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霁确实很没出息,因为他被突然的一声“老婆”喊得开始喷水,淫液把内裤睡裤都浸湿,抱枕尖吸足了水塌下去,谭霁抖得厉害,又看到屏幕上方出现的白色弹窗,显示秦阅航正在给他打电话。

他本想挂断,却点了接听。

秦阅航只听谭霁发出了一个“喂”就判断出了局势:“在玩啊?”

“用什么玩?玩具吗?硅胶的还是假鸡巴?手指不够插吧,骚逼喂得馋死了,不挨操吃的饱吗?”秦阅航那边不算安静,有风声,偶尔会有行人路过的说话声。谭霁还在余韵之中,没办法用日常的声音说话,他轻轻喘了几下,意外感觉自己像是被捉奸了。

不过仔细想来也不算,秦阅航发他视频估计就是为了打来电话嘲笑他。谭霁干脆把抱枕甩开,裤子蹬掉,十分刻意地“啊啊”叫了两声。秦阅航笑起来:“在这儿装高潮呢?演的真烂。你高潮了根本叫不出声,音阶频率高的我都听不清。”

谭霁在涉及性爱的事上和他斗嘴总会输,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不顺着他的话说。他想让自己能平静些回答秦阅航的问话,最好是能像他受伤那几天一样,让秦阅航吃瘪。

可逼真的如秦阅航所说,不够喂,夹抱枕的时候就痒,阴道空虚着,高潮之后痒意更甚。他把手伸到腿心,阴唇沾着水,一碰就发滑。谭霁的手指在外入口处的肉褶上打转,秦阅航那边安静几秒,很快又问:“怎么不说话?宝宝,不想我吗?”

谭霁对于这类问题总是诚实的有问必答。“...想你。”

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指节探进去一点又很快抽出来,短短几秒指腹的湿意漫延,甚至真的就像秦阅航操自己的时候说的“要被泡皱了”。

秦阅航在电波另一头等他回话,并不出声打扰。谭霁听到打火机被按下的声音。秦阅航对着话筒很轻地吐气,谭霁好像也闻到了烟味。秦阅航走前偷偷没收了谭霁的烟,现在可能在假公济私地抽,橙子双爆,味道很甜,不会辣。

六月份天已经开始热了,烟雾不会像秋冬天寒时蓄在嘴边久久不去,随着每次吐息,烟雾从唇齿间翻滚着涌出,秦阅航在阳台抽烟时谭霁偶尔去看他,白色的淡淡尘雾半遮半掩地露出黑色的眼,红色的唇。秦阅航不会在这个时候吻他,只会让谭霁避开,别吸二手烟。

想到秦阅航夹烟的手指谭霁又开始湿。回来要让他摸摸自己,从脸开始,到嘴唇就伸进口腔里胡乱地搅,指尖擦过脖颈时会被自己扣住,让秦阅航把手张开。他已经看到秦阅航在做爱时忍了又忍不掐他这里,但其实谭霁没那么怕。窒息,双眼翻白,穴肉收绞描绘鸡巴进出时的茎身形状,秦阅航如果在这时候扇他的脸骂他小婊子,谭霁不用两秒钟就会爽的直接高潮。

秦阅航知道谭霁在干什么,虽然对于没能和谭霁做爱就被派去出差他深感不满,但想到小狗可怜地在家敞着腿也玩不爽的模样或者更过分,那些玩具被他轮流用一次,解决了性欲就抛弃秦阅航,都让他想要恶劣地逗弄谭霁。

他是在酒店外的街心公园给谭霁打的电话。秦阅航坐在比较隐蔽的位置,几乎是从听见谭霁声音开始鸡巴就硬。他还没来得及回房间换衣服,今天展示时穿的正装还在身上,西裤的弹性不大,十分贴身,勒的他更难受。

但他还是坐在长椅上,只是抽烟。他询问谭霁:“要不要老公帮忙?”

