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池青焰直起身掐着他的下巴,“老子干你的时候汗更多,你还不是抱着我不放。”
“池青焰!”谢央南被他说得脸爆红,“正经点!”
“和自己老婆怎么就不能说了。”池青焰笑得痞坏的,“等比赛赢了,奖励奖励我吧,坐我身上扭给我看怎么样?”
谢央南揪住他的脸,将他的笑扯得变形,没好气道,“有自信是好事,但也要适度,你被拦得那么厉害,有个队员又魂不守舍的,我看有些悬呢。”
“哼,他那是在等人呢。”池青焰拉开他作怪的手,又低头亲了亲他,“现在人应该到了,估计能给他打上一发鸡血,只要发挥正常,第一没问题。”
谢央南听他说得容易,心里却还为他紧张,他小声地又冲池青焰说了句话,池青焰听完后立刻双眼蹭得发亮。
“你说真的?”
谢央南羞耻地轻轻点头。
池青焰激动地圈住他的腰往上一抬,将人抱得双脚离地,“宝宝,一言为定,今晚你完蛋了。”
谢央南听出他话里的隐意,心里就像蚂蚁爬过一般,痒得厉害。
事实确实如池青焰所料,后半场一开局,那原本一直脱离节奏的方时瑞就像是焕然一新,接上池青焰带动的控场后,默契配合之下接连得起了分。
双方的人数只有那么多,对方着重照顾池青焰之后难免顾此失彼,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直到比赛结束,积分依旧成功压了外校的一头。
观众席早已闹成一团,只有谢央南的一圈邻座变得矜持文静。
他中场回来就摘了口罩,旁边的妹子这才发现邻座就坐着谢央南,他在学校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奖学金次次不落,还做过开学典礼动员演讲,长相也是偏温润如玉的俊美,是不少女生青睐的对象。
不过不知是不是暗恋的门槛过高,相较之下人气倒是输了池青焰不少,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能接受男友比自己长得还标致的。
但这也不妨碍人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队员们还在庆祝胜利,池青焰却独自偷溜了出来,他一句话也没说,拉着谢央南就往外狂奔。
之前谢央南说的那句话威力实在巨大,池青焰发现自己等不到晚上了。
一进门就被人压在墙上深吻,谢央南被他的攻势唬得腿软,但又想到之前自己做的承诺,只好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挣扎。
臀部被池青焰的双手大力揉捏,两腿间也有他的膝盖顶着,还被粗鲁地磨蹭最软嫩的部位,谢央南能感觉出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掠夺,感官一步步失去主导能力,情欲被过渡而来的炙热体温所点燃。
全身都快要被烧着,呼吸也跟不上节奏,谢央南睁开双眼,想要尝试和人求个饶,可等他视线刚刚聚焦,余光竟瞥到了客厅里正端坐在沙发上的人。
是池青烟!
他竟然在家!
迷情带来的晕眩被强制清醒,谢央南身体微微僵硬,他一边接受着池青焰的吻与爱抚,一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与池青烟相连缠绕。
按照以往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推开池青焰,不敢让两人的亲热暴露在其他人面前,可此时也不知怎么了,他看着池青烟的表情,发现他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淡定到不正常。
难道亲眼目睹自己与池青焰做这些事,他也是心无波澜吗?
他突然很想看看,池青烟撕开那平静表象后,真正的他会是怎么样的。
所以他破天荒地没有阻止池青焰将他衣服下摆掀开的举动,等到乳尖被池青焰咬进了嘴里,又舔又吸,发出了色情的吮吸声时,他终于看到池青烟表情微变,心里突然有了股小小报复成功的快意。
谁让他之前自作主张地将精液留在他身体里,害他担惊受怕,不舍得打人,也就只能这么气气他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池青烟的表面功夫,即使他看着谢央南沉浸在池青焰手里,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绯红欲色,还故意用眼神勾他,他依旧动也没动,就这么脸色沉沉地看着他们演着火热刺激的激情戏。
谢央南不会知道,他与池青焰更缠绵的场面都已经被池青烟见识过了。
虽然有着坏心思,但谢央南还是做不到真在池青烟面前做得彻底,他红着脸挡住池青焰要伸进他内裤里的手,小声地提醒人,“你哥!你哥在呢。”
池青焰微眯着眼,顺着谢央南的目光看到了客厅里的人,他眉毛一挑,还以为谢央南也是刚发现。
他直接圈住谢央南的腰将人抱起,这个姿势让谢央南下意识地双手双脚缠住了他,用来维持住平衡。
池青焰就这么抱着人大摇大摆地要往卧室走,等到经过客厅时,还特意和池青烟知会了一声。
他笑得蔫坏,“哥,我和谢央南有点事儿要做,要晚点才能出来,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不用管我们。”说完就得意地扭头离开了。
虽然说得含糊,但这会晚点才能出来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谢央南咬着下唇,就这么看着池青烟望来的不悦注视,被人抱着越走越远。
他想,糟糕了,池青烟应该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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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挽救
一时脑热说出的豪言壮语,让谢央南面对池青焰提出的要求时只能照单全收。
主动脱衣秀、主动给他口,还要主动坐在他鸡巴上自己动。
这些其实还算正常,毕竟平时哄一哄谢央南,他也会心软同意。
可池青焰还要他大声叫出来,要他老公哥哥什么的换着不停喊,最过分是还要让他自己说出那些他光听,都会无比害臊的下流淫话。
池青焰朝那白皙饱满的臀瓣狠扇了一巴掌,恶意逗弄道,“刚说什么呢,太小声,听不见。”
谢央南被他打得屁股一缩,却还得乖乖背对着他,双手撑在他的大腿,用肉穴不断套弄着那根青筋错节的庞然大物。
“老公……会被听到的。”
谢央南羞耻地全身都泛起了粉,坐得太久腿有些没劲了,就将鸡巴含到了底,一边用肉穴内壁去紧紧夹着它,一边努力扭腰让鸡巴在穴内打着圈儿,费尽心思地去讨好它,和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