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絮突然开了窍,黑着脸瞪盛寒枝,是不是你害的?本护法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说凤玦忍耐力强他同意,每次挨操都能忍着不叫,然后咬唇隐忍的模样总把盛寒枝下三路的火点燃得很彻底,结果他一把火烧了大半夜还没烧完呢,凤玦就开始昏昏欲睡,你们教主身体好吗?在下可不敢苟同。

姜絮气得咬牙,无奈现在不是和他决斗的好时机,只好在大夫的提醒下前往厨房吩咐厨娘熬一些汤药,留下个罪魁祸首在此看着。

听大夫说凤玦之前害了热病要好几天才痊愈,盛寒枝心下想到晚上抱着凤玦能看却不能碰的惨况,当即决定亲自跟随大夫去取草药,路上还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陈大夫在这天煞教已经很久了吧?”

“自然,老朽在上一任教主……也就是凤教主父亲还在时就已经住在此处了。”

“那您可认识常乐?”

大夫脚下一个踉跄,“……不、不认识。”

若不认识你磕巴什么?盛寒枝也并非动不动就掐着人脖子逼迫人说实话的粗人,笑吟吟地端出“男宠”的身份来,与他分析道:如今教主生病喝的是你的开的药方,你对我尚且不说实话,倘若期间教主出了什么事儿,我吹吹枕边风,怕是对陈大夫不利啊。

那大夫也没想到突然就被扣了一顶帽子下来,惊叹于他的无耻之际,亦道:“教主又怎会如此昏庸。”

盛寒枝胡诌起来眼睛也不带眨一下:“怎么不会?你们教主可是力排众议强迫我留下来的,他爱我爱到非我不可,根本离不开我。”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天煞教的众人皆看着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客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亲力亲为给教主煎了药端去,没曾想教主拖着生病的身子还要出门,愣是让他在房间扑了个空。

“非他不可”的凤玦是被左护法搀扶着回来的,盛寒枝拦在房门口,盯着白衣温润的冷长书笑了笑,目光却颇为冷冽,左护法不知道你们教主病了?这是嫌他命太长呢?

你别胡说。凤玦晕乎乎的脑袋被他按在肩膀上,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要回头对冷长书嘱咐些什么,盛寒枝眼疾手快把人打横一抱,转身进去,“啪”地关上房门。

桌上熬好的药汤已经变成了温的,盛寒枝正憋着一口气,垂首看看床上虚弱无力脑门通红的凤玦,端过碗来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接着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灌进去。生病的凤玦本就呼吸不太顺畅,还被他用舌头撬开双唇渡进来苦涩的药水。

感觉到身上的人压着自己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步骤,凤玦皱着眉一扭头,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滑到脖颈,黑褐色的水痕印在雪白的皮肉上,接着又被一一舔舐干净。

到了夜里凤玦总算醒过来,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身上异常沉重,他低头一看,两层厚重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被子上方还压着一条胳膊。

盛寒枝明显也是没照顾过人,只依稀记得大夫交代过不能受寒,于是便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搂在怀里,凤玦在被子里头一动,盛寒枝马上就醒了。

红烛泛出微芒的火光迷离摇曳着昏黄,叠影掩映的烛光中耳边是浅浅起伏的呼吸声。

两人躺在床上对视半响,凤玦双唇动了动,盛寒枝以为他要喝水,起身倒了杯水端过来,结果凤玦只抿了一口,抬起手往肩上微微一扯,半边柔顺的薄绸借力滑下,一路散垮至腰间。

盛寒枝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满目的雪白晃了眼,喉结滚了滚,嗓音也哑了一寸:“……你干什么?”

