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完全是骗人,柳卿确实也为这件事深深地担忧着,听沈铖这般说,竟是觉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觉止了哭,下意识抬头去看沈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里的希冀不要太明显,真的吗?

沈铖吻了吻他湿乎乎的睫毛,也不答话,神神秘秘从袖口里摸了一样东西,塞到小鹌鹑手中,柳卿低头去看,是一根写着大吉的签,沈铖这时候凑到他耳边温声耳语,“本王倒是求了个姻缘的上上签。”

柳卿心中一涩眼神微闪,沈铖当他是不好意思,笑着又抿了抿他的耳垂,捏着柳卿的手让他把签文攥好,“交给卿卿了,要好好保管。”

依旧有点短小……我晚上努力再写一点

然后我那天,手痒,差点写了现代梗,而且是那个非穿越的现代梗。我真的好喜欢小可怜啊。你们想想,刚接完客被弄得惨兮兮,下面还疼着,里面都是之前那个肥胖子客人射进去的浊精,柳柳一瘸一拐走在红灯区街上,因为已经快天亮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他吸吸鼻子将一点点清鼻涕蹭在脏兮兮的袖口,哆哆嗦嗦把手里皱巴巴的一把纸币小心翼翼细细展平。这时候有辆豪华的私家车一下子停在他身边,不透明的车窗放下来一点点,露出里面一双寒冰与炽热交织的眸子,男人的声音很沙哑,问他,“出来卖的?”柳卿其实有点被吓到,下意识身体紧绷立正站好然后猛摇头,男人蹙眉眯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再看进他眼底的目光就很锐利,什么都不用说就戳穿了他的谎言。柳卿这时候已经一身冷汗了,转身就跑,但是他下面还疼着也跑不快,听见后面车门开了,男人的脚步声不急不缓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被揪了后领,然后直接被拖回车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柳卿在真皮的车座椅上连连往后蹭,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先生……今天已经……不,不做了……”男人却不听他废话,扯下领缠在手上扥了扥,目光有些凶狠,“配合一点,别逼我绑你。”柳卿以为这也是个喜欢SM的客人,瞳孔缩了缩再不敢乱动。男人的喘息粗重,动作却显得没那么急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沓现金,胡乱塞进他手里,然后才去扒柳卿的裤子。柳卿呆呆的,手里厚厚一沓都是红票子,他做这行好几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手指颤了颤没敢真的拿,这时候男人发现了他下体的异样。柳卿咬唇别过脸去,红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浊精,男人的气息似乎突然冷了下来,眉头紧蹙死死盯着那里。这一瞬柳卿突然觉出了屈辱和难堪,伸手将下体捂住,动了动唇连牙齿都在打颤,“先生……您,您的钱我不要……您再找个,再找个吧……”男人再没说什么了,从车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自己带好了,直接就凑到挤开花瓣往里顶,“已经不用润滑了吧。”“呜……”柳卿无地自容地点点头,本来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哪知道他都被折腾过好久了,下面也还是软着,却还是受不了男人的巨物。柳卿有种错觉这男人怕不是有别人两个大,简直撑得要把他撕裂了。柳卿低低哭喊了几声疼,男人眼底已然懵了一层热雾没什么理智了,可能是嫌他太吵,就把领带塞进他嘴里,然后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动作起来。一开始疼得要命,柳卿抖抖瑟瑟,睁着无辜又可怜的眼睛,眼角的泪水接连不断,又惊惧又害怕。动了几下之后男人果然发现了宫胞的存在,动作只顿了一下,就越发狠厉地往那里进攻,柳卿的哭叫被领带堵在嘴里,没有办法好好求饶,被强行操开了宫口的时候,浑身毫不夸张的剧烈痉挛颤抖,男人却像是一座山似的压在柳卿身上,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副要把他活活操死的架势。柳卿在这种极疼和极爽中高潮了,喷出的淫水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而且男人异常持久,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狠狠进出,柳卿求饶无望就只能咬着领带呜呜地啜泣,眼泪没断过,口水也几乎要把领带全都湿透了。疼着疼着就开始爽了,颠三倒四意识模糊,浑身都是酥的,又一下被顶得极深,柳卿受不了似的腰背腾空头往后仰去,瞪大了不聚焦的双眼,双腿也是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待到这一阵高潮过去,柳卿浑浑噩噩,视线里只有四处散乱的纸币,柳卿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勉强攥了几张在掌心里捏紧,对自己的可悲感到绝望。但是这种清醒的情绪也就一瞬间而已,柳卿的神志很快被又一波强制高潮给吞噬了去。他的下体渐渐麻木没了知觉,到最后已是使用过度,轻轻一碰都疼得要命,察觉到男人开始冲刺,柳卿觉得自己这次搞不好要被操死,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终是渐渐失去了意识。然后就被发泄过后清醒的沈铖捡回家!要开始过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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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木质的一根小签子没来由极其膈手,柳卿心下五味陈杂,任由情绪翻涌了一会,到底还是自己用力捏紧了那根写着大吉的签子,不管王爷求的是和哪家姑娘的姻缘,他都不能辜负王爷的信任才是。

