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花月夜》
一、二、三
一、二、三一
“月无风,滚过来!”花绕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颐指气使,双手插腰,一声怒吼让全街的人都能听道。
月无风一脸尴尬,那张俊颜上红一阵白一阵,却硬生生地忍住了,有苦只能往自己的心里吞,他月无风英明一世,可是却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他是江南月府的大少爷,身世清白,家财万“贯。风度翩翩的男子,加上一份才情便成了女人们追捧的对象。因此每次他出去,身后便会出现一大堆的女人,而他到也不是一个骄纵之人,对于那些爱慕他的女子,他从来不轻视她们,反而会对他们抱以微笑,只是他不知道“回眸一笑百媚生”用在他的身上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他轻抿起的一个微笑可以让那些女人们激动整整一个夜晚。
就是这么一个相貌堂堂的江南才子如何落入一个平淡无奇的小泼妇的手里呢?因为很简单,他输了,输给了她,然后他成了她的人。
一个月前,月无风路过宝来村,看到一个女人在大街上卖药,穿着土布衫,大声叫嚷着,“卖花药,卖花药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理她,月无风只觉得这个女人是疯子,没有人理她。他走了一段路,却见她的声音依然恢弘,连绵不绝。不由叹了一口气,他生性怜悯,对于穷人,他总是看不下去。
“姑娘,你公然在大街上卖这种东西,哪位良民会来呢?”
眼前的女子抬起头,她便是这个村子里的大红人,花绕。到底有多红?有多少人需要花药,她就有多红。她的脸沾染了灰尘,有些脏,她的眼睛似一轮弯月,轻弯起来,撇去这双灵动纯洁的眼睛来讲,她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是邪恶的,她坏坏地笑了起来,“公子是外地人吧,有所不知,这些药白天是没有人买,可是到了晚上就会有一大帮的人踏坏我家的门槛,我的生意做得很红火。”
月无风皱了皱眉,见眼前女子的衣着破旧不堪,居然还说自己的生意红火,鬼才相信。他想了想,便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递给了眼前这名女子,“给。”
说完了,转身便走。
花绕一看着急了,急忙拉着他,“公子爷,我又不是乞丐,我才不要你的施舍,既然你给了钱,而且大白天的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下敢来购买,我就多送你一些。”
花绕将那所谓的花药递了上去的时候,月无风哭笑不得,那哪里是什么花药,根本就是糖葫芦,一绽银子,多送一些,合起来也就两串。此女子乃奸商也。
“姑娘,我不是孩子了,不需要用糖葫芦哄骗,钱就当我送你,不,是借你……”他想了想,既然她不愿意当乞丐,就给他留些颜面。
花绕听到这个男子说的话,她可不乐意了,这些看起来像冰糖葫芦,其实乃是祖传秘方,外面多了一层甜蜜的糖衣,可是一点也不影响其入口即化的作用,重重地拍了拍月无风的肩膀,“公子真是孤陋寡闻,着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看到的未必是事实。”
“呵呵……”月无风笑了起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话说得有道理。
花绕听到月无风的笑声,怒意而起,将那所谓的花药放到他的嘴边,“公子,你还是不相信么,我们来打赌这是不是?”
月无风将那药拿在手里,“我赌不是!”
