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傅霄云这个神医都不能保证可以解毒,这位其貌不扬的姑娘居然直接夸下海口说可以解毒。
这,这,这……
可能吗?
真的可以吗?
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姑娘,真的可以解毒?”老二激动的握紧手里的椅子把柄,再用力一点都能被他给捏碎了。
第一百五十章 恢复如初
花意柳不怪他们不相信,若是他们的人可以解毒,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解毒,可以理解他们现在这般激动的心情。
“可以,不过暂时我手边没药,不过这颗解毒丹可保他半年安然无恙,更不会毒发,半年内找齐药材便可解毒,之后好好养身体,不出一年,他就可以恢复如初了。”空间里的传承果然厉害,她现在的医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呢,以后靠这个挣钱也挺不错的。
“真的能够恢复如初?”肖毅和肖铎两人异口同声,目光齐齐的落在花意柳身上,能解毒已经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然而下一个消息更加的惊人,主子居然还能有恢复的一天。
他们太清楚主子身体的情况,内里早就被毒素破坏殆尽,他们只求主子能解毒活着便好,从来没有奢望还能恢复如初的一天。
今天真的是接二连三的喜事啊,看来主子是遇上贵人了。
“别那么激动,解了毒后的一年,可不是那么好过的,不然他的身体还是会溃败的,最多也就十年的命。”他身体内里的情况太严重了,一年的时间还需要身体主人的配合,如若不然依然命不久矣。
“这已经很好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命是被好友用药吊着的,一旦没有了药,那么他离死就只有一步之遥,如今能够解毒,即便是苟活于世只有一两年,他也心满意足了。
“行了,暂时就这样吧,你跟我走一趟吧。”花意柳收了手,准备离开,她出来有点久了,贺知州该担心了。
那家伙肯定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只有在他眼前,他才能心安。
“姑娘这些还请笑纳,这边请。”肖铎把手里的一沓银票塞到花意柳手里,这才领着她往门边而去。
花意柳笑着接下银票塞进袖笼里,看到肖铎带她走的方向,面露微笑的调侃一句,“不蒙眼睛了。”
“不用了。”对方如果真的是那位派来的,就不会这么好心的救治主子,主子的情况那位可太清楚了,其中一半都是那位的手段,可惜他不知道这次恐怕要让他失望了,他们家主子有救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走吧。”花意柳向宁王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带着肖铎离开了。
“主子,我这就传信给傅少。”肖毅虽然受了伤,但恢复的不错,此刻没有什么比主子可以恢复更激动人心的事,傅少若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跟着一起高兴的。
为了主子的毒,傅少一年到头都在外面奔波,要不是自身能力不错,不知道被暗杀多少次了。
作为一名圣意,除了医术了得外,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以及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药,不然他怎么可能每次都能从那些人手中逃脱,同时那些人对他也恨之入骨,害得那位折损了不少人,后来他就不在派人追杀傅少,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凑齐的,很多也都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有一位药更是收藏在大内皇宫,没点本事根本拿不到。
傅少为什么不能救治主子的原因就在于,知道解药的所需的药材,却很难集齐,这才是最最令人痛苦的事。
“不急,等肖铎回来后再定夺。”盛煜此刻觉得自己的胸口不再是压抑的,通畅了不少,说话也轻松了不少。
“是,属下听主子吩咐。”
第一百五十一章 确定是这里
“我们分开走,你直接去客栈找我们。”出来后,花意柳决定跟肖铎分开,这样的话即便被人跟踪也不担心暴露什么,毕竟她手里从始至终都空空如也,救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肖铎想了想同意了她的提议,她一个人来的,回去两个人,客栈的人肯定能看出一些猫腻,倒不是怕客栈的人做些什么,就怕那些盯着的人觉得事有蹊跷。“好,姑娘请。”
花意柳来的时候慢悠悠,回去的是有依然如是。
“真是晦气,换了地方也不知道早点通知,害我白跑一趟,这天大地大的,到哪里找人么。都怪相公,也不知道早点来,现在好了人都见不着了。”花意柳站在门口,愤恨的跺了跺脚,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来的时候可没人呢,现在居然在暗处埋伏了六七个人,还好她脑子转的快,不然就会被怀疑上。
“张江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傅霄云背手站在暗处,看了眼门口跺脚的女子,继而将目光落回到张江的身上。
这里若是盛煜的联络地点,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看样子还不是他们的人,该不会暴露了吧。
“没有错,信上面说的就是这个地方。”他怎么可能搞错,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这里会出现这样一个人。
难道真的被那位的人发现了?
如果是这样,那主子还安全吗?
不会~~~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能胡思乱想,不能。
“那你怎么解释刚才那个女人?”傅霄云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了,他不敢冒然上前敲门,要是出来的是对方的人,势必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盛煜的人好些都受伤了,元气大伤,他不能再有事。
“走,我们暂时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落脚,你们派人暗中盯着这里,发现任何可以的随时汇报,同时联络一下其他人。”
六人一行直接去客栈住宿,一切等第二天再说。
花意柳这边悠哉的回到客栈,一回来,就迎接来自贺知州的热情相待。
“媳妇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贺知州觉得这是他过得最长的时间,从来没觉得媳妇离开这么一会儿会跟度日如年似的,浑身难受。
“也没多久吧,你之前上山不也要分开,也没见你这么担心啊。”
“那不一样。”虽然担心,但知道媳妇在家,可今天是冒着危险过去的,媳妇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哪里不一样了,对我来说都一样。”花意柳倒打一耙,只为了缓解某人紧张而又担忧的心情。
“媳妇。”贺知州不让媳妇插科打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