沈铖笑着看他宝贝似的把东西贴着心口收了,又吻了吻他粉嫩的脸颊,“傻卿卿,其实你信佛祖神明,倒不如信本王才是,你想要的,求的,只要跟本王说,绝对现在立刻就能满足你,又有哪个神佛能比本王还灵?”

柳卿听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心下生出浓浓的不安,他也不是多信这些东西,应该说,在曾经那些就算祈祷也从未得到解脱的日子里,柳卿早就不信了。但沈铖的话语总让他感觉不太好,不是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柳卿紧张兮兮地抬手去捂沈铖的嘴,没有意外又被吻了掌心,柳卿脸颊微红,因着这暧昧的小气氛,暂且忘记了心中的酸涩。

看得出来沈铖还想再过分一些,但是楼下突然有些闹哄哄的,两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沈铖怕有什么麻烦,收了心神走到窗边稍微推开了一条缝。

酒楼大厅里有个红衣似火的姑娘,气质明艳端的是吸引人的眼球,浑身还透着一股泼辣劲儿,此刻踹翻了几个人,凶巴巴的扬言要挖了他们的眼睛。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名门闺秀,在别人看来更像是江湖儿女,却没人比曾经深陷勾栏的柳卿更清楚,这姑娘的出身也是烟花之地。

京城这种地方卧虎藏龙,不能轻易得罪人,地上那个不过是多看了她一眼的人,竟也是个有品级的官,平白糟了这番羞辱,已是气急败坏要抓她去衙门,红衣女子毫不畏惧,反倒笑得恣意,有其他莽汉要来押她送官的时候,背后轻描淡写飘来一句,住手。

看清万众瞩目之下走进来的人,沈铖不自觉挑了挑眉,禹王家的世子,说起来算是他的侄子?就身份来说,只要沈铖不露面,只要他老子禹王或者皇帝不在场,倒是压得了这小破酒楼里的牛鬼蛇神。

接下来的戏就没什么新意了,不外乎是纨绔子弟为博红颜一笑百依百顺,沈铖搂了不知何时跟过来的小鹌鹑,顺手从身边的案几上摸了一把瓜子来,津津有味地看戏。

世子年纪小摆得谱倒是不小,逗得红衣女子心花怒放娇笑连连,沈铖嗑了瓜子仁塞进小鹌鹑嘴里,已经可以想见明天朝堂上会有多热闹,那些个御史大夫们正愁最近太太平没有人可以弹劾呢。

戏也没有多热闹,标准结局,世子大获全胜,搂着红衣美人径自上楼找雅间吃饭来了,沈铖在第一时间关上虚掩的窗户,并不想多做无意义的周旋。转身却见和他一起看了场大戏的小鹌鹑不知在想什么,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沈铖拉着人又在桌边坐下,往他嘴里塞了两勺有些凉下来温度刚刚好的甜汤,柳卿乖乖吞了,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沈铖便用眼神鼓励他说,小鹌鹑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忍住,“那姑娘……”身为那种身份,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如此蛮不讲理……那位爷,为什么……就是,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还好像很心甘情愿的样子?

