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往紧闭的小小穴口探去,迟秋红着脸发出了一声嘤咛,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终于刺进了自己的后穴里,进入了浅浅一截手指头,后穴软肉紧致得手指都仿佛要被夹断。
迟秋另一只手里握着那枚浅粉色的可爱跳蛋,跳蛋沾着润滑液抵上了穴口,他捏着跳蛋贴着自己的手指往穴里塞,顺着窄小的缝隙艰难地挤进了一个头。
比起纤细的手指,跳蛋的个头要大上许多,异物入侵的感觉奇怪又难受,迟秋仰着脸,贴着翟执西的脸蹭了蹭,又在撒娇:“疼。”
翟执西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上的润滑液瓶子往旁边一扔,随即握住了迟秋那只正在插着穴的手。
他的双手都放在了迟秋的屁股后,一只握着迟秋的手,另一只则是握着迟秋的臀瓣往外掰,令迟秋的小巧后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翟执西握着迟秋的手,伸出两根手指也往穴里钻,迟秋下意识将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呜咽着握着跳蛋抬起了手,握着小拳头去推翟执西的胸膛。
迟秋眼睛都红了:“放不进去了。”
翟执西嗤笑了一声,紧接着手上动作又用力了一些,顺着湿滑的润滑液将手指整根没入了迟秋的后穴里,紧致的软肉将翟执西的两根手指包裹,犹如一张温暖的小嘴将它们热情含住。
他并不打算给时间让迟秋适应异物入侵,在手指插入后的下一秒,他的手指便在迟秋的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迟秋啊了一声难忍地叫出了声,软绵绵的又勾人,纤瘦的腰触电般颤了一颤,眼泪也泛了起来,眼眶湿漉漉的挂着点点泪水。
迟秋的手有气无力地推着翟执西,小声地在翟执西耳边骂狠话,他真的快哭了,世界上怎么会有翟执西这样坏的人,手指在自己的体内不管不顾地乱撞,撞得他发出嗯嗯呀呀泣音,可偏偏又恶劣地避开了他的敏感点,吊得他不上不下好难受。
迟秋感觉自己像是飘在情潮里,他被柔软的情欲包裹着,却总差那么几厘米不能够降落。
迟秋攥着跳蛋反手往自己的屁股上伸,将跳蛋贴着翟执西的手指往穴里挤,同时带着哭腔凶翟执西:“你行不行啊?”
翟执西的手指停下的动作,插在迟秋的屁股里一动不动,他沉默了一下,似乎笑了一下:“我不行?”
迟秋吸了吸鼻子,他咬着牙往自己穴里塞进了半个跳蛋,呜了一声:“小玩具都比你行!”
翟执西这时候是真的笑出声了,他将手指从迟秋的屁股里抽了出来,又顺手在那瓣柔软臀肉上捏了捏,他说:“我知道了。”
翟执西的手指按住了那枚跳蛋的尾巴,紧接着突然手上一用力,在迟秋的一声尖叫声中将那枚跳蛋完全按进了穴里。
早已被翟执西插软的穴口把跳蛋全部含下,只从小巧的穴口里探出了一条浅粉色的小尾巴,翟执西顺着跳蛋的线摸上了遥控器,在迟秋还没反应过来时猛然按下了开关。
他轻车熟路地将震动档位调到了最强烈,听着迟秋喘息着发出绵绵的呻吟。
迟秋岔开着光裸的腿软绵绵地趴在了翟执西的怀里,浑身一抖一抖地颤,他的阴茎紧紧贴在了翟执西的腹肌上,马眼与柱身来回磨蹭着衣服的布料,敏感的部位受不住这种粗糙的刺激正颤颤冒着精。
勾人的喘息随着嗡鸣的震动声一同传进翟执西的耳中,他垂下眼正好能够看见迟秋光洁的后颈,以及染上薄粉的皮肤。
太漂亮了。
翟执西莫名地走了神,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迟秋的时候,迟秋似乎刚和徐予洲发生了争执,被气得撅着小嘴眼睛红红好漂亮。
于是他见色起意接近了迟秋,把人哄上了床。
他插着迟秋的屁股,操得迟秋眼睛红红地掉眼泪,漂亮的眼里弥漫起情欲的潮水,漂亮得令人心跳加速。
迟秋在床上又娇气又凶,他会睁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抽泣着求饶,又会在求饶之间亮着尖爪子往翟执西心上挠,就像现在这样双手捧着翟执西的脸,泪眼汪汪地凶他:“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调慢一点!”
