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侧突然响起了一声很轻的咳嗽声,翟执西瞥了身侧一眼,突然用力地抬了抬胯将迟秋顶得又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迟秋伏趴在翟执西的肩膀上,侧着脸看着温则,他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小狐狸似的眯了眯眼。
这时迟秋忽然朝着温则伸出了手,很小幅度地勾了勾手指,微微沙哑的嗓音里染着勾人的情欲气息:“晚上好。”
温则魔怔似的伸出了手,温热的掌心将迟秋的手紧紧包裹,他来到了迟秋的身侧,稍稍低下了脑袋吻上了迟秋的嘴唇。
身前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啧声,但温则毫不在意,他的一只手与迟秋的手牢牢地十指相扣,嘴唇也与迟秋亲密无间地紧紧相贴。
唇齿相依之间,迟秋温热的口腔被温则肆意入侵,他微微仰着脑袋承受着温则粗暴的亲吻,温则的吻太热烈太凶狠,迟秋有些承受不住,他与温则十字相扣的手稍稍用力收了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想要往后躲。
然而他被钉在翟执西的阴茎上无处可逃,被屁股底下快速抽送着的阴茎顶得身子一晃一晃地颤,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刚从喉咙中溢出来又被温则吞下。
温则终于放开了迟秋,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迟秋的脸,抬着拇指用指腹轻轻地刮了刮迟秋的眼角,轻笑了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迟秋小口地喘着气,刚想要与温则说话,然而这时他的腰侧一紧,翟执西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肢,一句“不要”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顶撞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房间内忽然亮了起来,迟秋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光线刺得立刻闭上了眼睛,当他再睁开眼睛时温则已经回到了他的身旁。
“刚才的灯太暗了。”温则看向了迟秋。
眼前的迟秋眼眶湿润绯红,脸颊染着淡淡的薄粉,裸露在外的细嫩皮肤被情欲熏得白里透粉,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仿佛正在等着人来将他亲手撷摘。
温则抬手捏了捏迟秋柔软的脸颊,目不转睛地看着迟秋的眼睛,轻声喃喃着:“真漂亮。”
迟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他似乎想要与温则说些什么,但下一秒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稍稍提高了声量的绵软呻吟。
翟执西突然笑了一声:“啾啾,你射了。”
迟秋说不出话来,他将脸又埋进了翟执西的肩窝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闷闷的轻喘。
翟执西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腹,又摊开手从迟秋的睡裙下摆一路往上摸,将沾着湿润精水的手掌抚上了迟秋的后腰。
这时迟秋忽然很小声地说:“不可以弄坏这一条裙子,我很喜欢它。”
翟执西轻轻摩挲着迟秋的脊背,说:“好。”
当墨绿色的睡裙被脱下,顶灯明亮的光线悉数洒落在迟秋白皙光滑的皮肤上,光洁的肌肤上此时染上了不少情欲的痕迹,绯红的吻痕从颈脖一路落到了大腿根。
此时迟秋被翟执西换了一个姿势,他有气无力地跪趴在床上,然而他手软腿软得根本撑不起自身体重,上半身软绵绵地往下塌,胸膛紧紧贴着柔软的床垫,只能够高高翘着圆润的臀肉。
细腰又被翟执西的宽大手掌牢牢握住,粗硬的深色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重重顶入柔软的后穴,皮肉相碰撞时发出的拍肉声响一声又一声地钻进耳朵里。
迟秋刚想将脸埋进身下的床榻中,这时温则却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抬起了头,迟秋被迫用手肘撑着床有气无力地抬起了上半身,仰着脸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温则,抱怨着:“干嘛呀,好累。”
说话的时候迟秋潮红的脸颊上划过了一滴泪水,温则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又往前送了送胯,用阴茎的顶端蹭了蹭迟秋的眼角。
眼泪与精水一同在脸颊上滑落,迟秋被操得晕乎乎的,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你怎么不说话呀?”
温则将龟头往迟秋嘴唇碰了碰,软下了语气哄他:“老婆,张嘴,舔一下。”
迟秋这时候还有力气呛他,撇了撇嘴:“谁是你老婆,无语,不要脸。”
只不过之后迟秋还是乖巧地张开了嘴,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温则的阴茎顶端。
温则的手掌覆上了迟秋的后脑勺,动作很轻地抚摸了一下,迟秋哼了一下,眯着眼睛对他笑:“舒服吗?”
“舒服。”温则摸了摸迟秋的脑袋,嗓音低哑,“乖,张嘴。”
当迟秋张开嘴正准备将温则的性器含进去时,这时来自身后的顶弄突然力道重了一些,迟秋被翟执西操得膝盖一软,身子被顶得不自觉地往前,微张着嘴让温则的阴茎重重地操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迟秋后面的穴被翟执西的阴茎堵满了,小巧的嘴巴也被温则塞得合不拢,他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往下滴,抽噎着听着温则在自己的头顶上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迟秋不觉得羞耻,只是觉得两张嘴都被塞满的感觉很怪异、很新奇,但他很快便无暇及此,翟执西的龟头再一次重重地碾过他的前列腺,他爽得脑袋一片空白,瞪圆了眼睛浑身一阵痉挛,阴茎颤颤着又射出了精水。
翟执西摆胯抽插的力道并没有因为迟秋被操射而减少,他握着迟秋的腰,用指腹按压摩挲着迟秋敏感的腰侧,在又一次将阴茎重重顶进深处的软肉时,他说:“啾啾,还射得出来吗?再操就要操出尿了。”
然而迟秋并不能回应翟执西的话,他的嘴巴被温则粗硬的阴茎堵满了,烫热的茎身一次又一次地压着他的舌头往深处操,龟头顶入了喉咙的深处,将迟秋的声音全部都顶回了喉咙里。
温则最后没有射进迟秋的嘴里,他握着纸巾包裹着龟头射完精后还喘着气问迟秋:“我做得好不好?”
迟秋累得不想说话,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温则将迟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迟秋的后腰,一手往下摸,他将手指缓缓送进了迟秋被操得红肿的穴里,慢悠悠地抽动着手指,叹了一口气:“不像某些人都不会体贴人的。”
翟执西没有理温则,他将手中沾着浓稠精液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又转身上了床回到了迟秋的身旁,他伸手摸了摸迟秋覆着吻痕的后颈:“肚子都鼓起来了,啾啾吃饱了吗?”
迟秋缩了一下脖子,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翟执西低下头用牙齿叼着迟秋的后颈皮肤磨咬了一下,又问他:“喜欢吗?”
迟秋轻着声音:“喜欢。”
这时温则忽然停下了抽插手指的动作,他搂着迟秋的手忽然松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翟执西正准备伸手去推人。
眼见着即将开始真的在床上打架,迟秋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了咬牙:“温则。”
温则悻悻地收回手:“到!”
翟执西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有病啊,到什么到。”迟秋笑得肩膀都在颤,他伸手推了推温则,“笑得我都软了。”
“真的吗?”温则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迟秋的阴茎。
迟秋将他的手拍掉,瞪了他一眼:“你到底进不进来?”
温则没吭声,握着迟秋的臀肉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穴口里挤,直到整根没入,他才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