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搭理长发,刚接手原身的身体,对于这一头快要长到膝盖处的长发着实发愁。

她倒是想剪短一些,可在古代这里,女子的头发是不允许剪的,除非是家中发生变故,不然就是诅咒人。

“不会。要洗吗?”贺知州揉了揉花意柳的头顶,凝视着她。

花意柳被他的眼神蛊惑了,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有人愿意宠着她,那她为什么还要拒绝。

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事官府认可的。

“不会,你先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花意柳应了一声,在床上滚了一圈。

一盏茶的时间,烧好热水的贺知州回到房间,看着趴在被子上昏昏欲睡的媳妇儿,嘴角微微扬起,转身去给她拿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媳妇,水好了,去洗吧。”

花意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睁着一双硕大却带着迷蒙的眼眸看了贺知州一眼,“哦,好。”

手脚并用的爬下床,正准备去拿自己的换洗衣物,却被塞了个满怀,“快去吧。”

花意柳抱着衣服摇摇晃晃的去了堂屋后面隔出来的一间小间,这是这两天贺知州专门弄出来的,也是花意柳要求的。

贺知州一个人的时候,洗澡根本不费什么心思,直接在院子里用凉水冲洗。

花意柳一个女儿家总不可能跟着个糙汉一样,在她提出洗澡不方便后,贺知州行动力满分,给弄了这么一间洗澡的小间。

目送花意柳进到小间,贺知州来到院子的井边,打了一桶井水洗澡。

男人洗了个战斗澡,套上干净的亵衣裤,坐在堂屋里等着。

一刻钟后,花意柳身披湿漉漉的秀发从小间走出来,“你洗好了?”

花意柳看到穿着亵衣裤的贺知州,舔了舔唇角,不敢与之对视,低垂着头搅动着手里没有绞干的秀发。

贺知州看到她这番模样,喉结滚了滚,吞咽了口水,起身拉着她坐下,拿起准备好的巾帕,动作轻柔得帮她绞发。

等到头发绞得差不多干了,挑起她的下巴,垂眸的一瞬间发现她系错了衣服带子。

抿着唇,征求媳妇的意见:“媳妇,带子系错了,我帮你重新系,可以吗?”

花意柳闻言,低头看向自己,嗯,错了吗?

“好的,那你帮我重新系过吧。”还是让熟悉的人来吧,她怕自己越做越错。

第二十三章 差点

贺知州没想到媳妇真的会同意,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线,颤抖着指尖慢慢将系错的带子解开重新按正确的系好。

期间,他的指腹不小心触碰到柔软的山峦,心神一片荡漾。

看着媳妇刚洗完澡还红扑扑的脸蛋,他有些心猿意马。

新婚那晚后,他一直都没有碰她,此时此刻,她就这样俏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那晚美好的旖旎不受控制的窜了出来,侵袭着他的感知,很想很想再次感受她的娇嫩。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花意柳的胸口处,惹得她娇嫩的身体打了个颤,眼神更是不敢与之接触,她感觉自己浑身无力,酥酥软软就好像喝醉了酒。

“贺~~”她刚刚吐出一个字,下一秒就被贺知州堵住了她粉嫩的唇瓣,重重的咬啃起来,花意柳被用力抱进一个滚烫的胸怀,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紧固在怀里,甚至还将她往上颠了颠,她昂着头被迫承受这这波汹涌的吻,一开始还会挣扎一下,但几次过后,一点点跟着沉沦,主动伸手环上贺知州的脖颈,把自己更加贴近的送上去。

她的主动让贺知州眼底猩红,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不过他尚还有一丝理智,在深深的品尝了媳妇的美好后,抱着媳妇走进卧室,将人安置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则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花意柳被吻得迷迷糊糊,以为会有其他的发展时,某人忽然停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把她弄得反倒难受的紧。

这人怎么这样啊,都这样了还能收住,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不过转念一想,花意柳嘴角微扬,贺知州还是挺不错的,没有不管不顾直接就上,还是挺尊重她的。

花意柳抱着被子翻滚了两下,缓解了一下身体的燥热。

出了卧室的贺知州去到洗浴间将媳妇换下来的衣裙拿到院子里。

借着月光的银灰,打了井水倒到盆里,弯腰坐在狭窄的板凳上,拿出皂角认真搓洗着衣服。

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欲望,在洗到小衣的时候,再次不受控制的起了势头,他尽到最大的努力克制着,才堪堪将小衣喜好,眼底一片通红,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等他晾好衣服回到房间,本以为媳妇应该睡了,结果就看到媳妇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不是说明天要早起进山?”花意柳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某人给洗好了,只以为他去解决问题了,就是这个过程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想到洞房花烛那晚,他好想的确是挺持久的,着实让她难以招架。

“我把衣服给洗了,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贺知州脱了外衣爬上床,钻进被窝里,习惯的拉过某人抱在怀里,这才挥掌熄灭屋内的烛火。

“知道了,睡吧。”花意柳没敢说自己是因为不习惯他不在身边,这几天他们都是一起睡的,一开始明明是分开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夜的时候自己总是在他怀里醒来,而他仍然睡在自己的地盘,她怀疑自己晚上睡觉不老实,不然该怎么解释呢。

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若是不睡在他怀里,她感觉没有安全感。

第二十四章 偷摸进山

卯时初,贺知州就醒了过来,蹑手蹑脚的起床穿衣,立在床边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花意柳,帮她掖了掖被子,垂眸低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轻手轻脚的出门。

他用一须臾的时间做了早餐,早餐不复杂,简单的白米粥和水煮蛋,再摊了十几个饼子,留了两个,其他的他收进布袋里,这是之后几天的粮食。

在厨房简单对付了几口,将剩下的温在锅子里,收拾好打猎用到的东西,进屋看了媳妇一眼,之后趁着朝露进山打猎去。

花意柳在身边人起身的一刹那跟着醒了过来,不过她没有任何动作,不久后察觉到额头贴着一丝温润,触感一触即离,没多大的感觉,不过她知道这是谁干的。

等到人离开后,她翻身坐起来,神色不明的看着门口,最后忽的嘴角裂开了,眼底盛满笑意,摸了摸被他亲过的额头,这种被人放在掌心的感觉还真挺不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