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出发点是好的,难保不被猜测,若是深究,恐怕……

“行。”媳妇听劝,他欣慰,看看就看看吧,媳妇有些话也是有道理的,靠山肯定要有,其他的靠山比起太子,肯定是太子更胜一筹。

第五百八十七章 糗死了

花意柳没有把落点直接选在京城,而是选在了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城,在那里修整了两天,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前往京城。

太子府

自从盛煜当上了太子之后,他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每天书案上全是批不完的奏折,看得他眼睛都疼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会儿批不完的。”肖战第一次见主子这般的愁眉苦脸,绕是以前被宣布活不久,主子都没有这样过。

皇上也真是的,他还老当益壮的,怎么就把国事都扔给主子呢,自己倒是逍遥快活了。

“行了,你们下去吧,我再忙一会儿就去休息。”盛煜摆摆手,让肖战几人下去休息,自己则继续批阅手上的奏折,这点要是不处理完,明天又有得头疼了。

“主子那您一定要早点休息。”

“都走吧。”

“是。”

盛煜将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深深地叹了口气,喝了一口凉了的茶,继续看起奏折。

当目光撇到放在一旁的瓷瓶时,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温柔起来,缓缓伸出手将其握在掌心,冰凉的感觉使得他清醒不少。

但脑袋却开始发昏,想象着某人这个时辰在做什么?

是否还记得他?

他和她终究是错过了。

他遇上的时候她俨然已是他人的娇妻,而他只是她的病患,若是没有这层关系,他们什么都不是。

他只敢在夜深人静,没有旁人在的情况下才敢有这样的念头,换做平时绝对不会做危害到她的事。

喜欢她是他一个人的事,且喜欢一个有夫之妇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一旦被传出去,损害的不只有他还有她。

盛煜没敢让自己的思绪散发太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瓷瓶放回原处,拿起桌上的奏折继续努力。

被人惦记的某人此时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睡得十分的香甜,疑有银丝从嘴角流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贺知州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胸前好像湿漉漉的,睁开困顿的眼睛压下眼皮子看一眼,嘴角微抽。

不知从哪里捣鼓出一张精美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花意柳的嘴角,把口水清理掉。

手还没收回来,一把就被握住了,某人的脑袋还在上面蹭了蹭,继而继续睡觉。

贺知州看着她下意识的动作,拢了拢被子,又把她往身边靠了靠,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睡颜,才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第二天他还没醒,花意柳醒过来看到他胸口的水迹,再结合刚才自己的睡姿,花意柳抿着唇,尴尬的脚趾头都开始骚动起来。

她都干了什么呀?

昨晚难不成梦到吃到好吃的了,不然还怎么解释贺知州胸口那已经干涸的痕迹。

花意柳盯着那块地方看了很久,好想把它变消失不见,不然真的是糗死人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媳妇,干嘛呢?”贺知州被灼热的视线给唤醒的,睁开眼眸,静静的看着媳妇怔愣在那里散发思绪。

那么明显的地方她应该看到了吧,她会怎么处理呢?

装作没看见,还是羞囧的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很想看看媳妇的反应,于是好整以暇的出声。

第五百八十八章 果然不一般

花意柳抬眸撞进贺知州清澈的眼底,眼睛忽得瞪大,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你装睡,你早就醒了,故意看我笑话是吧。”

哼,她又不是故意的,睡着了,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了不提醒就罢了,居然还好整以暇的看自己的笑话,这人现在变得怎么越来越坏了,真的好想狠狠的锤他一顿。

贺知州大大的拳头包容着她粉嫩的拳头,握在手里微微用力,某人直接跌进他的怀里,他一手圈着她的腰身,低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声音暗哑:“媳妇,我怎么会看你笑话呢。你不能冤枉我。”

打死他都不会承认他错了这样的心思。

“哼,你给我起开。”花意柳才不会上当呢,挣扎着想要把人给推给,某人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使劲地攀附着她。

“媳妇我真的没有要笑话你的意思,我真的,我可以发誓的。”

“誓言最不可靠了,这种话谁不会说。狡辩罢了。”

“媳妇,媳妇。”

“别作,赶紧起开,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每次都用这招,偏偏自己还吃这一套,哎~~~

“那好吧。”贺知州微微松开一些,仔细打量媳妇的神色,见她真的没那么火气了,才彻底松开对方。

“赶紧起来,今天还要赶路去京城呢。”

“知道了,马上。”贺知州听了媳妇的话,行动力是杠杠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好了。

两人去吃了早点,又雇了一辆马车,带着两人为数不多的行李前往京城。

从这里到京城大概要走一天的时间他们必须赶在天黑之前进城,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京城是有门禁的,酉时就会关闭城门,想进城的就得挨到天亮城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