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冷马的声音也很淡定,“不够我给你表演一段儿?”
被抓包的沈康时心虚地骂了一句“猥琐”,双手握着床梯想要赶快逃回自己的上铺,结果刚一左脚刚伸出去,后腰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眼前一黑,当即坐到了地上。
“哎哟……”沈康时忍不住痛吟。
冷马立刻提起短裤下床,蹲下身察看,他的手掌抚上沈康时的后背,轻声问他,“疼吗?”
沈康时的眼角泛湿,感受了一下,道:“不疼。”
冷马的手掌下移,摸到他的腰上,稍稍施力地按了按,“这里呢,疼吗?”
痛意渐渐过去,沈康时的双眼变得清明了些,他咂摸咂摸嘴,道:“不疼……再往下三厘米的样子,很疼。”
冷马的手上轻柔地下移,一股很舒服的热意覆盖在沈康时腰间隐隐作痛的地方。沈康时忍不住眯起眼睛说,“就是那里。”
“好。”冷马的手掌从沈康时的后腰移动到他的腿弯,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肩膀握住,轻松地将他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冷马让沈康时在自己的床上趴好,道“我给你按摩一下,不然你明天腰都直不起来。”
说完话,冷马从床尾的书包里取了些东西,问都没问就撩起了沈康时的上衣衣摆。
沈康时还没来得及害羞,只听到呲的一声,一阵清凉的水雾均匀地洒在他的腰上,除了喷剂的药草味着实呛人,一切都让他感到放松。
尤其是当冷马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按在他的腰上,那恰当好处的力量让他感受到无尽的酸爽,沈康时舒服得忍不住哼哼。
冷马的按摩结束时,沈康时已经觉得腰部轻快多了。现在最痛的部位已经缓解下来,第二痛的部位赌气似的,痛得越来越明显。
冷马看沈康时迟迟不起身,关切地问他:“还有哪里疼吗?”
“嗯……”沈康时将脸埋在冷马的枕头上,羞愧地坦白,“尾椎……那里……很痛。”
“尾椎是哪里啊?”冷马问他。
“就……再往下移一点点……那里……”
冷马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往下移了半厘米,在距离沈康时的痛处很远的地方游移,他问:“这里吗?”
“不是……就是,你再往下移一点嘛……”
冷马的领悟能力实在是差,跟他说要往下,结果他的手掌直接往左去了,按在沈康时肚子上的肉肉揉了揉,问:“这里?”
沈康时忍无可忍,猛地扭过身来瞪着冷马,道:“屁股,屁股!我让你揉揉我的屁股!你一个体育生你不知道尾椎在哪?!”
是啊,冷马一个搞体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尾椎在哪里?沈康时迟钝地领悟到自己又被耍了,他跟冷马才做了一天的室友,就已经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沈康时气急,撅着嘴要爬上自己的床铺。
冷马终于停了笑声,按着沈康时的肩膀把他按回原处,乐呵呵地说,“知道啦,这就给你按屁股。”
.
沈康时这辈子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
现在想想,厚着脸皮非要让冷马给他按摩屁股绝对会是一件让他抱憾终身的事。
此刻,他的短裤和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上方,沈康时面朝床铺,屁股朝天地趴着。
冷马没使用刚才那个喷剂,而是换了一种味道清新的油,两只大大的手掌抚着沈康时的胯骨,大拇指顺着他的尾椎按压。
随着手指不断下移,沈康时的整个身体也在升温,一股股热流从尾椎传向他的五脏六腑,又奔腾向他的四肢百骸。
沈康时感觉又酸又爽,兴奋地想要尖叫。在他的身体经历各种各样奇妙变化的同时,他再一次迟钝地意识到,他的这个尾椎里面可能藏着什么了不得的G点。
不然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前的宝贝正逐渐抬起头来,戳在下方不算柔软的床铺上。
沈康时正尴尬着,搜肠刮肚地想要怎么优雅又不失风范地跟冷马把自己那罐润肤露要回来,因为他现在确实有需要了。
恍惚间,冷马的手掌已经移到了他的臀瓣上,手指在他的臀缝中若即若离地摩擦着。
啊嗯
沈康时没忍住,爽快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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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情难自已的呻吟声一出,沈康时和冷马都怔了一下,放在沈康时屁股上的那双手停止了动作,僵硬地放在尴尬又不好言说的地方。
房间里反常地安静,沈康时这才想起来,从他叫了那么一声之后,于邶的鼾声也停了。
稍远的床铺上传来一阵窸窣,于邶坐起来,揉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我刚刚好像听见班长的声音了。”
沈康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将头埋在冷马的枕头上,大气不敢喘。
冷马把自己的被子盖在沈康时的身上,转过身回答道:“没事,他从床上掉下来了。”
“啊?”于邶一惊,赤着脚跑到他们的床边,隔着被子问沈康时,“班长,摔得严不严重啊,我听到你叫得好惨。”
刚才冷马和于邶说话的时候,沈康时心虚地伸手将被子拉高,将自己从头到脚地裹在了被子里。他还尝试着把自己的裤子拉起来,还没成功呢,于邶就来了。
“我没事,”沈康时的声音从被子里飘出来,听上去沉闷又痛苦,“你快回去睡觉吧。”
于邶却向沈康时表露出毫无必要的关心,他拉起被子的顶端,非要帮沈康时看看,吓得沈康时想要就地咬舌自尽。
紧要关头,冷马即时出手制止,将于邶的手挪开了,说:“我给他紧急处理过了,没事。”
“哦……”于邶听上去放心了,慢吞吞地往自己的床铺走,“那你们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升旗仪式呢。”
于邶躺下几秒钟后,寝室里再次响起规律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