沈铖闻言差点笑喷,轻咳一声把笑意压在喉咙里,抬手曲指刮了下柳卿的鼻子,“这叫恃宠而骄,你就该好好学学!”

柳卿眉间拧成一团,也不知道王爷让他学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看着沈铖弯弯的眉眼,懵懵懂懂地记下了恃宠而骄这个词。

……

吃完饭沈铖也不急着回府,他还想着要带柳卿去浪漫一把,七夕观星也是一项重要的活动,京郊山顶的风景一定很好。

出城的时候已是傍晚,越走越偏,伴随着马车的轱辘声,渐渐响起了隐约的虫鸣,周围有些黑,柳卿下意识往沈铖身边靠了靠,他其实……有点害怕。沈铖自是看得出来,索性把人拦腰搂了直接抱到自己腿上,柳卿脸颊耳根统统红透,支支吾吾唤了他一声王爷。

沈铖想吻柳卿,这时候马车却是停了,驾车的下人回禀说前面马车已经上不去了,沈铖便压下那一股躁动,和小鹌鹑十指交缠,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沈铖吩咐所有人在这里等着,小常明显不同意,这荒郊野岭的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但是沈铖下了死命令,还等了一阵子直到应溟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人群后面,沈铖才满意地只牵了柳卿徒步走向山顶。

京郊的山顶自然不会荒凉,俯瞰城景最佳的地点修了个雅致的凉亭,此刻从这里望下去可将万家灯火净收眼底,柳卿却没什么心思欣赏,一直紧紧黏着沈铖。沈铖翻出火折子来将周围石灯里的蜡烛一一点燃,这才明显感觉到小鹌鹑稍微松了口气,沈铖忍不住摇摇头笑,竟然怕黑?真的过于可爱了。

夏天的夜晚不至于冷,沈铖帮柳卿擦了额上的薄汗,随即忍不住捧着他的脸细细打量起来。沈铖一直知道柳卿生了一副美人胚子,之前因着长期被虐待且营养不良,才生生糟蹋了这一副好皮囊。如今被沈铖好生养了好几个月,用脱胎换骨来形容都不为过。

柳卿应该算得上是阴阳的完美结合体,年岁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即便已是青年,柳卿却仍旧保持着少年的身形和外观,以及少女的青涩与柔美,让人惊艳却并不妖娆,就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配上一双总是泪盈盈含情脉脉的眸子,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心动。

柳卿被看得有些局促羞恼,避开视线垂眸闷不吭声,沈铖拉着他的手,指腹在掌心轻轻摩挲,空气里安静得只闻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气氛又撩又暧昧,柳卿掌心和后背莫名沁出一层又一层汗水,忽听得沈铖问他,“好卿卿,你可知,我与你共度七夕,是意味着什么?”

柳卿心头一震,答案呼之欲出,却又转瞬被沈铖下午和孟嫣然相谈甚欢的画面淹没,柳卿咬唇咽下一阵苦涩,一言不发。

沈铖似是没指望他会回答,揽了柳卿入怀,仰头望夜空中看去,抬手对着天空细细勾勒,告诉柳卿哪个是牛郎星那个是织女星,柳卿压下纷杂的思绪,抬起头歪着脑袋努力辨认,认真听着沈铖跟他说那牛郎织女的故事。

故事听完了柳卿却是觉得有些悲伤,不由自主紧了紧和沈铖相扣的手,几乎不能想象如果一年只能见一次会是怎样的思念成狂,柳卿转头去看沈铖的侧颜,丰神俊朗,温煦柔情,却给他一种永远不可触及的距离感……

