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被人一次又一次踩到脚底,池青焰压下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冲动,一个箭步上前,牢牢地掐住了谢央南的下巴,磨着后槽牙凶狠地道:“谢央南,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和池青烟再怎么做都无济于事!想要结束发情,就只能被我操,或者被其他人操!你想怎么选?”
凑得太近了,充满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不由分说地透过每个毛孔强势侵入,这让本就情潮迭起的谢央南更是头晕脑热,好一会儿才在人的话中捕捉到了残忍的信息。
谢央南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在这咄咄逼人的问询下心防溃败,他无助地抽泣道:“不要,不要别人。”
他的回答多多少少让池青焰平息了点怒火,他想,也许是谢央南信奉着古老专一的感情,而不是因为讨厌他才如此表现。
“不要别人,那我呢?”池青焰没有因为Omega的眼泪而心软,语气里依旧夹杂着隐忍的火星,“我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立马就走!”
两人是那么地相像,那眉眼,那轮廓,都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般,可两人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谢央南从未被如此强硬地对待过,再加上此时状态根本无法令他细想,一时间被问慌了神,他隔着眼前水雾一把抓住了池青焰的手腕,他没想太多,只是单纯害怕池青焰离开后会有其他完全陌生的Alpha替代他。
那是他更加无法接受的状况。
可这一行为在池青焰看来,无疑是同意了让他更进一步的信号。
说要走的话并不是作假,可里头不情愿的要素实在霸占了太多,发情中的Omega就如鲜嫩爆汁濒临成熟的浆果,每个呼吸间都能加强Alpha想要榨取他蜜液与果肉的冲动,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无形的枷锁在谢央南主动握上的手中骤然断裂,池青焰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表情凶恶犹如猛兽出笼一般,动作粗鲁地一把掀翻了挡人视线的薄被,把纤细修长的身躯猛地往自己方向拖来,不给谢央南任何犹豫的机会,直接就低头咬上了觊觎已久的香唇。
被子底下是完全赤裸的身体,池青焰的动作实在太快,谢央南根本来不及将遮羞的布料抢回来,就直直地撞上了快浓为实质的热烈信息素倾灌进他的口鼻,这一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完完全全被池青焰的气息所笼罩。
双眼失焦,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软塌,谢央南觉得自己似乎在被一头野兽啃食着,可他却反常地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甚至还迫切地希望能被更粗暴地对待,尤其是那麻痒空虚的下体。
然而这种事池青焰只会比谢央南更加急切,在感受到身下人逐渐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后,他便直切主题,大手一伸直接将那又软又嫩的穴口给整个儿包住了。
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了极为销魂的快感,有手在毫无章法地狠狠揉搓着两片阴唇,把它玩弄到充血肿胀后,又不耐烦地将其往两旁用力拨开。
狭缝顶端的阴蒂率先冒头,往下便是深藏其间的艳红肉核和被充分滋润过无法完全合上的逼口。
池青焰不知何时放开了谢央南的唇,视线被这色情下流的骚穴完全吸引。
他像是嗅着猎物气味而来的野兽,哪儿最吸引他,他就往哪儿凑,鼻子不知不觉就抵在了谢央南的下体,来不及和主人知会一声,就伸出舌头,在这鲜艳娇嫩的花蕊上极为下流地舔了一口。
“啊!……”谢央南抖着腿不可置信地尖叫了出来。
一开始他真真切切地失去了意识,不然他不会坐视池青焰越界的举动不管,甚至还在发情的状态下,误以为是池青烟和往日那样安抚自己。
可是随着意识回笼,那新鲜浓郁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无不在昭示着,此时拥抱他的人不是自己的爱人。
可他还来不及阻止,那最敏感的地方竟被男人给含在了嘴里,极尽挑逗地玩弄着,又是吸又是舔,伴随着啧啧水声和若隐若现的吞咽声,活像这处是某些不为人知的甘泉。
这么肮脏这么淫荡的地方,怎么能用嘴!
这实在超出了谢央南所能接受的范围,强烈的羞耻令他再次眼泪簌簌,他哭喊道:“不要……不要舔了,池青焰,求你了,求你……啊!”
