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是什么奖励,就感觉刚才被舌头奸了一通的穴抵上了一根硬挺硕大的肉柱,谢央南呻吟了一声,是阴茎借着充沛淫液缓缓插入了进来。
“被鸡巴操的奖励,喜欢吗?”有声音在耳边请问。
充分的前戏早就软化了谢央南的每一处,极度渴望饱满粗壮进入那日日被宠幸的穴道,这的确能算是诱人的奖励,谢央南将腿环上了男人腰间,甚至主动抬胯要去套弄阴茎。
在早就无比默契的配合下,阴茎很快一点一点进入饥渴的甬道,甚至在简单几个抽插过渡下,直接一捅到底,整根没入其间。
“啊!……”谢央南因被充满的快感爽到脑袋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被黑色布料蒙住的双眼已然失焦,“喜欢,好喜欢……”
他的直白坦然立刻刺激了被层层褶皱穴肉包裹的鸡巴,不由分说就开始大力地挺干,这迅猛的力道饶是饱经滋润的逼肉也无力招架,紧紧地吸附于青筋暴凸的鸡巴,在插入时收缩阻挡,在拔出时不舍剥离,混着里头淌出的淫液,在抽插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情色响动。
“嗯…啊……慢点,嗯……”谢央南沉浸在强有力的操穴中无法自拔,身体舒展,双腿大敞,将自己摆成了最适合被奸玩的姿势,可他还没享受多久,耳边就又传来了低沉的问话。
“央南,知道现在是谁在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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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番外、再猜颜
都这时候了,还让他分神去思考这羞耻的问题,谢央南扭开脸想拒绝这捉弄的把戏,见他不答话,男人也没再逼问,不过与之相应的对策,则是穴里的肉棒也停下了耕耘的动作。
肉穴正被阴茎插得痉挛流汁,一圈一圈的软肉绞着鸡巴不放,这么一停,简直就和被蚊虫叮咬后不让抓、不让挠那般冷血残忍,皮肉深处极致的痒得不到抚慰,足以令人神智混乱,勾出最为放荡骚浪的求欢本能。
“不要停啊……”谢央南的表情因渴望而逐渐扭曲,气息凌乱,像是离了水的鱼,不断抬腰挺胯,扑腾着要去吃那迟迟没有动作的阴茎,此刻它便是他的水。
然而他的小小伎俩收效甚微,甚至还随着阴茎逐渐抽离宣告了失败,本来被撑满的嫩逼失去了支撑体,变得回缩软塌,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空虚得要命。
体内的痒半分没治愈,变本加厉地吞噬他的神经,此刻什么都没有得到男人的操干来得重要。
“别走……操我,来操我。”谢央南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不让人离开,恳求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想吃鸡巴就要乖乖听话。”男人游刃有余地掌握着游戏节奏,“现在要好好猜了吗?”
被情欲煎熬的感觉让谢央南分分钟投了降,他委屈地拼命点头,“猜,我猜……”
话音未落,那火热的肉棒就去而复返,迅速地重新挤开了紧致绵软的肉道,猛地直插到了底,被重新满足的强烈快感激得谢央南一扬脖子,呻吟卡在喉咙,双腿抖如筛糠。
那阴茎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淡定,插入后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开始了强势的进攻,先是整根抽出再插入,插得骚穴汁水飞溅,几个来回解了瘾后便挤入最深处,以小幅度高频率的技巧,在肉穴里的敏感点疯狂钻凿着。
骚点被重点进犯的成果便是谢央南爽得根本合不上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像是沦为了只知道交配的淫兽,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大小与形状,恨不得能一直被这样对待才好。
可惜事与愿违,那恼人的问话依旧在耳边无情响起,他问,“是谁在操你?”
知道忽略这次问话的下场,谢央南不得不割裂出一部分未被鸡巴顶撞冲散的注意力,用柔韧的穴肉去夹住在体内不停摩擦的肉棒,细细地去感受,去体会。
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并没能让他分辨出任何区别,反倒让敏感的肉壁贴得过紧,被鸡巴一点点操开,被磨到爽点的快感愈发明显,而鸡巴也被这突来的紧致刺激,突然加重了操穴的力道,逼口被撞得发麻,臀肉不停泛出肉波。
根本猜不出来。
谢央南被这猜人游戏折磨疯了,可又生怕自己回答不出,那救赎自己欲望的玩意儿又抽离,只能依稀借着刚才问话人的口吻,粗粗判断那是池青烟。
“是…是阿焰在操我。”谢央南试着开口,“对吗?”
