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努力让我能与时青宝贝来一个情感共鸣,这样我才能知道他爱玩什么花样。突如其来的更新,又重新看了一遍,这对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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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重要剧情片段。

沈樊在时青脖间系上项圈,连接了一条细长的牵引绳,另一端在沈樊手腕上缠绕。沈樊已经清退别墅里的所有人,因此不怕被任何无关紧要的人撞见,他让时青跪下,像宠物小狗那样爬下楼梯。

楼梯是旋转式的,很高很长,铺了浅棕色的木质地板。时青被沈樊的信息素死死压制着,膝盖软在地上,大腿内侧都在抽搐,被拽着出门,只往楼梯口方向膝行了几步,全身就没有力气了,受不住地停下来,用双手揪住脑袋前的牵引绳,呜咽道,“呜呜……走不动了,主人,走不动了……”

沈樊低头,就见到时青瘫软在地上崩溃地哭,眼眶红红,眼角湿润,还被有些窄的项圈勒得难受,好像有些喘不过气。

他起初并没有打算妥协,因为时青总是这样哭,他习惯于时青无时无刻表露出小废物的脆弱模样。所以沈樊将手中的牵引绳又往自己这边拉过一些,时青果然反应不过来,踉跄着往前摔跟头,下巴磕到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时青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心里怕得要命,怕沈樊今天活活将自己勒断气,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条绳子,闭紧眼睛无声流眼泪。

沈樊凝视他红肿的脸颊。许久,态度缓和一些,上前将时青从地上抱起来,扶着时青的头,让他侧过脑袋趴在自己肩膀上:“别哭了。”

时青哪能经受得住沈樊这样温柔,他一向没什么要求,只要沈樊对他好上一点,就会把所有沈樊对他不好的表现都忘掉,满心满眼只剩下沈樊一个人的好。

他抽抽噎噎地抹眼泪,怕沈樊嫌弃他哭得太多,既不像那位先生,也惹人厌倦。“对不起主人,我没有要哭,我不爱哭的,只是、只是突然就想哭,没有什么的……”

“我很快就不会哭了,您不要看我……”时青被沈樊抱着,两条腿没有地方放,只能缠在沈樊腰间,手臂搂到沈樊的后颈上,无助地哀求道。

他怕沈樊觉得他越来越不像简先生。

时青的眼泪把沈樊肩膀上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沈樊见他战战兢兢成这样,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哭也不让主人看吗?”

“你不喜欢……”时青嘟嘟囔囔地回答,哽咽了一下,又说,“你会打我的……”

沈樊头一回被时青噎住。他的确是不喜欢看时青哭,但现在并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支撑他的这项厌恶点,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答案也就是说,沈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爱听他哭。

先前沈樊是有强迫时青不去哭,因为那时他还将时青当成简宁的替代品。但他不会是沉浸在过去不愿意脱离的人。

沈樊与简宁当时都带着年轻成功者的心高气傲,不会容忍对方的缺点,也不愿意欣赏对方的优点。年少的爱恋始终比不过注定不相融的性格与习惯,他们最终和平分手。

至于为什么没有闹到老死不相往来,因为他们共同创办了一个公司,互相还得在公事上给对方几分面子。沈樊也不得不承认,他与简宁都不会是将恋爱看得比工作重要的人。

简宁是一位很好的合作伙伴。

那现在呢?

这段对话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沈樊带时青下楼,没有说什么。时青以为他刚才的回答让沈樊反感了,所以沈樊才突然不理他,等到沈樊将他放到花园的秋千上以后,才有些急地想说话。

沈樊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是老宅的管家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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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等沈樊回来后,说:“主人,我没有、我没有骂你的意思,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没关系的……”

沈樊突然打断他:“你喜欢被我打吗?喜欢被我骂吗?”

时青不说话了。

他不确定沈樊究竟是在认真询问还是单纯套他的话,不敢直接说出来他怕疼,他不想被沈樊打,想被沈樊亲亲,想叫沈樊老公他怕沈樊比现在更生气,生气一千倍一万倍。

被时青喜欢会很丢脸吗?时青不知道,只下意识觉得沈樊会认为这很麻烦。

他又不愿意搪塞些什么过去,骗沈樊说自己喜欢。沈樊这话本身就有些奇怪,哪有人想要疼的呀,他只想被疼。时青不懂得撒谎。

“你怕我打你,说明你不喜欢被欺负。”沈樊将时青胸前敞开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上,蹭过两颗奶粒,“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之前我打你,我骂你,你都不会抱怨。”

这样类似的话,沈樊也向另一个人问过。只不过施暴者不是他,他只是冷眼的旁观人。

时青被沈樊逼得紧了,又躲不开,无措地捉住沈樊的手腕,“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关系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今天的沈樊这么奇怪?时青想。

沈樊爱看他卑微得像只宠物,爱看他强忍疼痛求饶的模样。这样就够了,只要沈樊喜欢就够了,为什么还要问他的感受呢?

“我错了,主人……”时青往秋千边缘挪动,膝盖磕到草坪上,慌乱地撩开衬衫,用牙齿咬住衬衫下摆,“主人,您本来就是要罚我的,您惩罚我吧……”

时青仰起头,脸颊红了一大片,额头全黏着被汗糊湿的发丝。

“你又错了?”沈樊重新将他放回秋千上,“不许乱动。”

“错了……”时青说。

“错哪里了?”

时青又哑了。

“你怕我。”沈樊语气笃定,“你一直在怕我。”

怎么会不怕啊?时青有些委屈。沈樊的温柔与粗暴都让他捉不准,似乎沈樊永远只是随便对待时青,高兴了给颗糖哄,生气了也不管会不会将时青弄坏。

时青恍然大悟。原来沈樊今天的话也只是出于一时兴起,逗他玩的罢了。

这么想以后,沈樊之后说的话都在时青的预料之内了。他说:“以后受不住了和我说,好吗?不要怕我。”

时青讨好地舔舔沈樊的手指,很乖巧地说,“好。”

虽然沈樊这么说,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该有的,只是将室外鞭打换成略微温柔些的塞珠子。时青向后倚着秋千椅背,自己掰开两条腿,让沈樊将冰凉的玻璃珠挤进穴道里。珠子晶莹剔透,碰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声响,凉得时青浑身颤抖。

沈樊只放入几颗就发现了,问他,“难受吗?”

时青支支吾吾地说,“好、好凉……”

沈樊就重新把手指伸进去,一颗一颗地把玻璃珠子都从穴里抠挖出来。余光瞥到被树荫笼罩的那块草地,草地上放了一个装满樱桃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