角,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他知道丁烬肯定生气了,但是要怎么哄呢?

思量再三,他踮起脚,撅个小嘴亲了丁烬一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给丁烬弄愣了,表情从愤怒转变成讶异。

夏小星见有效果,又巴巴的往上凑试图再献上一个香吻。这回丁烬没干,他还生着气,夏小星搁这搞什么乱七八糟的美人计,更何况夏小星一嘴烤鱿鱼味,他最烦烤鱿鱼了。

被丁烬推开的夏小星踌躇的往前凑了凑,“丁先生,我,我就是碰巧遇见了宁颂白,想跟他合个影。”

“碰巧?还能碰巧到休息室去?”

“真的是碰巧,休息室是迟觉带我过去的,不是我主动去的。”

“迟觉是谁?给你拍照的那个?”

“嗯嗯。”

不提这人还好,一提丁烬的火气直冲天灵盖,他阴阳怪气的说:“嗬,不是说跟那个叫迟觉的不熟么?怎么人家还能上赶着带你去休息室合影?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扒瞎呢,还是说一直暗地里都偷偷联络着准备换下家,等哪天我一个不注意就跟别人跑了?”

夏小星愣住了,以前丁烬永远是深沉内敛的,从来没有用这么冲的语气说过话,一时间他的脑袋被丁烬的话绕晕了,还顺便打了个结,只能呆愣愣的张着嘴。

话一出口,丁烬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也有些难以置信那么尖酸刻薄的话会从一向崇尚理性至上的他嘴里说出来。

他看着面前愣着个眼的夏小星,忽然很愧疚。夏小星不会是要哭了吧?夏小星哭起来就没个完,又磨人又招人可怜。

丁烬头疼起来,他伸出手想摸摸夏小星的脑袋缓和下气氛。

夏小星却突然扑进他怀里,出人意料的,夏小星没哭,而是用黏黏糊糊的软声细语在他耳边碎碎念:“丁先生,我,我不跟别人走。别人都没你好,你最好了,我干嘛要跟别人走嘛。”

他想对丁烬说我喜欢你呢,怎么会和别人走。可这话他不敢说,他是被丁乐煊送过来算计丁烬的,他哪里好意思说我喜欢你呢。

“我真的不走,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我就......”

后面的话夏小星是用蚊子声说的,他说: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辈子跟你好。

但丁烬没听见后面的话,他被夏小星一句句你最好给冲昏了头脑。

丁乐煊可真厉害,送来夏小星这么一个小妖孽,就这么几句话就能让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丁烬拉着夏小星进了卫生间。

他选了一个位置最偏的卫生间,再加上商场一层有好几个卫生间可供顾客选择,因而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把卫生间大门锁上,又拉着夏小星进了隔间。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堵住了夏小星的嘴。

舌尖带着烤鱿鱼的味道,丁烬眉头皱了下,吮吸着夏小星的舌尖,想把鱿鱼味弄掉,结果自己吃了一嘴鱿鱼味的口水。

按理说丁烬应该松开夏小星然后去漱口的,但他不想松开夏小星,舌头也不想离开那温热的口腔。

夏小星被吻的快窒息,他像条濒死的鱼抓住空隙吸取氧气。

小背心连着外衣被一起推了上去,丁烬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巴,含住胸前的小豆辗转吮吸。

夏小星被吸迷糊了,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下来的,等发现的时候,那根青筋暴起的柱体已经蹭到穴口了。穴口一张一吸,就像等着喂食的小嘴儿。

丁烬眼尾泛红,情欲上身,他看着那个流着水儿的粉嫩小穴,再也忍不住了。

妈的,不管了,他想要夏小星,就现在。

性器冲入穴口,没有片刻停留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抽插间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淅淅沥沥的爱液混合着精液顺着夏小星的大腿根往下流。

丁烬没停,也没抽出来,射了一发的性器很快又变得硬邦邦的。隔间空间有限,他托着夏小星的屁股让他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他一边打着桩,一边咬着夏小星的肉脸。

夏小星软塌塌的挂在丁烬身上,有气无力的小声反抗:“好疼。”

“谁让你不听话。”丁烬说着用力顶了一下,夏小星就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

夏小星想起他们这是在公共场合,他怕别人听见,于是自觉的捂住了嘴。

“别捂着,叫出来。”丁烬命令道。

夏小星不肯,“会有人听见的。”

丁烬忽然激烈的抽插起来,夏小星被颠的晕晕乎乎,再也控制不住叫了起来。

夏小星的叫声跟猫似的,软绵绵的,像棉花团,听的丁烬骨头都酥酥麻麻的,他很快就到了高潮,浓稠的精液全灌进夏小星身体里。

完事后,夏小星的大腿根泥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