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可太多了,干脆删除再发。
沈樊回到家时已经是夜晚。他在一楼的浴室洗过澡才上楼,才走到一楼的楼梯口,空气中诱人的奶香就钻入他鼻尖。
他知道又是时青在楼梯间给孩子喂奶,抬脚就往楼上走去。
才刚到二楼,就见时青赤裸着身子靠在墙边,露出白嫩圆滑的乳房,手忙脚乱地给怀里的沈阙喂奶,两只肿胀的奶头被刚长出牙齿的孩子吸得嫣红,啃得糜烂。
见沈樊回来,时青有一瞬间的颤抖。他伸手捂住沈阙的眼睛,垂下头瑟瑟地舔了舔唇,低低叫一声,“主人……您回来啦。”
沈樊的视线在接触到时青裸露在外的肌肤时骤然变得热切,夹杂着一点残忍的施暴欲。他用片刻恍惚使呼吸平稳,一言不发。
时青太害怕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战战兢兢地等待沈樊下一步动作。他说不清自己究竟能不能拿捏住沈樊的兴趣点,可他下意识觉得沈樊会喜欢自己卑微到极致的模样。
沈樊是喜欢掌控的。
沈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时青含着潋滟秋波的眸子微微泛红,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心中紧张地揣测自己哪儿做错了。怀中的沈阙刚喝完奶,已经勉强饱了肚,打了个带着哭腔的饱嗝,大概是被自己Alpha父亲充满掠夺性的信息素吓着了。
时青被提醒了,语无伦次地和沈樊道歉,“主人,孩子刚才饿得慌了,我才在房间外边给他喂奶,不是故意想让您闻到的……”
沈樊是讨厌他那股腻人的奶味的。
沈樊顿了顿,然后笑了,语气中带着刻意为难的意思,“你骚得奶子都满了,让沈阙在楼梯口帮你解痒,你还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
漂亮的Omega双眸通红,眼睛睁得很大,有些迟钝地想要解释,但眼泪却扑簌簌地从眼眶砸下来,软弱话倒是先脱口而出:“我错了,主人,我不应该这样……”
当时青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某种特殊场景时,他就会无条件地服软,即便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时青一直是跪坐的姿势,饱满泛红的臀肉被腿间的肉挤得高高翘起,他的腰线流畅,臀部的弧度就显得更加圆润诱人。
这幅场面落在沈樊眼底格外刺眼。沈樊眼中划过一丝晦涩的意思,似乎有什么被他藏得很深的东西快要抑制不住。
他半蹲下身,像逗猫一样碰了碰时青的后颈肉,捏起来揉揉,“不要紧张,你只需要接受最基础的惩罚。”
时青想要将脖子从沈樊手中挪开,因为沈樊的指腹太热了,好像能将他的皮肤烫得烧起来。可他不敢这样做,他不敢忤逆沈樊。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先反驳沈樊的前半段话,好半晌才说,“……好的,主人。”
等时青把沈阙放在身后垫了棉布的地板上后,沈樊解下腰间的深棕色皮带,带着沈樊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从时青细瘦的腰间,一直斜着往下,打到他娇弱地吐着花蜜的花穴口。穴口的媚肉猛地被刺激到,激烈地收缩一下,竟然颤颤巍巍地从穴里涌出更多水来。他身上立刻也浮现一道暧昧的红痕。
沈樊打得很克制了,时青敏感地察觉到。他担心沈樊不能尽兴,因此虽然很疼很疼了,还是小小声地求道,“主人,我真的做错了,您罚我吧。”
时青那双尤为动人的漂亮眼眸,是暮春花落时节唯一没有被枯萎花瓣玷污的纯净清湖,泛滥着粼粼波光,格外惹人垂怜。
沈樊像是没没想到时青会这样说,手上的动作被搅乱了节奏,重重地鞭打到时青脖颈边上挨着右肩的那一处,末尾落在他身前的小腹上。
时青一下子没承受住,脱口而出,“疼……”
他心上那根弦被时青颤抖的话拨断了,大脑叫嚣的信号没了束缚,导致接下来落下的每一鞭都是同样的力度。
时青苦不堪言,肌肤上新翻出的绯红嫩肉被空气碰到都会疼,可属于Omega的本能还是让他被沈樊信息素的气息弄得连连流水,脑袋混乱地烧作一团,一塌糊涂。
他反倒还有些高兴,因为这样便不用再让自己费尽心思地欺骗沈樊,欺骗他自己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疼痛。时青尝试着放荡地叫,“好舒服,主人……”
可时青所理解的浪荡永远都与标准答案出现偏差。
平心而论,时青具备做一只温柔乖巧母狗的大部分特质。他有足够劣质到难以启齿的信息素,这注定他是会被某位高级Alpha征服;而他又懂事乖巧,弱小的本质使他不得不向沈樊低头,毫无怨言地接受沈樊所有命令不论有理或无理,会让他舒服还是会让他疼。
他像所有被社会中太多险恶磨平那点棱角的低等Omega,没有忤逆征服者的底气,没有独立生活的欲望,似乎在Alpha身边做毫无威胁力的母狗才会最适合他们。
但沈樊清楚得很,他的时青和其他Omega不一样。
时青注定不会完全臣服于欲望之下,成为放荡的母狗。就连时青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永远只能是像孩童一样的心智,即便浑身上下哪里都被沈樊碰过,粗暴地对待过,啃咬过践踏过,也仍旧是这样,纯粹得过了头。
沈樊偶尔想,时青或许于他而言很重要。
但明明时青不可能是沈樊捧在手心中的小宝贝。他只是沈樊最初随随便便从酒吧拉回来的替身,就算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还和他结婚、生小孩,直至现在也没有被沈樊家里的人接受过。
对于所有人包括大部分时间的沈樊来说,时青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Omega。
沈樊过一阵子后才收住手,把皮带随意扔到旁边。他让时青将双腿叉开坐在地上,向时青那靠近了一点,伸手拨弄他身下那个泛着水的脆弱花穴。
时青的两只手虚虚揪着自己的衣角,还是努力收缩内壁,试图从脆弱的花穴中再吐出一些香甜滑腻的汁水来,好让沈樊的手指进入得更顺利。
他以为沈樊是要做些什么别的,但沈樊没有。
沈樊按揉他穴口那一圈被皮带鞭打到微微肿起的穴肉,问:“疼吗?”
怎么会不疼啊。
可是时青说:“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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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的身子一直都弱着,特别是生了沈阙以后。等时青手腕上的旧伤拆了包扎,又掉痂翻出肉粉色时,时间已经在六月的尾巴里了。
沈樊最近陪他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且每一天都在延长着。他回家变得很准时,不用时青在信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写上想念的话了。
大多数共处的时候,沈樊都只会在任意一个暧昧的小角落里,撩开他身上轻薄的衣服,温柔地肏弄他。
与此同时,他心里的惶恐不安却随着一天一天的时间推移都满到要溢出来了。他在想,为什么沈樊最近不再打他了呢?
沈樊不在房间的时候,他就自己钻到书桌边上给沈樊写信。
他总得花费很多时间去构思一封新的信,即便这些信无论怎样写都还是很幼稚,而且它们永远都不会被送到沈樊手中。
时青一难受的时候就会一封一封地写信。他写信很慢很慢,每个字四四方方的,像小学生的字体,还经常碰到好多字不会写,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认认真真地填上了一个错别字或者拼音。
他在信上对沈樊说过千千万万遍“喜欢你”和“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