体内的硬物稍稍一顿,这反应让谢央南心里一喜,认为是自己猜对了,正想着猜对了的奖励是什么呢?会是把他干到高潮吗?
可惜耳边的声音却冷静地告诉他,“猜错了。”
还来不及错愕,就发现下体一空,是鸡巴毅然离开了。
进入状态的淫穴失去了使它快乐的源泉,马不停蹄地就开始叫嚣不满,生理与心理的空虚让谢央南痛苦地哼吟,他刚想出声祈求,却发现已经有鸡巴重新将骚逼塞满了。
“嗯……”
又被鸡巴止了痒,谢央南暂时抛却了怨怼,想要重新投入性爱的洗礼,同时他也发觉这根阴茎相较于刚才那根略干涩了一些,显然没被他的淫液沾染。
他被两个人的鸡巴轮流操逼了。
谢央南意识到这一点后,害羞得双腿发抖,脚趾蜷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这促使他激动地用淫穴咬住了男人的鸡巴,夹它,吸它,想带人同自己堕入粘稠的情欲泥沼。
这根鸡巴的路数与刚才那根略有不同,它没有恶劣地玩弄技巧,端得危险又磨人,它结结实实地开垦一处处肥沃土壤,每下都插得很满,也体贴地照顾到每个角度,是温吞的,也是不容质疑的强硬,让人心甘去把私密打开再打开,因为知道会被好好疼爱。
这一对比之下,谢央南按照以往的做爱习惯,能模糊地感知出此时压在他身上会是谁,可是怎么会呢,刚才他猜了池青焰,被告知是错误答案,那刚才欺负他的就应该是池青烟。
可现在操他的人明明是另一个,理应会是替换过的池青焰才对,可是……可是他却觉得现在的人才是池青烟。
本就因性欲主导而退让的思考能力,又受到了基本逻辑的质疑,谢央南被围困于这重重迷雾之中,既要承受快感的翻腾,又要解答为难的出题,真真是让他醒不彻底,爽也不彻底,上不上下不下,简直酷刑。
谢央南的忧虑也很快得到了证实,有道喘着粗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了,“现在呢?知道是在被谁操逼吗?”
唇因困惑紧抿着,整个人被撞得不停耸动,谢央南被男人喷出的热气熏得耳红,他的大脑告诉他要回答池青焰,可他心里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青烟。”说出口后谢央南便什么也不管了,“在…在被青烟操,对不对?”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谢央南还听到了另一人发出了一声低笑,他直觉自己是猜对了的,可是等待他的却是一声冷哼,以及冷酷的判决,“又错了。”
怎么可能呢?
谢央南愣了神,可他还来不及寻求真相,就感觉体内的鸡巴又换了一根,以及焦躁不已的凶猛操干,插得他顿时失声,只能用最柔软娇嫩的逼肉去一次次迎接鸡巴的欺凌,被干得只知道尖叫与呼吸,将他拉回了满是情欲的幻梦,是被迫,也是甘愿去沉沦。
情潮涨了又退,退了又涨,谢央南不知道这游戏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也在一次次被否认后去猜疑起每个答案的真实性,可他只是个玩家,也是唯一一个玩家,怎能奈何得了这两个恶劣的策划者,是对是错,是真是假,还不是他们说了才算。
谢央南的好奇心并不强,况且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是池青烟也好,是池青焰也好,他只想被操,被侵犯,被阴茎插到失神高潮。
而他也确实得到了所求的快感巅峰,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攀登。
穴里的鸡巴发泄一阵后就会退出,换成另一根再次插入,他们似乎迷恋上了这种恶趣味,和谐地共同享用对方培育的甜美果实,而作为被采撷汲取的对象,谢央南只能无力地张开腿露着逼,颤抖着忍耐被亵玩的刺激,直至无法承受流下泪来。
没人再问他问题,不知道是恼怒他的错误,亦或是赞赏他的正确,等待他的只有激烈的高潮,内射,以及身体被进一步地探索。