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看就不要强迫自己。”迟秋盯着握在手中的粗硬阴茎,很熟练地撸动了几下,“我来教你。”
但迟秋似乎并不是一个好老师,他坏得不行,在温则急喘着粗气即将抵达射精的临界点时,迟秋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看着温则发红的眼睛,知道此时的温则有多么难受,但他却没有再碰那根硕大的阴茎,只是给予了温则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迟秋双手攀住了温则的肩膀,他的双腿岔开跪在了温则的大腿两侧,撑着温则的肩起了身。
膝盖撑着柔软的沙发往下陷,迟秋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则,牵着温则的手让他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温则下意识收了收手指,柔软圆润的屁股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依旧好捏。
这时迟秋突然说:“早上我还有早课,所以这次我用腿帮你打出来,好不好?”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撒娇,落在温则耳中里却成了蛊惑人心的咒语,令人心甘情愿地往陷阱里一跃而下。
在迟秋说出那一句“帮我脱裤子好不好”后,温则双手攥着迟秋的短裤裤腰往下一拉,与此同时宽大的上衣衣摆也轻飘飘地垂下,将迟秋的下身半遮半掩地藏在衣摆下。
当看见那一条明显不是男式三角裤的内裤后,温则忍不住一愣,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精致的黑色蕾丝边,迟疑地开了口:“你……”
“觉得很奇怪吗?”
温则摇了摇头:“很漂亮。”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开了口:“上一次我在洗衣房里捡到的那条内裤,其实是你的?”
迟秋低头解着内裤侧面的丝带,很随意地点了一下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我特别喜欢那一条,结果你把它扔地上了,气死我了。”
话音刚落,蝴蝶结也被解开,单薄的布料顺着迟秋柔软细腻的大腿内侧往下滑落,坠在了温则的腿间。
温则的手掌覆上了迟秋的大腿,他犹豫了几秒后红着脸往上摸去。
掌心下的皮肤犹如光滑的丝绸,大拇指指腹在迟秋的腿间温柔地摩挲打圈,温则如愿听见迟秋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迟秋太敏感了,稍稍被碰一下都能够浑身发颤,他跪趴在沙发上软绵绵地塌腰,高高翘着的嫩白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地晃。
温则握着迟秋的腰,用力送胯操着迟秋的腿,粗硬的阴茎腿间快速抽插,将嫩白细腻的大腿内侧磨出了一大片红。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上迟秋的生殖器,将迟秋弄得浑身颤抖不停,嗓音发颤:“你还没好吗?”
温则似乎想起了不好的记忆,咬着牙愤愤道:“没这么快。”
迟秋的眼底蓄满了水雾,发红的眼圈泛着泪光,他轻哼着向温则撒娇:“你快点射呀!”
这回温则没有回应迟秋,只是握在迟秋腰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加快了送胯的速度,大力摆动腰胯捣弄着迟秋的腿。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抽出又插入后,温则终于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叹喟,将黏糊的精液射满了迟秋腿间。
客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情欲气味,穿好裤子后的温则又变回了笨蛋,他手足无措地给迟秋递着纸巾:“别哭了啊。”
迟秋抽泣了一下,无声地又掉了一颗眼泪,他瞪了温则一眼:“都让你停下来了,你还不听。”
他撇了撇嘴,语气很委屈:“疼死了,再也不给你操腿了。”
温则这会儿还没有学会辨识迟秋的卖可怜,以为迟秋是真的被气哭了,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软着语气:“对不起。”
“那你答应了我一件事。”
“可以,我都答应。”
迟秋沉默了一下,他板着小脸伸手拍了拍温则的胯部,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它只能给我用。”
温则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好好,写上你的名字都可以。”
迟秋撑着温则的大腿俯身上前,轻啄了一下温则的嘴角:“一言为定,盖章。”
温则觉得迟秋像一阵风,抛下这句话后便轻飘飘地从温则的怀中离开,温则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握住迟秋的手,却只能够握住一把空气。
指尖在迟秋的手臂上一触即离,温则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迟秋跑远,不过迟秋在打开卧室门之前回过了头,朝着温则小招财猫一样摆了摆手,笑着说:“白天见。”
卧室里一片漆黑,迟秋懒得开灯打算摸黑上床,然而他才往前走了两步便停下了脚步。
即使视觉受限,迟秋依旧察觉到了房间里的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翟执西?”
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嗯。”
迟秋慢吞吞地往床的方向挪着脚步,扭扭捏捏地爬上了床,膝盖刚陷入柔软的床垫,他的手腕便被翟执西握住。
随着迟秋一声小小的惊呼,翟执西将迟秋拉进了怀里,他让迟秋趴在自己身上,手掌钻进了迟秋的衣服底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细嫩光滑的后腰。
迟秋很喜欢被拥抱,他喜欢被温热的人体温度所包裹,像是被推进了令人安心的舒适区,他能够在拥抱中忘记烦恼。
迟秋在翟执西的胸膛上舒舒服服地蹭了蹭,小声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去厨房喝水时。”翟执西说,“你刚关门,我就出来了。”
“我没听见声音。”迟秋叹了一口气,在翟执西的颈侧洒落着温热的呼吸,“你怎么做贼似的。”
翟执西的手顿了顿,紧接着他用力按住了迟秋的腰,将迟秋牢牢扣在自己的怀中。
翟执西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一如既往的平淡:“偷偷做坏事的可不是我。”
迟秋沉默了一下,立刻闭上了眼睛:“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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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秋起初只是想着装睡,但深夜时分的倦意始终还是压垮了他的眼皮,将他迷迷糊糊地压进了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