谭霁声音软软的,像是舒服过了头也像是不满足到极致:“你要怎么帮我?”

一听能爽就忘了刚才还在死活不让秦阅航知道自己在偷偷玩。更气人的是他还要抱怨:“你别自称老公,好奇怪啊。”

就要。秦阅航抽了两口烟,身体和精神都过分地亢奋和燥热。家里很安静,所以谭霁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抽插的水声格外清晰,被现代科技精准真实地传进秦阅航的耳膜,咕啾咕啾断续地响。谭霁可能正坐在某个位置,沙发上,自己的或是他那张床上,一只手在穴里,手指被吞入又被吐出,大腿内侧的两颗小黑痣镶在雪色的皮肤上,随着淫靡的动作被搅成边缘模糊的残影。

秦阅航指挥谭霁:“伸三根手指,不许用玩具。”

谭霁“啊”了声,气息出现明显的紊乱,又听话又浪荡。秦阅航的眼前是公园的水池,岸边没拉围栏而是铺了石子路,棕黄色的鹅卵石从秦阅航坐的长椅延伸到水池边,今晚月圆,皎洁而明亮的月照亮漆黑夜幕,在微微波动的水面上洒下碎落的光影。

水面被微风吹得摇晃,波纹荡起又消散,谭霁那边也像是涨潮,水声愈发明显而响亮,秦阅航闭着眼睛听,他现在知道谭霁在这种时刻会是什么表情了。

眼睛半眯着,被快感推挤着无法完全睁开,因为太爽了所以脸会红的很快,从眼角连到耳垂都是滴血的熟透的红。嘴巴也会比平时更水润更嫣红,勾引人要亲。秦阅航动作如果慢了,或者让谭霁哪里不满意,他就要努力瞪秦阅航,引导他在自己屄里冲撞,高兴了就扣着秦阅航的后颈压他下来接吻,训狗似的。

秦阅航笑笑,真正理解了“思念”的滋味。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抱谭霁,把头埋进他肩上或者肚皮上,都会让秦阅航收获长久的、绵延的安宁。

谭霁弄了好久,他感觉哪里不对,手指不比入体式玩具短多少,次次也会擦着内壁撞散嫩肉,可他就是很难高潮,拇指压在阴蒂上胡乱揉,阴蒂凸起又被他压回皮肉里,肉粒被磋磨得乱抖,但他却像找到addendum视频前的那段时间一样,完全忘了自慰的手法和快感的极限,他只好求秦阅航,喊他“老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阅航弹弹烟灰:“别的办法啊,”他装作在思考,沉吟片刻,嘴角的笑纹逐渐加深,谭霁要是看到肯定会骂他“没在想好事”。

谭霁快要哭出来,开口时每个字都黏糊糊的,他又撒娇:“秦阅航,帮我...”

秦阅航站起来,走了两步把烟熄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顶:“忍着吧,做高潮控制,省得你总发骚。”

他说完立刻挂了电话,避免听见谭霁对他和他全家的问候。十点半还有一班飞A市的飞机,现在收拾东西出发正好赶得上。秦阅航和小组成员们打了招呼,确认接下来不需要自己全程跟随后放心地回酒店换下正装,带上行李打车直奔机场。

落地A市已经是十二点,打车到家差不多刚过一点。秦阅航轻轻把钥匙插进门锁中转动,又扶住门侧不让它发出转轴扭动的吱呀声,以免吵醒谭霁。他在楼下看到了家里没开灯。

两个卧室的门都开着,最近他们睡谭霁卧室比较多,因为床更大,躺两个人不挤。但秦阅航没有在谭霁的床上看到隆起的人形,被子贴着床面铺的很整齐,他呼吸一滞,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

谭霁睡在他的被子里,床头点了小夜灯,睡颜恬静悠然。金色发丝洒在枕面上,眼眶稍稍泛起些薄红。谭霁盖的夏凉被因为无意识的动作掉到胸口之下,所以秦阅航能看清他穿了自己搭在电脑椅上的白色短袖,领口敞开一些,露出胸口处很白的皮肤,再被暖黄的光染成象征“家”和“爱”的幸福颜色。