“换衣服,”凤玦头也不抬,“出了汗身上黏腻得难受。”

操!这人病刚好就开始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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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凤玦刚把身上的衣裳除去,一回头,见盛寒枝眼神有些幽暗,里面带着某种熟悉的欲。

盛寒枝把他重新按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那白皙均匀的身躯,背后一阵窸窣过后,只感觉敞开的被角处钻进来一阵风,对方脱了外套躺进来,搂着他窄紧的腰,绒被下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抱在一起,热源瞬间笼在一处。

出了一身汗的凤玦不适地动了动,却被盛寒枝误以为他要挣脱自己的怀抱,于是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用力,饱满柔软的臀肉狠狠撞在他胯下。

“嘶”

这声抽气声过于危险,身后抵上来一滚烫柱体,隔着单薄的亵裤顶在他臀上。分明是回眸一瞥潋滟蹁跹的少侠,却仿佛从来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张口便是:凤玦,我想操你了。

我出汗了,还没洗澡。凤玦被他含着耳垂,身上没什么气力,回过神来时盛寒枝那玩意儿已经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肉贴肉地拍打在他臀上,身上的温度甚至比生病的凤玦还要高上几个度。

先前在石洞中时,盛寒枝也曾用过这个体位。彼时凤玦刚被他抱着洗完澡,不知怎么又在床上惹到了火,他就侧过身来抬高自己的一条腿,然后就扶着阴茎顶进去来来回回地抽插。

再无遮挡的茎体又热又硬,浑圆的头部分泌出液体蹭在他腿根,这一次盛寒枝却只是并紧凤玦的双腿,往他的臀腿之间插进去。

他要是直接插进去凤玦还习以为常了,现在整这么一出反倒让教主愣了一下,腿间夹着的那根阴茎存在感很明显,“你……”

“不想我操你后面那就老实点。”

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内侧包裹住,盛寒枝发出舒爽地喟叹,汗涔涔的皮肤贴在一起,模仿着欢爱的动作,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恋人。

粗热的阴茎好几次都蹭到了股缝间隐秘的穴口,盛寒枝顾忌着凤玦的身体,没有直接抵着捅进去,只好凶狠而炽热地胯撞击着他的臀,疯狂而用力。

“都生病了为什么还要出去?”

他的声线沙哑,语速低缓,边说边用手沿他的腰部抚至胸口,薄唇擦过耳垂,张嘴含住,像练习过千万遍,情色又撩人,问道:“你和冷长书神神秘秘的商量什么坏事儿呢?”

凤玦攥紧手指,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身前的欲望却跟着抬头。湿粘的性器抵着他敏感张合的后穴,硕大的头部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似有威胁的成分在里面,“嗯?”

威胁云云向来对凤玦不管用,但他清楚盛寒枝不依不挠的性格,干脆自暴自弃地提臀往身后撞去,软红的穴口立刻囫囵吞下一截粗硬的柱身。

“操,你找死是不是?”

盛寒枝猛地制住他的腰身,粗喘着在他后颈咬了一口,一双墨黑的眼睛湿热明亮,在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中逐渐狂乱,又有些失焦,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幻影,光怪陆离且印象深刻。

是他昨晚做的一个梦

熟悉的红色衣角沾了深色的血迹,锋利的剑身于暗寂夜色下映出一片冷月的清辉,那人凤眸冰冷且带着弑杀的寒气,手中的剑就指着他的心脏。

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晰。

盛寒枝出神片刻,却忘了自己性器还插了一半在别人体内,随即被夹的暗骂一声,他忍着勃发的欲望,嗓音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遭,“我昨夜做梦梦见你用剑指着我,听说常乐死了……凤教主,当你的男宠可真危险。”

这句带着调侃的话语却犹如泼下来的一盆凉水,顿时让凤玦从方才的刺激和浓郁的原始气味中清醒过来,然后扭过头去看他,扑捉到对方眼里的一丝温柔。

事情的发展和那个吻一样偏离了轨迹。

身后的人正忍着欲望,察觉到他突然绷紧的背脊,笑道:“放心,我不动,你要是不舒服……”

“盛寒枝,”凤玦打断他,“你正年轻气盛,情事上猎奇心重也可以理解,但我既让你睡了,其余的事情你别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