他的求饶不仅没让池青焰停止,反而舔得越发带劲了。
他的舌伸进了这密洞,可以感受到肉壁在不断地收缩颤抖,这关头哪还会不识趣地退出。
让柔韧的舌头肆意地在这淫穴里游走戳刺,时不时地含住了阴蒂就是猛吸,几乎没两下,就感觉身下人猛地一颤,随即便有腥甜的汁液不断充盈着他的口腔。
“啊……哈啊……”
谢央南被如此迅速到来的高潮冲得浑身瘫软,还没能从这酥麻中醒神,就感觉自己的唇又被人俘获了。
“你尝到了吗?你小逼的骚味。”吻罢池青焰恶意地提醒他。
似是他的话的证实,嘴里很快就蔓延了一股暧昧的味道,谢央南倏地一激灵,刚想羞怒地哭骂,就感觉下体仿佛被什么硬物给顶着了。
又不是未经人事,谢央南哪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这时候是彻彻底底地慌了,他惊恐到连连结巴,“不,不行,池…池青焰,你放开我,不能进来,不能……”
池青焰眼底一片黑蒙,似乌云下有汹涌的暗流躁动,明明不悦到极点,却仍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近距离地凝视着谢央南殷红的脸,下身的坚挺用力地在那疯狂翕张的逼口来回研磨。
这要插不插的徘徊最是折磨人,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刃不知何时会落下。
谢央南一开始还能顽强地抗拒,可越到后来,身体的发热瘙痒令他慢慢息声,甚至变得控制不住转为呻吟,身体也在阴茎勾引下难耐地扭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被插入,被侵犯,被鸡巴干到高潮。
“谢央南,都这样了还不肯松口吗?”池青焰放开他被自己吸得肿大的乳头,额头青筋直突,实在难以理解,“只要你一个点头,我就让你舒服,让你好好地度过发情期,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谢央南哪里能说,他的想法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可他已经有预感了,预感自己会因这放荡的身体而被同化。
池青焰见他不仅没被自己说服,反而还咬起了唇瓣,气急败坏地将他的嘴撬开,看着上面溢出的血珠,彻底放弃了让谢央南妥协的念头。
“算了,败给你了!”池青焰气恼地捏着谢央南的下颌,以防他又将自己咬伤,“就当我池青焰把你强奸了,谢央南,无论如何我都操定你了!”
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无须多余的顾虑,池青焰抛弃最后的底线,另一只手大力将谢央南的双腿压至人胸口,在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下体的角度,一个挺身,直接将鸡巴刺进了肉穴!
因着前戏过于充足,谢央南的下体早就洪水泛滥,这狰狞的巨兽犹如无人之境,顺着湿滑的淫液竟瞬间没入了大半。
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以及真实背叛爱人了的心理冲击,让谢央南睁圆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粗硬的性器,看它疯狂地一次次贯穿自己的下体。
他真的被除了池青烟以外的人操了。
他想叫,张着嘴却叫出不来。
眼泪一遍遍地没入鬓角,不停地洗刷谢央南心中的酸楚,他不知道是该痛恨池青焰的侵犯,还是该感谢他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也许就是这么复杂的情感,让他在这异常满足的性爱里手足无措。
真的好爽,小穴被鸡巴填满了,在激烈的抽插中敏感点时时刻刻都被摩擦着,又酸又麻,体内深处的水无止境地往外狂涌,让鸡巴操得更加畅通无阻,啪啪声响彻不绝。
可又有个声音在警斥他,他怎么放纵自己沦陷,背着池青烟被别人的鸡巴插穴,要是被池青烟知道了,他该如何看待自己的淫荡?更何况池青焰是他的弟弟,这是在乱伦!
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在此时此刻,之前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缺失好似终于被弥补上了。
高低起伏的心潮像割锯一般拉扯着他的神经,然而他在苦苦自我折磨下,身体里的鸡巴却仍在尽职尽责地奋力耕耘着,甚至在频繁的深顶之下,那狭窄的生殖腔也迎来了第二位客人。
在那小口被戳开的瞬间,谢央南整个人都震颤了起来,紧接着就是鸡巴更为凶猛的操干,让他脚趾绷紧,小腿乱晃,失控地大声淫叫,殊不知这叫床声更是促发了男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