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与奶糖 限

时青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即便被沈樊欺负了。

砚菌

发表于5 months ago 修改于19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ABO - 高H - 小甜饼 - 先婚后爱

生子

永远是十八岁,踩在青涩与熟透的临界线。

欺负与被欺负的婚后日常。

【(前期)冷漠又偶尔暴躁的口是心非攻】??【甜甜奶奶的稚嫩小美人】

【沈樊X时青】

【三观不正,放飞自我,ABO,涉及地位不平等,不是替身文,不是字母文】

【奶糖味(小)甜饼,本质还是滚床单。不火葬场,打死不火葬场的!】

【正文完结,番外掉落中】

这章改动较大,建议重看。

时青很怕疼,就算他被沈樊这样粗暴地对待了无数遍,沈樊仍旧没有将时青调教出一副柔韧耐肏的身体。最开始挨肏的时候,沈樊只抱着他做到一半,时青的眼泪已经把整张脸蛋糊满了,煞白着一张脸哭着求饶,总是败坏沈樊兴致。

时青那个时候什么也不会,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做什么事都会惹沈樊生气。时青想不明白他哪一句话、或是哪个细微的动作又惹得沈樊不高兴,也不知道沈樊生气后会是怎样的。他也毫无了解任何沈樊想法的途径。

所以最初的时青会肆无忌惮地哭、喊、抱怨与委屈。

可沈樊不想看时青哭,因为他当时心中存着的那个人是位阳光硬朗的高级Omega,那人不会像时青这样软弱地掉眼泪。他就从床角随便扯来一条黑布,将时青那双讨人嫌的眼睛遮住,绕到后脑勺随便打个死结,就继续肏干起他来。

黑布很厚,脑后面的死结也打得紧,时青觉得自己脑袋要被绷裂了,眼前所有光亮都被吞噬。他很害怕这种未知的茫然与恐惧心理,层层的黑暗席卷过来,肆意他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胞。

时青的手指紧紧绞着身下发皱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几乎泛白,脸蛋也白得厉害,额头密汗涔涔。可他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樊仍旧没有心软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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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夜晚,沈樊当时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往他眼前绑了黑布匆匆发泄后,扔下他就离开了。

那天有一场在夏天也很难碰见的大暴雨,雨水透过半开的窗户,打到趴在冰凉地板上瑟瑟发抖的时青身上。他失去了视觉,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力气再尝试解开头顶的死结,瓷砖刺骨的冷渗入他的四肢百骸,时青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夜因为血液倒流死去。

他在发情期第一天。

发情期的Omega本就是极度渴望Alpha信息素的时期。就连高级Omega都会十分苦恼的发情期生理反应,像他这样的低等Omega若是没有Alpha或者其他抑制药剂的救赎,会生生脱半条命的。

被这样无情的Alpha抛弃在家中,时青手边还没有能够让他自救的抑制剂,他崩溃得想死。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释放劣质甜腻的Omega信息素,时青把潜藏在心底最淫荡的表现拿出来,却没能有任何一个Alpha来救他。

但时青最后还是强忍住自己要把头往旁边墙壁上砸的想法,折磨着自己昏过去。

昏过去的最后一刻,他还在脑袋中重复呢喃沈樊的名字,似乎只要叫的次数多了,沈樊就能真的当他的救世主,驾着七彩祥云从天边接他。

多笨啊。

沈樊是第二天清晨从外面回来的。他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床头柜边被胡乱翻出来的满地药物,和瘫倒在地上虚弱的、正处于昏迷中的时青。

时青不知道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他也记得不太清楚。在这之后,那条黑布似乎就没有经常被沈樊翻出来用了,只是在沈樊实在情绪太差的时候会用来泄愤。

但时青已经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了。

他不会再固执地认为能用自己那点廉价眼泪让沈樊心软。

由身至心,都无时无刻在对时青叫嚷着,他必须得顺从沈樊。只有乖顺地待在沈樊身边,他才能把这一天过得更加自在一些。

他要把所有沈樊不喜欢的脆弱都裹起来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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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那两颗被吮吸成樱桃色的奶头恬不知耻地挺立着,那对进入哺乳期的乳房,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糜艳浑圆,一只手都掐不住似的。

“惩罚结束了。”沈樊提醒仍旧迷迷糊糊的时青。他摁了摁时青穴口紧绷的肉,“放松一些,我不打你。”

“现在”沈樊语气温柔地指导时青,“把沈阙抱回婴儿床上,然后待在我们的卧室里,我要肏你。”

时青被沈樊过于直白粗暴的话语弄得呼吸一滞,随即满脑子又被些隐晦的、难以言说的激动与害怕占据了。沈樊想要肏他。

他不敢当着沈樊的面站起来,虽然沈樊并没有严肃地规定过他,宠物要有宠物的自觉嘛,时青想。沈樊应该是喜欢他这样卑躬屈膝的。

可他又怕沈樊嫌他磨蹭了,因此只能把沈阙重新抱回怀里,尽量将动作做快了些,往卧室膝行过去。他微微沉了沉腰,凌乱的布料只能隐隐遮住他小半只屁股,高翘起来的臀肉被水蓝色的丝绒睡裙衬得水润柔软。

沈樊呼吸紧了紧。他蹙了蹙眉,忽然往那臀肉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穿着拖鞋的脚背触到时青敏感的肉上,力度不大,比起踢更像是单纯碰了一下。时青反应却大得很,似乎想到了什么别的,屁股连着上边的腰和下边的腿,还有其他地方,都抖得厉害。他颤着声说,“怎么了呀……”

“没有什么。”

沈樊慢条斯理地跟在时青身后进了卧室,看他途中慌乱得几次要摔倒的窘迫模样,也没有上前干涉的意向。

时青小心地将孩子放回温暖的婴儿床中,细心地掖好被角,又伸出细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手掌,轻轻揉揉孩子的额头,安抚已经在梦中做香甜美梦的沈阙。

他在做这一系列重复繁琐的事情时并不是很急,即便他知道沈樊正在身后等他。

因为时青想,沈樊应该是很喜欢沈阙的。即便这个孩子是时青生的小孩。因为沈阙身上流淌着他一半的血脉,血缘连接的情感总是复杂的。就像时青和妈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