花绕还来不及劝阻,他已经将药放到了嘴里,砸吧砸吧了两下,舔了舔唇道,“味道还真不错。”
花绕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一阵微风吹过,花绕微微感觉道凉,而月无风则道,“天气好热。”
二
糖葫芦花药入口即化,药物很快就在他的身体里产生了作用,小腹部一股热流往上蔓延,他的脸颊变得通红。
花绕早已收拾里自己的摊位,准备溜走,却被月无风一把抓住,“这真的是花药?我输了。”
是的,他输了,输了这个赌局,输掉了他自己的身体。
花绕心想,既然是赌局,却没有下赌注,她赢了,还真是亏。若是将此男扔在大街上,不知道吃亏的是街上的花花草草,还是这个男人。好人难做,却还是要做下去。
花绕的家离这里不远,因此她扯着月无风就往自己的家里走去,她将他放到她家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她的家不算大,但是还算温馨。
她家的花药药力是很够的,这个买过的人都知道,还有这秘方传下来的时候,爹娘都跟她说过这药很霸道。
只是究竟霸道成什么样子呢,花绕没有尝试过,当然也无法形容出来。
花绕对着床上的男人说,“青楼就在这里附近不远的地方,你再忍忍,我马上去找一个女子给你。”
她不知道解花药有什么方法,给女人就是最快的方法。
可是她才刚踏出两步,腰身就被月无风的双手紧紧勒住,他结实而又滚烫的身躯将她整个背部都覆盖住,她全身粉红羞涩地如同一丛珊瑚,身后的这个男人如水草一样纠缠着她,海浪翻滚,满室如春。
花绕愣了愣,转过身来,拍了拍月无风的肩膀,“公子,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寻觅美女给您,她绝对不会污了您的眼睛,而我这一株小油菜花绝对不符合你的胃口。”
这一刻花绕觉得自己像老鸨。
这一刻月无风觉得眼前之人就是美女,天上人间,绝无仅有。她那有些干裂的唇瓣在他看来是那么娇嫩欲滴,她那双惊恐的眼睛在他看起来就是水汪汪的,她那有些脏兮兮的脸蛋在他看起来白皙细腻,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通红。
他添了添干涩的唇,在花药的迷情下,此刻的他化身为狼。
花绕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对于他来是一种聒噪,他突然很想将她的嘴巴封住,好好品尝。
事实上事情总是往着狗血的方向发展,月无风的理性早已被花药吞噬,他点了花绕的穴道,粗鲁地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花绕躺在床上大声尖叫,“公子……”
只是她很快就停住了嘴,因为月无风正在脱他自己的衣裳,衣衫褪尽,结实的肌理展现在她的面前。宽腰宰臀,男人的完美身材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
花绕不是一个良家妇女,这个意思不是说她在外面乱搞,而是她没有传统妇女的恪守己任,三从四德。她年方十九还未嫁出去,却也想懂得何为男欢女爱,偷偷看过春宫图,偷偷地研究过那些香艳的姿势。
如今一个比书中美男子还完美的“干净”美男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由吸了一口气,唾液分泌也加速了些,眼睛不由往那处一瞥,这个男人很好,很强大。
花绕想,自己不是还未婚嫁吧,不如给了这个第一次,然后绑住他。
其实不给也可以,就是大声尖叫,将宝来存所有的人都吸引过来,让他们指手画脚,到时候什么也说不清,保得住清白,也保不住名誉。她在最快地时间内,将这些想法想了出来,接着她就感觉身体一凉,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将她的衣服扒得一点儿都不剩了。
她那被破烂衣服遮住的身体在顷刻间就那么显露在一个男人的眼睛中,羞涩和惊恐一时间全部写在她的脸上。
她一声还没有吭,男人那火热的唇就已经覆上她的,此刻对于月无风来说,没有爱,他想要的只是降火罢了,他想要的只是身下这个女人给他强烈的快感,其他的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再想,走路,脱衣服都已经占用了太多的时间,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一般是没有退路了,事实上想要退路也不可能。
没有过多的前戏,他们已经水□融了,花绕的脸瞬间苍白,贝齿紧紧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知道第一次疼,可是不知道第一次是这么疼,突然她就哭了,委屈的眼泪哗哗地流,她自食其果。
他XX的吃的她的糖葫芦,结果她被OO了……
月无风的头埋在她的颈中,种着一粒粒鲜红的草莓,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他微阖上双眼,脸上带着汗一滴滴落下来。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一点,那里很温暖,如一只柔软的小手握着他,销魂蚀骨。他的鼻子发出轻哼声,无与伦比的享受。或舔或咬,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突然尝到咸涩的眼泪,他本能地抬起了头来,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珠,他的理智有一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