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做,是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吗?

他于是翻身将时青压在身下,一边大力地耸腰抽送,一边空出一只手来,强硬地伸到时青唇边,扯开他那两瓣被水光浸润的唇,露出里面那个被咬得失了些血色的舌尖。

沈樊在与时青做爱的时候,会比一般时候都粗暴许多,也计较许多。

沈樊不允许时青擅自伤害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惩罚性地大力往深处送了几下。时青是位Omega,生来就有两套器官,但他的信息素很平庸,甚至远远低于身边的所有Omega,因此不能将营养很好地供给两套器官。

所以他的阴道比别人要窄短很多,沈樊将他的东西完全没入,就能轻易地撬开他的宫颈,抵达那个温热的子宫,而后在子宫壁中肆意射出浓稠的精液。

时青感觉沈樊肏入了他的子宫里,小腹处隐隐约约被撑出阴茎的形状。他明显是想叫什么,却反应迟钝地张不开嘴。沈樊就扇了他的嘴巴,俯下身撬开他紧紧闭着的上下齿,探入他的口腔中。他的嘴里全是晶莹的津液,似乎带了棉花糖的甜腻香气,勾得沈樊停不下嘴。

时青终于能说话了。他被肏到双目无神,夹杂着哭腔的嗓音,在沈樊从他的嘴唇分离之际,软声软语地恳求道,“再深一点,主人……再深一点好不好呀……我好难受……”

片刻后,沈樊重新胡乱吻上时青那张勾人心魂的小嘴。时青明明哪里都青涩得紧,待人处事都与未成年的少年无异,是最天真烂漫的小孩,却总能在对他歪着头的时候,毫无防备地从嘴里吐出这些污秽字眼。

真是要了沈樊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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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啥改动。

时青是某个酗酒的赌鬼Alpha父亲到外面野混时,在他的Omega妓女母亲身上留下的种。

他的母亲与他一样是个低级的Omega。与所有庸俗的妓女一样,她终生与浪荡、金钱、性爱扯不开关系,在沉沦的世间将自由与平等的思想丢失,唯独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他强大的Alpha与Beta身下臣服,以便挣取更多的、足以支撑生活延续的钱。

她又怎么会期待一个小孩的到来?她无依无靠,明明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可时青的母亲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时,时青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安然无恙地度过三个月了,打胎有很大风险。也亏得时青命硬,整天和探头进子宫里的阴茎争抢位置,竟然也奇迹般地幸存于一场场交媾后。

时青从生下来到十八岁期间,都与他的母亲挤在一间潮湿、肮脏、狭窄、昏暗的出租屋里。

那里有灰黑色掉了皮的墙壁,有母亲在一张简陋木床上与嫖客交合的浪叫声,有潜藏在床底的蜘蛛和老鼠,还有一个缺失了爱的时青。

时青上的初中是下三滥的混混学校。初中某个同学的Alpha父亲还曾经是时青母亲的嫖客之一。

浮躁的初中Alpha知道后召集了班上一大批恶劣的学生,把他拽入Alpha的厕所,堵在窄小的隔间里,逼迫他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他们让时青叉开双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肆无忌惮地踹他打他,还让他把属于少年期Omega的干涩穴口掰开,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们说时青是妓女怀的贱货,低级得不值一提的Omega,一向是黑市里一抓一大把的货色,注定一辈子像他妈妈那样,离开Alpha或者Beta的鸡巴就不能活下去。

之后时青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混乱,那日尖锐的疼痛太过刻苦铭心,他的大脑皮层选择性将这部分记忆统统遗忘。

时青只记得他退学了,没有掀起任何风波,最后还被那群同学堵在学校小树林做了一次,才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地逃离学校。

他拿着一张假身份证混入最底层的社会中,与其他低级的Omega一样,干着社会中最没有人权的脏活累活,每日的结算只够两人勉强的吃食。

后来他的母亲死了,是被发情期的高级Alpha活活肏死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天色阴沉得像要把人吞进去。

时青回来时,就看见她躺在那张破旧污浊的木板床上,面色苍白又疲倦,脖颈后那块娇小的腺体被咬破得不堪入目,粘稠的血液往她下身那张粗糙床单缓缓滴落,汇成一片深红色的水潭。

时青失了言语,颤抖着手指往家里的座机按过去,他要给Omega救治中心打电话。

床上的Omega只是淡笑着望他,似乎根本没有因为他的举措牵扯出任何额外的情绪来。

时青很快就明白,他母亲为什么不期待他这一通求救的电话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与电话那边的人说话,说他母亲被Alpha伤害了;又说他们住在出租屋里,周围没有邻居可以帮忙;还说他母亲流了很多血,快要死了。

那边似乎听清楚了,又好像压根没有把耳朵凑到话筒边。那边张口就说,很不可思议的语气,“低级Omega,还是个妓女?”

时青哑口无言。

他多年在躲藏与鄙夷中挣扎出来的灵魂是残损的,没有人教他要怎样与占据社会至高点的Alpha争论。

时青宛如行尸走肉般,在社会最底层苟延残喘,这幅空有其表的漂亮模样,在情色事业以外一丝作用也发挥不出来。时青懦弱且胆小,没有抵抗任何人的能力,他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到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将来会死在哪个地方。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自己封闭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中,屏蔽了外界所有冰冷的遭遇与对待。

-

直至之后,时青被沈樊从酒吧带回家。

沈樊让时青住进自己的别墅。他不用再与任何人说话,也不用再接触除了别墅以外的所有环境,每日需要做的,只是将自己全身都洗干净了,而后在玄关处乖巧地等待主人回家。

即便时青不知道沈樊把他当成什么,是空有皮囊的替身,还是专属的性爱玩具,亲昵的宠物小狗,替他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可毫无疑问的,沈樊是将他扯出深潭的救世主。

时青从来没有被除沈樊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沈樊会扣住他的后脑与他亲吻,会抚摸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道粉润鞭痕,会在气氛恰好的情况下,与他说几句情话。

因为太珍贵、太难得了,时青反而对沈樊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在一些特定的时间,总是会渴望沈樊能再给他多点爱。

但沈樊到底是不在意他的,他所施舍的所有温柔的假象,只是所有情事前助兴的药剂,在沈樊眼底,这些算不得什么。

时青他妈妈是女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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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改得不多,但可爱。

做完这一切后,躺在婴儿床的沈阙正巧饿醒了,两只小脚丫在空中胡乱扑腾,哭声差点把房顶都掀了,吵闹得紧。

时青被沈樊肏得腰酸腿软,浑身都提不起劲,仍旧是喘着细气,挣扎着从床上跪起来,胆怯地亲亲沈樊的腰以示讨好,“主人,孩子饿了,我去喂奶。”

沈樊垂眸望他。身下跪俯的人乖顺地低着头,猫儿似的舌尖轻轻滑过沈樊的侧腰,留下一点暧昧的湿润水痕。

似乎注意到他淡薄的目光,时青略显茫然地抬头。他的眼角仍残余了欢爱时染上的一点绯红,脆弱又无辜,尤其惹人怜爱。他清澈的眸中全映着沈樊的模样,是很专注很专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