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野狗 梁器宇梁臣 2368 字 5个月前

景越像是惩罚般使劲一夹,却引得他呼吸一滞,下一秒就是按住她的腰使劲一顶,鸡巴捅进了一个更加湿濡的小口,而后就是猛地一拔,又迅速大力地进入,几乎是像野兽般泄欲,“这就射给你啊,宝宝。”

情欲占据了上风,甚至都没有理智的容身之地。

“你……”

话都说不完,在激烈的操弄下,景越不得已的攀在他身上,然而梁臣像是在射精的紧要关头,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动作也没停下,顺着上下颠弄和重力作用下,在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之前,一声卡在喉间的闷哼后,穴口涌进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

被内射的下一秒,她又高潮了。

“你他妈要是再和今天一样,以后都别做了。”

景越最后还是穿上了那套制服,没力气地倚在栏杆上,看梁臣收拾好这会议室,锁门。

“一点情面都不给?”

梁臣转身,一只手提着装有她蓝色礼服的袋子,一只手便过来牵她的。

正拉扯着走到楼梯拐角时,同样穿着制服的女生上了楼梯,有些惊讶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关系非同的两人,“梁臣?”

被叫到名字,梁臣只打算点点头从她身边过去,却被姜瑜挡住了去路。

景越看着面前的漂亮女生,对方显然也在打量她,像一只高傲自信的孔雀一样,眼神坦荡,“这是你女朋友吗?这么漂亮我怎么没见过。”

景越也没在梁臣的朋友里见过她,听到“女朋友”二字,便下意识甩开他紧握在手腕的手,却被梁臣死死抓住,显然他对她的躲闪有点不满意,眉毛拧着,语气也有些不好,“对,有什么事吗?”

景越在他腰间戳了戳,示意他别那么没礼貌,但是姜瑜像是习惯了他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冲她笑了笑之后,晃了晃挂在脖颈上的相机,对着梁臣道,“能和你拍张合照吗?我下学期就要去集训了,以后也很难见到面了。”

像是怕引起误会,姜瑜又急忙和景越解释,“我没有别的想法啊,你千万不要误会。”

梁臣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低头看景越的神情,在得到对方不介意的信号后,才点点头,表示可以。

取景框内,背面是生活了两年的教学楼,少年和少女站在栏杆前,中间像隔了一道银河的距离,闪光灯闪动,定格这一瞬间。姜瑜有些雀跃地扯下拍立得吐出的相纸,也不检查拍的怎么样就接过相机,提议道:“给你们俩拍张合照怎么样?”

这一次,镜头里的少年表情生动,和她挨得近了些。

姜瑜拍了两张,等成像之后,景越才发现,小小的相纸里,少年嘴角噙着笑意,一只手不安分地举在她的头顶,食指和中指倒扣,成了一只单独的猫耳朵。

姜瑜评价,“你们俩真的很般配。”

闻言,梁臣倒是十分得意,低头看景越的神色。

穿着象征着青春的制服,景越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和梁臣一起上学,然后悄悄谈起了校园恋爱,作为证明的两张相纸静静地躺在手心。景越突然想起来两句歌词。

“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属于我们俩的。”

常用于短视频里情侣官宣的背景乐,此刻仿佛也流淌在俩人中间。

第二十五章姐姐,带我私奔吧

第二十五章 姐姐,带我私奔吧

在热浪和蝉鸣不停歇的六月底,梁臣迎来了宣告着高二结束的暑假。

梁家的别墅也终日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有留学机构的顾问,也有各种雅思或托福课程的私教及评估人员,会客室内茶水不断。

当然,正在上班的景越对此毫不知情,直到近日才听闻林真臻与梁臣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客厅里,玄关的换鞋凳旁正倒着一瓶被摔得只剩一半的红酒瓶,红色的酒液染湿了羊毛地毯,掐丝珐琅花瓶四分五裂,被踢翻的桌椅挡住了楼梯的入口。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这里发生了多大的争执。

几个佣人神情严肃,着急忙慌地收拾着这狼藉的场面。

景越随手抓住一个正在拖地的阿姨,询问道:“阿姨,怎么了这是?“

“因为少爷留学的事情”她神情有些慌张,看了楼上一眼又放低了声音,“不知道怎么了,少爷就是不想去留学,俩人吵起来了,太太刚才生了好大的气。”

见景越往电梯的方向走,阿姨又连忙提醒,“梁臣少爷也发了脾气,小姐你最好别去找他。”

由于人设的成功包装,现在梁家上下的人都觉得景越就是一朵娇生惯养的小白花,美丽乖巧、懂事又上进,明明家里由公司等着继承,还要每日勤勤恳恳的上班。

闻言,景越侧身,冲她轻轻一笑,“好的,我会注意的阿姨。”

电梯稳稳停在叁楼,平日都大敞的深色梨木门紧闭着,房间内也静悄悄的,要不是阿姨说梁臣把自己锁在楼上,她简直要怀疑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但景越根本就没有要找他的意思,径直路过他的房间后回自己房间卸妆,找睡衣,进了小淋浴间洗澡。

出来时,对面的门开了一道缝,依旧是静悄悄的。

景越擦着头发,刚要拧开自己房门的手顿了下,脚步轻动,还是叩响了那扇门。

“梁臣?”

没有回应。

“你不理我的话,我就走了啊。”景越站在门口没动,视线透过那道小小的缝隙往里看,房间内没开灯,夜幕降下之后,黑黢黢的。

两秒后,右边的房门被人拉开,被走廊的灯光晃了下眼睛,少年眯了眯眼睛,随后就一言不发拉着景越的手腕往屋内进。

趁机摁开了墙上的开关,灯光泄落的瞬间,入眼的是被摔在地上的昂贵键盘和鼠标,键帽散乱一地,梁臣就坐在着一片狼藉之间,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长裤,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有些颓感。

“你生气的方式就是砸东西?”景越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他桌子上,“果然还是有钱啊,梁少。”

闻言,表情有些松动的少爷抬头看她,“你没钱吗?所以你才去公司上班的吗?”

牛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