沈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地收回视线看向他,开口念了些柳卿听不懂的诗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沈铖说这些并非卖弄文采,也不是要让柳卿觉得自卑或是难堪,柳卿不觉得自惭形秽,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果不其然沈铖又耐心地跟他解释这几句诗文的意思。

柳卿明白了却不自觉蹙眉,听起来朗朗上口也很优美,可他不喜欢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是个俗人,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多一刻便是一刻,柳卿很卑微地悄悄奢望着,能和铖哥哥不分昼夜地腻在一起。

沈铖仿佛全然理解他的小小心思,低下头与柳卿额头相抵,笑,温言软语实在是撩人心弦,“我也不喜欢……铖哥哥喜欢的是,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柳卿睫毛轻颤,心跳如擂鼓,在一知半解中觉得有些昏昏然,沈铖这次却没有再解释给他听了,而是轻轻勾了柳卿的下巴,闭眼吻了下来。柳卿脑中乱七八糟的念想和各种讨厌的画面,全都有如漩涡般被抽得干干净净,余下的只有莫名让人热泪盈眶的悸动。

好的吧……竟然过了个没肉的七夕……老司机觉得有些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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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终了两人皆是有些动情,若不是听着附近黑漆漆的树林里有轻微的响动,难保不擦枪走火。听气息是两个人,一个人还呼吸浑浊,状态很不对劲。

沈铖退开些许距离,耐心等柳卿平复下来,便牵了他说要回去,柳卿眼底难掩失落,下意识环顾四周,咬咬牙还是觉得有些怕,想着回去之后定要好好表现,连忙又紧紧贴去沈铖身边。

没走两步沈铖故意卖了个破绽,树丛里埋伏着的人也很配合,果不其然跳了出来,沈铖适时推了一把柳卿把人送出安全距离,自己被人从后挟持,用利刃抵了喉咙。

柳卿呆了呆差点惊叫出声,又一个人影有些狼狈地紧跟着钻出来,“别,别叫……叫了就没法收场了!”

柳卿满心满眼都是那抵在沈铖脖颈上的寒光,攥了攥拳大有一副要一头撞上来抵死相拼的气势,然后听得沈铖唤了他一声,柳卿一惊身子都跳了跳,动唇无声唤了声王爷,对上一双纹丝不乱温柔沉静的眸子,沈铖还在对他笑,“别怕。”

就这么两个字奇迹般安抚了柳卿混乱的心神,柳卿渐渐理顺呼吸,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直微微颤抖,福王又投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把他安抚下来之后,便朝着那个后来钻出来的人打了招呼,“傅小侯爷的见面礼,倒是一如既往与众不同。”

“不是!唉……我就说要客客气气地找你,他偏不听……福王你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傅远虽是小侯爷,正儿八经的战场却没上过,还是个赤子之心的少年,看看自家美人那股狠厉劲,也是觉得有点难办,他真不是诚心来找茬的!天地可鉴!他是来寻求帮助的!

尽管抵在脖子上的利刃已经让沈铖觉出有点刺痒,他却依旧气定神闲,其实沈铖若是想反抗,也不过就是一招的事情,但有时候示弱一点没什么不好。

沈铖挑了挑眉不去接傅小侯爷的话,傅远看柳卿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也就没把他当做威胁,“我也是没办法了,现在满京城都追着傅家要赶尽杀绝,我想来想去,也就……”

“你想让本王帮你?傅小侯爷,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傅家通敌叛国,眼下这状况,看着也是证据确凿,本王再荒唐,再闲散,到底也是姓沈,你找本王帮忙?合适吗?”

大概是沈铖事不关己的态度惹恼了挟持他的人,沈铖听见后方一声闷喘,利刃加诸在脖颈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傅远瞧在眼里急得有些冒汗,“福王你既引我来,又不带护卫,必然不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