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艾迪举办了葬礼,一场没有骨灰的荒唐葬礼,空空的盒子带着一家人的希冀被埋葬在地底下,波洛克先生满脸泪痕扶着站不住的波洛克夫人在墓碑前嚎啕大哭,艾伦咬着嘴唇,嘴里咸湿,无尽的痛苦撕扯他的心脏。

再也见不到那张闹了脾气后会嘟着嘴撒娇的脸庞,会扑在自己身上给予他温暖拥抱的身体,艾伦跪在了地上,双手握拳如野兽般嘶吼。

墓园里人来人往,没有人对这悲伤至极的家族倾耳注目,无尽的嘶吼和痛苦持久回荡,徘徊不去。

在波洛克夫妇为他们的小儿子举行悲伤至极的葬礼之际,可怜的艾迪被困在位于帝国中心的坎贝尔庄园,被迫忍受着恶劣贵族男人的淫虐和不分昼夜的玩弄。

最初几天,艾迪身后的穴口里几乎无时不刻不被器物所填满,玩具、按摩棒亦或是男人炙热硬挺的丑陋阴茎,甚至在他被玩弄得昏厥之后,穴里也还要被涂满药物的按摩棒填满,无论他如何凄惨哀求都不放过。

他没有衣物,只被允许穿着单薄的衬衫裹体,衬衫的下摆勉强能遮住滑嫩的大腿根。好在室内一年四季都有温度控制,并不寒冷,约拿有了兴致就能掀起衬衫衣摆操弄他的小狗。

艾迪恨死了约拿,恨死了他把自己当作宠物肆意玩弄,恨死了脖颈上拴着他勒着他的项圈,仿佛他真的是一条狗一样。

约拿逍遥安闲的生活因为艾迪得到了一丝不同的趣味,他尽情地在书房、浴室、阳台等各种地方玩弄他新得到的男孩。一只会露出爪牙反抗,看似野性难驯的漂亮小狗,但正是如此,驯服的过程才格外有趣。看小狗不听话地挣扎,用手脚拼命抵抗,最后却只能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打上两个巴掌踹上两脚后哭泣呜咽着被侵犯的乐趣无可比拟。

约拿深知自己恶劣的本性,他喜爱一边肏干艾迪一边拉着艾迪的头发看他屈辱痛苦的表情,喜欢一边聆听凄惨哀叫一边将精液内射在小狗体内,欣赏他红肿的翕张穴口流白浊精水的画面。

约拿的父亲坎贝尔侯爵在爱妻离世后悲痛欲绝地搬到另一处府邸日夜缅怀亡妻,将坎贝尔庄园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并对约拿不再过问任何事情,自己隐退至幕后,极度的放任让约拿也能自由自在地在府邸里欺负奸淫这个可怜的男孩。

约拿当然知道波洛克一家在警局追问艾迪的下落,他也知道艾迪不该在拍卖场上出现,可他对自己掠夺来的猎物食之味髓。

早在去“蝴蝶鸟”地下拍卖会的前几个月,约拿就曾注意过兄弟二人,就在修立顿学院招生开放日那天。修立顿学院的开放日针对于帝国各所初中里成绩最为优异的一批学生,将学校环境和师资力量展现给学生,方便学生做出正确的升学选择。艾伦自然是被邀请的行列之一。

这些年坎贝尔侯爵隐入幕后,约拿不得不为自己的父亲参加各种无趣的活动,修立顿学院是有着贵族支持的上流学校,他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的赞助者。为了帝国教育事业的宣传,作为坎贝尔侯爵的继承人必须得履行贵族的义务,不得不参与无聊枯燥的开放日。

但是这一次有意外之喜。

他在台上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底下,最后一排的两个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肤色白皙、唇红齿白,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碧蓝大海般的眼睛灵动活泼,两人相貌相似,但气质大相径庭。端坐着的少年侧头听着身边人的喃喃细语,嘴角微微翘起,他身边的男孩笑弯着眼,手也跟着笔画,眸子里藏不住的喜悦与兴奋。

只此一面,约拿深深地记住了这两个少年。命运让他在“蝴蝶鸟”地下拍卖会上与这个男孩再度重逢,那双跃动的碧蓝眼睛里只有恐惧余留,就像一只呜呜叫唤的奶狗。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突然间勾起了他的兴致。他想,这是命运送上门的,这孩子活该是他的。

波洛克家族对自己渴求的事物他只要一向是势在必得,他的父亲没有放手,他也绝不可能有放手的道理。

不怪波洛克夫妇费尽心机也得不到艾迪的任何线索,坎贝尔侯爵继承人一声命下,知情者皆不敢迕逆,警察总署上下缄口不言,最后呈现给波洛克一家的只有艾迪的死亡证明

艾迪还不知道现实中的他已被宣告“死亡”,他才只有16岁,即便他倔强不屈服,但也不知该如何与权势滔天的坎贝尔家族斗争。

他被殴打被强奸,身体遭受着从未有过的磨难,在暴力的恐吓下,他对自己不自主的畏惧束手无策他委实被打怕了。

坎贝尔庄园的侍者们对于约拿少爷的暴行向来是熟视无睹的,他们经常看见瘦弱美丽的少年被主人折着修长身躯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肏干,脖子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叮叮作响,沙哑的哭泣求饶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十分引人念想。

“露露叫的这么大声是想让侍者们都来看吗?”约拿将手上的遥控器调上了一格,“别磨蹭了快过来!”