秦阅航在此刻更加确信,他匆匆跑回家是正确的。谭霁很乖地穿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像是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确定爱人的存在,嗅闻秦阅航的气息。秦阅航的心脏被满足感充盈,气球般膨胀,摇摇晃晃地飘向天空,但末端象征着约束和归属的绳,始终握在谭霁手里。

秦阅航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洗了澡才回到床上抱着谭霁睡觉。

谭霁被秦阅航凑近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回来了”,又把额头贴在秦阅航锁骨上继续睡了。秦阅航的手臂绕到谭霁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谭霁的沐浴露是花香味,秦阅航奇异地将谭霁和自己之前送他的玫瑰花联系到一起,谭霁在收到他送的花时会萌生出舍不得放开,只想抓在手里的感情吗?

最好不要吧,秦阅航还可以送他很多花,但谭霁只需要永远抱紧秦阅航。

秦阅航睡眠时长一向不长,经常醒在谭霁前面。小狗睡觉不老实,被抱在怀里也要蹬被子。秦阅航想要坐起来,把谭霁那侧被踢到接近腰线的位置盖到他的胸口,但在探身去拉被角时他看了眼谭霁的下身。

没穿裤子,甚至没有内裤。

秦阅航总算记起自己回家的目的之一。他把谭霁的衣服向上掀起,露出腿根,他像个偷窥狂一样把谭霁的腿稍微分开。腿间的肉穴上干干净净,没有太多可疑的液体,穴缝习惯性地紧紧合拢,被两边肉感的阴唇压得几乎要看不清。秦阅航微微将阴唇分开,从淡粉色过渡到猩红色只需一瞬,阴蒂意外肿的厉害,以往要搓揉很久才能变得明显的肉粒高高地凸出,颜色比平时还要红艳。

明明说过不让用玩具,只许用手指,看样子是以为秦阅航不回来就把情趣玩具找出来玩了。不知道小狗玩了多久,现在还缩不回去。秦阅航看得又开始生气,抬起手对着阴户猛地扇了一巴掌。

没想到新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开始。苺日浭新小說?酒|氿??八?五零

作者有话说:

这才是更符合哥性格的吃醋模式。。有的小朋友要倒霉了。。。

25 | 支路

【放不进正文也做不了番外】

谭霁刚进到约好的咖啡厅,就在最内侧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他要约见的人。咖啡厅门口挂着的风铃震出的响声还没散尽,又接上了谭霁略显凌乱的脚步声。谭霁匆匆跑过去站在桌前,把手中提着的蛋糕包装盒放在桌上,很抱歉地对座位中漂亮的男人笑:“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让您等我?”

Gimlet摇摇头,笑起来嘴角形成很精致的纹路,眼睛弯起来,更像皎洁的月。“是我到早了。我不知道你爱喝什么,所以没给你点。”

Gimlet面前已经放了白色的陶瓷杯,杯中的拉花已经被勺子搅散,浑浊成看不清形状的白色。谭霁叫来服务生看了看菜单,要了一杯桃子气泡美式。

谭霁问对面的男人:“就称呼您老师可以吗?”

Gimlet很爱笑,脸上微笑的弧度仿佛是细致琢磨过,让人不会厌烦,只想亲近。“太夸张了,你叫我的本名蒋随就好。”

蒋随穿了件米色的短袖,材质像是羊毛混纺棉纶。衣物垂坠柔软,因坐姿而形成的褶皱弱化了Gimlet外貌的强攻击性,平添几分温柔。他的腹部有很奇异但和他本人十分和谐的隆起,幅度不大,掩在衣料中很像肥胖造成的脂肪堆积,谭霁不可避免地望向那处几次,蒋随注意到后用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