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进入他垂着头的眼界。
“露露。”男人随意喊着这个名字,明明对方还没有做什么,可艾迪却止不住颤抖,锁链也跟着“铛铛铛”晃动,他本能的反应无一不在彰显他的极致恐惧,他打心底害怕这个给予他无穷折磨侮辱的贵族男人。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他嚅嚅道。
不想再被当做畜生对待,不想再被当做宠物玩弄。
他是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身前的冷笑让他顿时提心吊胆,男人嘲讽道:“露露是疼得在说胡话吗?”
“这一切都是露露的错啊,是你想要抛下主人的惩戒。” 约拿攥着艾迪的头发尽情欣赏蓝色眸子里的痛苦与绝望,“惩罚还没结束呢,主人得保证露露会疼得连寻死也不敢啊。”
他带来一个特殊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金属夹子和一根通体银色的马眼棒,每个道具上都有着黑色的电线,艾迪不敢猜测这些道具的用法,瞥了眼淫具就立即低下头,悬空的身体哆嗦得更加厉害。
小狗惶恐的反应在约拿的视野里一览无遗,他笑着拨弄掐揉小狗的乳尖,等两颗甘甜诱人的果实起立后,毫不留情地夹上了金属夹子,挂着乳环的乳尖被双重的重力向下拉扯难受得小狗忍不住闷哼。
约拿替自己的小狗撸动了会儿可怜兮兮的粉嫩玉茎,套弄着饱满的囊袋,见欲望有抬头的趋势,便扶着小狗的阴茎小心谨慎地把马眼棒插入尿道,阴茎底部套上与马眼棒的电线相连接的锁精环,再拿起胶带,将小狗的阴茎贴在白皙滑嫩的腹部一层层黏贴牢固,确保胶带粘得牢实不会掉下后,他抬起小狗布满泪痕的脸颊,伸出手指擦拭扇羽睫毛下沾着的水珠,“露露真能哭,但还是先收着点眼泪,留着待会儿再哭啊。”
伤痕累累的小狗挂着的身体除了绑住的手部没有一点点支撑,无助地在空中乱晃,眼睛里充斥着迷茫和恐慌,几乎是下意识地对未发生的事情战栗。
所有的电线都连接到约拿端着的控制器上,约拿欣赏着小狗无助摇晃,嘲弄地勾起了嘴角,指尖轻触上按钮,同一瞬间,艾迪面色徒然一变,喉咙里发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凄惨尖叫,他睚眦欲裂,身体剧烈抽搐,头颅向后仰起甚至于翻起了白眼,眼泪不受控地如雨般纷纷落下。
他在被电击。
电流的毒牙咬着脆弱的玉茎和红艳的乳珠,刺骨的疼痛像是要把艾迪的灵魂都要抽去粉碎。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电流肆意侵犯,火辣的尖锐刺疼几乎要烧坏了他的大脑,他撕心裂肺地嘶喊,嗓子都哑了,渗着血的躯体疯狂抽动就像是一条掉在岸上缺氧濒死的活鱼。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他歇斯底里大叫,凄厉甚至能穿透这件地下室。
电流将穿了刺的乳头电得肿大了一倍,下体的阴茎疼痛更甚,尿道里火辣辣地刺疼,疼到极点又觉得麻木,大脑产生了被电击的乳头和阴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错觉,他的眼泪鼻涕和口水将漂亮的脸蛋搞得一塌糊涂,眼睛失了神只是茫然看向虚空里一点,世界此刻在他的脑海里消失,唯有空寂、荒芜和无处不在的痛苦留存。
等约拿停下电击后,他的小狗嘴角挂着涎水气息奄奄,双目空洞无神,身体依旧在无意识抽搐,房间里锁链哗哗作响。“对、对不起,我……我不想死了,别,别电我呜呜,不要……”他磕磕绊绊地求饶,全身都在抖动。
约拿用胸口衣袋里的手帕细细擦拭小狗脸上的鼻涕眼泪,安抚性地吻上小狗的嘴唇,口腔内部有着咸苦的味道,怕是吃了不少的眼泪。艾迪也在无意识回应着这个吻,他的憎恨与愤怒在电击的折磨下荡然无存,留下的躯壳在自发地臣服于约拿。
约拿抱歉一笑,摸了摸艾迪的脸颊,在对方流露着哀求的目光里抬起手上的控制器,“露露,说好了的,得让你疼得不敢死。”
手指又一次触上按钮,艾迪剧烈晃动锁链,“铛铛铛”的锁链嘈杂声响和他尖锐的凄厉喊叫弥漫在阴冷晦暗的地下室内。电流不仅在灼烧他脆弱的器官,也在粉碎他的理智,他惨叫到嗓子像是冒烟般的疼痛,什么也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呜咽哀哭。
电流终于停下,约拿上前爱抚半昏厥的小狗的面颊,摩挲他发红的眼角。艾迪悬挂在空中一晃一晃,身上的道具被一一取下,在拔出马眼棒摘下锁精环后,只见阴茎跳了跳,金黄色的液体混着血丝从尿道口泊泊流出,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上。