翟执西回过了神,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不要。”
迟秋又松开了手,红着脸反手往自己身后摸,然而遥控器被翟执西握在了手里,他一顿乱扒也没有碰到遥控器,好不容易碰上了跳蛋的线想往外拔,然而他的手又被翟执西握住了,双手被反剪在了背后,被扣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迟秋在翟执西耳边呜咽起来,他颤着腰哭着说太快了,然而翟执西无动于衷,只是向上用力顶了顶自己的胯,撞得迟秋颤颤地发出呻吟。
绵绵的喘声从迟秋的嘴角溢了出来,他红着眼慢吞吞地说:“你好硬了,真的不想操操我吗?”
翟执西与他舌吻了十秒,才语气平淡地说:“刚才是谁说我不如小玩具?”
迟秋扭了扭屁股:“我不知道嘛,可能是路过的蚂蚁说的。”
翟执西松开了握着迟秋手腕的手,手指插入了迟秋的臀缝间碰了碰柔软的穴口,他摇了摇头:“有点肿了,再操就走不动路了。”
“啊……”迟秋撇了撇嘴,有些失落。
“啾啾,帮我舔出来好不好。”翟执西捏了捏迟秋的耳朵,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的鸡巴好胀,我好难受。”
迟秋翻了个白眼:“才不好,你想得美。”
他抬起手戳了戳翟执西的脸,又说:“我也难受,可你也不愿意插进来。”
翟执西沉默了一下,说:“下次你想玩什么,我都答应你。”
迟秋目不转睛地盯着翟执西的眼睛,期间带着哭腔又颤一下,才点了点头:“好吧。”
在拉开内裤的刹那,那根烫热粗大的阴茎便精神地弹了起来。
迟秋跪趴在了翟执西的腿间,圆润可爱的屁股高高翘起,因为他的脸凑得太近了,在拉开内裤的瞬间那一根烫热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拍上了他的左脸。
迟秋蹙了蹙眉,不高兴地伸手握住了翟执西的阴茎,哼哼唧唧地指桑骂槐:“坏东西!”
掌心覆上了迟秋的后脑勺,翟执西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啾啾,舔一下。”
翟执西的声音磁性沙哑,沾染上情欲后更是极其性感,迟秋垂下了眼,手肘颤颤地撑着沙发伏下身,伸出了艳红的舌尖。
粗大的阴茎被迟秋白嫩的小手握在掌心,迟秋凑近脑袋轻轻地舔了舔龟头,阴茎与舌头的温度缠绵地融在了一起,男人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性感的闷哼落进了迟秋的耳中。
穴里的跳蛋依旧尽职尽责地在跳动着,翟执西似乎又给它换了一个档位,迟秋全身瞬间紧绷发出了一声勾得人喉头发痒的呜咽,紧接着他又软下了身子,细腰软绵绵地塌了下来。
迟秋稍稍张开了嘴,红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眼前的龟头。
他的嘴太小了,翟执西的阴茎又大又粗,他好艰难地将翟执西的阴茎往喉咙里吞,龟头撞在了柔嫩细腻的口腔深处,撞得他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湿漉漉的水汽。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粗硬的阴茎,迟秋的舌头舔奶似的在柱身上轻刮,迟秋听见翟执西的呼吸声越来越低沉急促,他好得意地抬起了眼,弯着眼睛望向翟执西。
翟执西摸了摸迟秋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划过了他的掌心,他与迟秋红着眼睛对视着,呼吸很急促,心跳也很急促,情欲得到了满足,而心脏也在这个瞬间被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