艾迪跪俯在地上咬着牙,额头上冷汗涔涔,后穴里塞着的跳蛋“嗡嗡嗡”响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脆弱敏感的肠壁。他的脖子上被系上绳子,绳子的一端在约拿的手里,约拿不耐烦地拽动绳子差点把他拽倒。

“呜……唔……”艾迪不愿学狗爬行,他那没用的自尊心让他待在原地不肯听从约拿的话语。

约拿翡翠宝石般的眼睛变得深沉,他蹙起眉头猛地一拽手上的绳子,拉得艾迪向前扑倒摔在地上。

艾迪抬起眼看见约拿挥起手的动作便下意识地抱住头颅,约拿被这反应激得更是恼火,拽着项圈让艾迪趴在他的大腿上。

“啪啪啪!”大掌毫不怜惜地在艾迪雪白翘臀上连环开弓。

“啊啊啊啊!”艾迪尖叫,“不要!呜呜,不要啊!”

雪白臀肉被打得红紫交加,臀肉颤颤得可怜可爱,约拿禁不住又扇打了几下,“小狗不是很硬气吗?现在怕了?”

“呜呜,别打……我错了!饶了我!呜呜……”艾迪泪如雨下,屁股已经痛得麻木了,在击打中跳蛋掉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嗡嗡作响,肠道在畏怯中阵阵收缩,玩具被敏感的肠肉紧嘬着,他大惊失色:“啊!玩具还在里面!不要打了!求你了呜呜!”

听到艾迪的痛苦求饶,坏心眼的约拿停下扇打,用手指插入艾迪软湿的狭小穴口,摸索到跳蛋的绳子,在艾迪满心以为他放过自己开始放松身体之时,约拿却将跳蛋推至更深。

“啊啊啊!不要啊!太深了……啊啊……”艾迪吓得半死,僵直身体不敢动弹,低泣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我爬,我会乖乖爬的,快把它弄出来,求求你了!”

“露露要学会叫我主人。”约拿的手指被温暖穴肉包裹着,他一边欣赏艾迪的惶恐一边拉着跳蛋在穴里肆意玩弄。

“主人呜呜……快拿出去,我错了,我不敢了呜……”

约拿不再刁难他的小狗,将跳蛋慢慢拉出,艾迪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敢动,就等着这淫具离开自己的身体。

在跳蛋快要离开穴口时,嗡嗡震动的玩具却被手指按在了接近肛门口的某一点上。

“咿呀!呜!”艾迪的上半身被刺激得瞬间弹起,他晃着脑袋大声哀叫:“不要……呜……嗯哈……”

约拿让艾迪直起身体,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手指带着跳蛋持续刺激艾迪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胸脯,掐弄他粉嫩的乳头,看小狗双眼迷离吐着软软的舌呼气娇喘,不禁笑出声:“骚小狗。”

“嗯哈……不……唔……”少年的欲望被撩拨到了顶点,痉挛着白玉脚趾喷射出白浊,无力瘫在约拿的怀抱里低低抽泣。

约拿恶魔似的话语在耳边低吟:“露露以后只能用后穴高潮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这样的,艾迪想驳斥,但瞧瞧现在的他,他光着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戏弄淫玩,是宠物,是禁脔,唯独不是人。

群 43163400③ 整理~2022-03-21 00:05:23

第七章

被困在这府邸中快要一个月了,艾迪对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厌恶至极,原先不是用于性交的屁眼现在会因为男人的操干自主分泌出肠液,简直与男妓无异。

约拿没有强制拘束他的自由,用软禁这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会更恰当合宜。

艾迪对府邸有过细致的观察,屋子外没有守卫,在这里的只有来来往往的侍者们和管家,看管并不严格,即便不知道府邸的具体位置,也能从窗外远处看见的成片的房屋判断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并不仅有坎贝尔一家。

只要约拿不在,他的出逃就有可能。

艾迪日夜思念家人,夜夜黯然泪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贵族男人的禁脔,囚禁在府邸里日日淫玩。他想念艾伦,想得心都要碎了,父母和哥哥说不定正为自己的失踪忧虑愁苦,而恶毒的贵族一定用某种手段消除了关于他下落的消息,否则不可能没人找到他。

为了能和家人团聚,结束这荒淫可怕的噩梦,艾迪绞尽脑汁想着办法,他脖子挂着的叮当作响的铃铛是个麻烦,好在他每天都在用藏起来的细勺子撬动铃铛与项圈链接的环扣,环扣已经撬得松动只需用手就能取下铃铛。

艾迪忍耐着约拿时好时坏的脾气,在他面前做尽乖顺的模样迷惑约拿,让他对自己越发松懈。他度日如年苦苦等待,隐忍不发,就为了等到一个适合的时机,而他也终于看见了机会。约拿要离开府邸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出发前阴茎还插在艾迪令人痴迷的软热小穴里,咬住他的后颈舒服得射完精,亲亲他红艳的嘴唇后就关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