他的小狗失禁了。
漂亮脆弱的小狗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约拿知道自己应该心疼,但看着小狗无力挣扎哀叫嘶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卑劣他喜欢看着小狗受难并醉心于其中,这般漂亮的,软弱的,被约束的生命被上天送到了自己身边,他拔掉小狗的爪牙,教训他支配他,最终也能让他的小狗真正臣服于他,而他年少时的愿望也将如愿以偿。
约拿放下吊着的小狗,亲吻他柔软的嘴唇,爱抚着他簌簌的身体,用帕子擦去小狗脸上的污物。艾迪半眯着眼睛,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起挪动,帕子沾着清水擦洗身体的脏污,他以为结束了,但等火辣辣的背部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才感觉到不对,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棺材一样的金属黑色箱子里,半开的箱盖外约拿面露怜悯地看着他,“乖露露,再忍耐一下。”
“不!不要!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求求你!不,呜呜……”箱盖一闭男孩仓皇凄厉的哭喊被隔绝在箱子里,什么也没有,只余下永恒的黑暗与恐惧。艾迪的意志被接二连三的折磨欺辱给破坏得四分五裂,皮开肉绽的躯体一阵阵疼痛,他不禁绝望怮哭。
多久了?
他困在这里多久了?
几个小时了?
他不能动,翻不了身,眼泪也流尽了,平躺在箱子里听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刚被关住的几小时里他还能忍住背脊上的疼痛不停地敲打箱子,在力气疲软之后,他平静地躺着,眼角湿润,喘着大气拼命回想过去的快乐时光,艾伦,爸爸和妈妈。他不想放弃,不愿认输,为了自由他甚至于都能舍弃生命,他不肯向那个暴虐的恶魔低头。
“艾伦……救我……救我呜呜……”他哀嚎哭叫,用为剩不多的力气疯狂敲打箱盒,“艾伦……艾伦……”
黑暗里死寂无声,艾迪瞪大眼睛看着无尽的漆黑,瞳孔涣散,干裂翘皮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他心里又徒生弥漫无际的滔天恨意。
他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那个贵族男人囚禁他,让他再也回不到家,让他挨打受苦,侮辱他强奸他,甚至连他死亡的权利都要剥夺!
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该去死的不是约拿?该死的为什么不是约拿?
艾迪拼尽全力踢打箱盒,嘶声裂肺地怒吼喊叫,他的愤怒就像砸在一块海绵上,只有空寂能回应他的绝望愤恨。
喊累了,哭累了,他浑浑噩噩睡去,又在痛苦的宁静里睁开眼呆滞地愣神。
多久了?
时间还在流逝吗?
睁眼只有阴郁的漆黑。
动不了……四肢在逼仄的铁盒里发着抖……他动不了……
大脑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以为自己能靠着回忆撑过去,但他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爸爸妈妈的脸是空白的,艾伦……艾伦最喜欢什么来着?他绝望地回想过往,但过往就像是老旧的电影,唯有一帧帧模糊不清的画面侥幸留存。
他再次试着敲打踢踹铁箱,但除了自己的手脚生疼,什么也没有等来,没有任何回应。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他,谁也好,谁都行,救救他!救救他啊!
他崩溃地大喊,喊得声嘶力竭,他在黑暗里昏厥,又在黑暗里醒来。
糊里糊涂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铁定是在地狱,只有地狱才会如此空寂、黑暗和绝望。
他被人遗忘了吗?他会就这样被关在黑暗里直至死亡吗?孤零零一个人在这腐烂发臭变成一具丑陋的尸骨?
不要,他不要这样死去,不想等待着不知何时能到来的死亡在这箱子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浑浑噩噩里他又想起了自己的主人,对,主人,主人会来救他的,主人一定会来救他的。
他开始后悔自杀,后悔自己惹怒主人的所有行为,后悔自己的憎恨,是他的错让自己跌落地狱,是他的错让自己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